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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头钻进去,好不容易才把老头儿给拖出来,背着他就往外跑。
老头儿貌似很喜欢木制家具,这一着火,大量不明物体被烧断,下雨似得对着我们就砸了下来,幸亏带着老海的行气,我一鼓作气,从火海之中一路往外冲,可谁知道,刚到了门口,一个大柜子直接躺下,堵在了门口。
门外的冯桂芬他们全看见了,都跟着抽冷气,我也皱了眉头,不行……眼瞅着不烧死,也要被呛死……
可就在这个时候,那个大柜子猛地爆炸开,一个人冲了进来:“哥!”
是哑巴兰——他一脚,就把那个大柜子给踹开了。
放下了老头儿,大群人进去救火,老头儿一直没睁眼,我知道这是受了惊吓吓丢魂了,脱鞋往他脑袋上来了几下,老头儿冷不丁就咳嗽了起来,算是活过来了。
冯桂芬一看老爹没事儿,放声大哭,接着抱住了我,叭叭亲了好几口,我实在是没劲儿了,也没能推开她。
她手下嘀咕着:“认识冯姐这么久都没见她哭过,好么,今天哭两回!”
等冯桂芬缓过来,冷不丁就站起来了:“家里好端端,怎么着火了?”
有个小弟仔以前在消防队干过,看出了点眉目:“姐,老爷子不抽烟,这季节也不用点蚊香,肯定是有人放火。”
冯桂芬拳头一下攥紧了:“妈的,肯定是老刘他们干的,抄家伙,给老刘那杀个回马枪!”
我一把拉住了冯桂芬:“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点火的另有其人。”
冯桂芬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看向了新郎官:“要不,你问问这位新郎官?”
新郎官一碰到了我这个眼神,顿时就颤了一下,指着我就骂道:“对,我是亲眼目睹了——这火就是这小子兄弟俩放的!”
冯桂芬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我:“大师,这……”
程星河一下急眼了:“你放屁!”
新郎官立马说道:“桂芬,你听我说,你说这大半夜的,他们住的房间,离着这里又不近,咱们都没听见动静,他们是怎么知道这里失火,第一个喊人的?我看,他就是故意放火,贼喊捉贼!”
小弟仔之中也有明白人:“不能吧,哥几个亲眼目睹——是这个小哥冒死把老爷子扛出来的。”
新郎官哼了一声:“是啊,他不就是想着立个功,让桂芬儿对他刮目相看吗?所以他才放的火!前几年的保姆纵火案你们都听说过吧?就是这个道理!要不,他怎么来的这么及时的?而且……”
新郎官指向了我的口袋:“你们问问他,这个口袋里,是不是有个打火机?我刚才就亲眼看见,他举着打火机呢!”
烧披麻人的时候,我手里确实有打火机,估计是刚被他给看见了。
冯桂芬皱着眉头看着我:“大师,这是……”
程星河几乎气炸:“你他妈的屎吃多了胃管反流,喷的什么粪?就不怕生孩子没屁眼?”
新郎官嘴角一斜:“证据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你们还想抵赖呢!”
那些小弟们也是你看我,我看你,接着都狐疑的看向了我:“对了,你是怎么第一个发现着火的?”
好一个破桌子先伸腿啊!
我倒是不着急,对着老爷子就问道:“听说您平时不出门,昨天是谁让您去钓鱼的?是不是您这个新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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