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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什么奇奇怪怪的?
她三哥过生日和自己去南海看她有什么必然关系?
顺利?
过个生日而已,还有什么顺不顺利的?
莫非她三哥的二十岁生日会发生什么怪事?
阿苦开始不停脑补起来。
“欧欧”吃饱喝足的断腿白头鸥——将军用喙啄了啄阿苦,提醒她赶紧回去写信,它还要赶紧飞回南海,去保护它的南珍小主人。
阿苦喜爱地摸了摸它的头,说道:“将军不用这么着急,上次茄天师父跟我提起,想见你一面,给你看看伤口恢复情况,今日真君有事出去了,你不妨多留一日,等明日见了真君,再回南海不迟。”
单脚立着的将军,右翅抚了抚已经残缺的伤处,沉默一会儿后,点了点头。
阿苦正想和众弟子一起离去,只听背后传来一声幽怨的叫声,吓得她汗毛倒竖。
“阿苦,你要去哪里?”
阿苦惊吓回头,看着一脸愁云惨淡的天喜仙君,说道:“师兄,仙吓人会吓死人的!下了课当然是回去啦!”
在外奔波一月,回来就被师父丢去擦屁股的天喜瘪了瘪嘴,极度不开心地说道:“还没给你说惩罚呢!回什么去?”
“惩罚?什么惩罚?”阿苦有些不明所以。
站在阿苦身边不远的白鹿,身子一抖,马上转身,想要开溜。
“你,给我过来!”天喜话音一落,开溜的白鹿就被天喜隔空用仙术抓了回来。
阿苦看看他,再看看她,依旧没有明白。
白鹿受不了地翻了个白眼,解释道:“这个月你和我都是垫底。”
阿苦愣了一下,说道:“可是可是我不是一个月都”
天喜拿出记册,遗憾地拍了怕她的肩膀:“缺席就算落败。”
阿苦不由得想哭:“怎么可以这样?”
天喜仙君也很想哭:“这个问题我问了几百年了,到现在都没能得到答案。”
同病相怜者,两眼泪汪汪。
阿苦拖了游冬将将军带回本草药堂,慷慨赴死地说道:“师兄,说吧,是要背着您跑山道还是背着您打扫整座清源山?”
白鹿扫了眼天喜圆滚滚的身材,脸上煞白煞白。
天喜摇了摇手指头,指了指旁边的废墟:“我得把练武场重新砌起来,这次就不能监督你们了。”
阿苦和白鹿同时松了口气,跑山道和打扫清源都是常规的惩罚,也不难完成。但是要是加上重如猪的天喜,那她们两个女子不论是谁都有些吃不消。
“所以今天的惩罚要换个新玩法。”
阿苦眼皮重重一跳,果然,现在放心还太早,对方毕竟是那个以整蛊弟子为乐的极风真君,想来不会是轻松易于的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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