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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礼议最后的决战,马上就要开启。
文官这边,最为活跃的要数翰林院和六科官员,而六部主事、郎中等人,则通过六科中人进行联络,但因为有了朱浩的介入,六部中下层官员在议礼之事上参与度并没有太高,但翰林院和六科中人基本都讲「原则」,立场极为坚定。
一旦要决战,他们必然冲锋在前,乃是宫门口聚集的主力。
皇帝这边,因为已经被朱浩提前预言了来日将会发生的事,东厂和锦衣卫正在紧锣密鼓进行调度。
黄锦带着现任的锦衣卫指挥使朱宸找到朱浩,地点就在朱浩经营的戏楼内,此时戏台上正好戏连台,台下以及周边包厢里满座的观众看得分外起劲。
「又是赚钱的一天。」朱浩面对前来找他做事的黄锦和朱宸,说的事好像跟来日的大事没什么关系。黄锦问道:「朱先生,不知是今日这戏精彩,还是明日即将上演的大戏精彩?」
朱浩看了看黄锦,微微一笑,黄锦也学会跟他打机锋开玩笑了。「都精彩。」
朱浩道,「明天无非就是抓抓人,闹腾闹腾,事情不要闹得太僵,但如果真出了什么不可收拾的事,也不能怪罪到你们身上······这是朝廷两大派系的对决,无可避免。」
黄锦急忙问道:「真的没办法避免?」大概黄锦也很头疼。
看似来日之事,是君臣矛盾总爆发,厂卫不过是听命行事。
但换到历史大势上,明天帮着皇帝抓人的厂卫注定会被钉到耻辱柱上了,毕竟掌控历史注释权的人是文官。
再说了,谁知道朱四能活多久?
万一未来十年八年内,朱四死了,还没儿子,换一个皇帝上来,那新皇恐怕就要对大礼议中发生的人情事进行清算,但凡参与这件事的厂卫头目,有一个算一个估计都不得善终。
「只能尽量淡化,但做不到避免。」朱浩笑了笑。
因为有了提前警告,文官那边出现了讳莫如深、唯恐避之不及的情况,当文官知道去宫门跪谏会面对厂卫拳打脚踢、棍棒加身,心里发怵是必然的,动身前怎么都要好好斟酌一下,权衡利弊得失,而厂卫这边也很头疼,毕竟对读书人下手,注定会遗臭万年。
产生的效应其实是双方面的,两边都有忌惮,行事有所收敛,来日之事就不会像原来历史上那么激烈。
朱浩心里也在琢磨,自己是真的尽力了,希望事情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吧。。。。。。。
。。。。。。
戏楼内,朱宸先行离开,回去布置。
黄锦则留下,问了问有关新任锦衣卫指挥使的事。
······张公公已告知,年底朱指挥使便调任五军都督府,拢共也只有几天了,因为继任者一直没定下来,锦衣卫办事效率严重下滑,连有些重要的差事都有所延误,请朱先生示下。」黄锦道。
朱浩道:「不是应该等陛下下旨吗?」
黄锦苦笑道:「以张公公所言,此事陛下完全听从朱先生的建议。」
意思是,谁当指挥使由朱浩说了算,只要朱浩说谁可以当,皇帝就会同意让谁来当。
这便是黄锦无可奈何的地方,虽然他也很佩服朱浩,但作为兴王府内奴仆,自然希望小主人能更像一个有威严的君王,而不是什么事都要靠朱浩替其做出决定。
朱浩问道:「以黄公公之意,谁来继任更为合适?」「这······可不敢随便乱说。」
黄锦的性格便是这样,极为拘谨,甚至比张佐还要谨小慎微,骨子里带着一股卑微,加上皇帝的确也没给厂卫太大的权限,使得其必须要保持克制。
朱浩道:「从跟在下亲
疏远近的关系来说,我更中意先前做事进退有度的骆镇抚,他统领北镇抚司这两年,案子办得很好,总不让人担心和失望。但从陛下选人的角度来说,我还是觉得王佐更为合适,非常时期,需要非常之人稳住局势。」
黄锦若有所思,点头道:「若以断事能力来说,确实是王佐更胜一筹。但陛下不是说······」
朱浩笑道:「你是想说锦衣卫要帮陛下聚拢财富吗?陛下该知晓,厂卫乃维护家国安定之根本,如果以诏狱敛财,就成了黑狱,朝廷岂能有安宁之日?
「目前朝廷的确帑币紧张,但不代表非要以此等方式累积财富,陛下更多还是希望厂卫能维护大明的安定。」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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