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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相的妻子曾也是有名的才女,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年轻时更是美艳一方的大美人,后嫁了老丁相夫教子却也是能跟这相国之才嚼文嚼字的存在。
她端起报纸看了一番,满脸笑容的打量起丁相来,看到自己这个不苟言笑的相公突然之间如此激动,几十年的夫妻立刻让她明白了自己男人的心中所想。
“相公既是手痒,那也便写一篇便是了。”
“这……”
丁相有些犹豫,而他妻子则笑道:“你我夫妇相处三十余年,你心中所想可瞒不住我。”
“那……”
“试试吧。”丁相的夫人笑道:“又不用你那名字,你怕个甚。”
于是丁相也参与了这一番乱战之中,而他的加入还引了一头巨鳄的关注,赋闲在家赵相在看完双花之绝后,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调调,他要不是行动不便恐怕都要跳起来了。
“看来有人忘了老夫的名号!”赵相一扬手:“来人,研墨!”
白天处理旱灾,晚上码字骂人,生活实在充实,世上没有什么事是比骂人还爽的了,特别是加入一场混战的时候。
更关键的是文化人骂人,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将自己的情绪从一篇篇文章中骂出去,解压的很。
“你已坐了三个时辰了。”
正在宋北云伏案写作的时候,对面突然传来了声音,抬头却发现赵橙坐在窗口,撑着脑袋双目呆滞的看着月亮。
“哟,这不是橙姐姐么。”宋北云放下笔揉了揉眼睛:“许久不见,胖了些。”
“嗯,吃的好。”赵橙突然嫣然一笑:“我现在每隔几日就会去田中,我还有了自己的温房。”
宋北云愕然:“和尚对你还挺好的。”
“是给你面子。”赵橙说道:“我在里头种了些菜,每日心中都挂念着。对了,我还养了一只狗,你猜猜叫什么。”
“不知道,我不猜,再见,晚安。”
宋北云起身拉起窗户,而就在关上的前一瞬间,对面的声音传来:“叫宋北云。”
“我他妈都说不听了。”宋北云嘟囔一句然后叹了口气,回头看了一眼正躲在被子里看连环画小人书的巧云,自言自语道:“你说这赵橙,简直不像个人。”
巧云侧过头来:“她已经这样很久了,每日都会找我们攀谈一些奇怪的话来,我们不敢招惹她,生怕她突然有一日便疯了。”
“巧云姐。”宋北云贼兮兮的走到床边:“我跟你讲,这次我去浮梁,在乡下找到了一副膏药,那卖膏药的人说贴上再办事就一定能怀上。”
巧云侧过头来:“这你也信……”
“试试,试试又不会错。”
宋北云撩起袖子,从柜子中取出膏药:“仔细研究了一番:“妈的……被骗了!这玩意就是伤止膏!”
巧云乐不可支:“堂堂小医仙,居然也被骗了哦?”
宋北云气愤的扔掉膏药:“这下可丢人了。”
而这时,巧云突然转过头看向宋北云:“这几日你能陪我回一趟老家么……”
“嗯?老家?”宋北云人都蒙了:“你不是……行,我陪你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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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结束了那一段难缠的剧情了,舒服了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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