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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陆松没有说要惩罚他们,几个侍卫即便心有不服,但还是打了个哈哈就此把事情揭过。
等侍卫走了,陆松转过头看着正望着他笑的朱浩,“都是你在搞鬼?”
朱浩一听不乐意了:“怎就叫搞鬼?我这几天都没出王府,你是知道的,外面的戏是不是我家戏园子唱的另说,就算是那也是上台表演的戏子功底强,又不是我唱要不回头陆典仗跟我一起去听听?”
陆松感觉很无奈。
明明朱浩只是个孩子,自己有一万种方法可以制住这小子,可每次与其说话,自己为何都有一种极大的无力感呢?
第二天,连朱三和朱四都听说了外面戏园子在唱新戏。
朱浩好奇地问道:“你们听谁说的?”
此时未到上课时间,只有京泓抱着书本在那儿默默背诵,朱三和朱四都是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他们知道公孙衣还要过很久才会来上课,提前来学舍更多是为了找小伙伴一起玩耍。
朱三笑道:“是听张奉正和舅舅说起来的,说那戏真好看舅舅还邀请张奉正一起去看呢朱浩,那戏是怎样的?你给我们讲讲呗?”
朱浩摇摇头没回答。
朱四问道:“你之前说要带我们去看好东西,是不是就是这个?”
“对!”
朱浩这次没回避。
朱三眯起眼,双目好似月牙,喜滋滋问道:“就说你一表人才,除了书读得好,连戏都会写?哦对了,戏是你写的,还是你之前那个先生写的?”
“无可奉告!”朱浩耸了耸肩。
朱三吐吐舌头:“就知道你会故作神秘,今天我和小四就找机会跟父王说,让父王允许我们出王府听戏。”
理想很丰满,现实却很骨感。
朱浩知道,兴王不会同意两个孩子的非分请求。
一次出去是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如果第二次去,锦衣卫和朱家那边若有准备,再对孩子下手怎么办?
有了朱浩被下毒的先例,兴王府会觉得有人要置世子于死地,这时就不会再纵容孩子出王府。
正如朱浩所料。
朱三和朱四下午就回来说,朱祐杬没有同意他们的提请,说要继续缠着王妃说情云云
散学后,朱浩和京泓正在食堂吃晚饭。
陆松进来,不过这次他不是来找朱浩说事,而是叫朱浩跟他走。
“什么事?”
朱浩不想放下筷子,“如果不是很急的话,是不是容我把饭吃完再说?如果现在不吃,晚上可就没得吃了。”
陆松横了朱浩一眼:“袁长史来了。”
既然是袁宗皋亲至,朱浩不得不放下碗筷,跟陆松一起走出食堂,刚出院门就见袁宗皋立在那儿,身旁是蒋轮和另外几名朱浩不认识的王府典吏。
“正说呢,他就来了。”
袁宗皋笑盈盈道,“朱浩啊,听说你在王府西边开了个书场,最近搭台唱戏,可有此事?”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朱浩点头:“正是。”
袁宗皋道:“听说这出戏,观众很多,反响强烈,这不到了年底冬闲时节,王府各处活计都松下来了,老夫便来跟你说说,把戏班子请到王府来唱上几场,府里会支付你不菲的报酬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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