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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死了,死在废话太多!
苗福林离秦昊最近,突如其来的闷响吓他一大跳,当他定眼看时才发现那剑手已倒在血泊之中,没看到凶器,只看到他的眉心处有个小指粗细的血窟窿。
而秦昊仍然坐在那儿,淡定地看着自己的袖口,看着袖口处那个黑漆漆的洞口,看不到丝毫的表情变化。
在杀刘一手时,田小倩见过那人出手,知道他是一等一的高手,也知道苗福林没那么好心,虽不敢明目张胆地动手,但来阴的,却是他的强项。
所以,就在那人拔剑的同时,田小倩也做好接招的准备,只是没想到秦昊坐在那儿不动,就能杀人于无形。
这个结果,除掉震惊外,还是震惊,她没想到秦昊随随便便掏鼓的玩意儿,竟然有如此的威力,这种威力震得田小倩张大着嘴,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现场震惊的又岂止田小倩一个,苗福林也算得上心狠手辣了,对这个结果同样感到震惊。
整个人就像突然间没有了骨头似的,坐在那儿不停地往下滑,豆大的汗珠在额头滚落,都没有丝丝力气去擦。
还好,刚才在监狱里没有擅自动手,要不然,以秦昊的杀人手段,谁躺在地板上,还真说不准了。
苗福林是越想越害怕,再看秦昊时,却在那淡定地喝着酒,看不出有丝毫的表情变化,抹抹额头的冷汗,将椅子尽量的后移,尽量与秦昊拉开距离。
秦昊见苗福林那副熊样也不由暗自冷笑,对刚才那一枪还算满意,虽然没有打出自己在校射击队的成绩,但这破枪能取人性命也算不错了。
轻轻地喝口酒,轻轻地将酒碗放回酒桌,似笑非笑地望着苗福林,不阴不阳地道:“苗寨主,一个囚犯竟敢明目张胆的刺杀朝廷命官,不会是经过你的授意吧?”
“不是,绝对不是!”苗福林连忙摇手否定,“秦兄,你真的误会哥哥了。虽然你在军中的官阶比哥哥低,但你是读书人,论对朝廷的重要性,哥哥是远不及你呀。”
“误会?”
秦昊一声冷哼,望着苗福林皮笑肉不笑地道,“这的确是个误会,你我既然同朝为官,自当同心协力为朝廷办事,哪有自相残杀的道理?”
“那是,那是,对了,你不是想要知道赖八的去向吗?要不哥哥代你向他问问?”苗福林也是打蛇随棍上,见秦昊装糊涂,自己也跟着糊涂到底。
秦昊摇摇头,不以为然地道:“在来沙门岛之前,曾经听说沙门岛有十大酷刑,什么压袋儿、喂锯末……莫不让人谈之色变,不过我这儿也有种小玩意儿,叫做千层纸。”
“千层纸?这个我知道!”一直没说话的虎子突然开口说话,“我在铁匠铺的时候教过我,就是在墙上帖一千层纸,然后让我每天都打,直到把纸都打完,这功就算练成了。”
说到这儿,伸出他的双手道,“你看,我的指骨就是打千层纸打平的。”
田小倩是练武之人,这种打千层纸的练功方法自然是知道的,这种方法不讲技巧,纯粹是莽夫所为,而秦昊是读书人,他口中的千层纸,绝对不是虎子口中所谓的千层纸。
见虎子在那儿煞有介事的说道,笑着阻止道:“虎子,别在那儿打插,听你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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