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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伤是一件枯燥又乏味的事情,为了避免民间产生过度的猜测,每隔几天还得把宋北云拉出去溜溜。
赵性的伤轻一些,恢复的也快,没几天他就活蹦乱跳了,但宋北云的贯通伤却不是那么好恢复的,每次清创都是鬼哭狼嚎,叫声凄厉,而这个状态最少要持续到今年三月,否则稍微一个不小心就是要腹腔感染的,到时可就真的要暴毙了。
彻底闲下来的宋北云在皇宫干什么呢,他就在琢磨各种奇怪的玩法,什么斗蛐蛐、扑克牌、麻将都弱爆了,他腻了。
现在他就每天跟同样闲到恨不得在大殿里学蛇爬的赵性凑在一起研究弄一点有意思的游戏。
晏殊倒是对他们这么闲也没有什么话说,抛开赵性不提,如果宋北云真正意义的紧张起来了,那就说明国家处于动乱之中,如果可以他希望宋北云一辈子都能这么悠哉。
丁相没事也会过来,毕竟都是上书房行走的人,进个皇宫也不算什么稀奇事,每次他来大多数时候都是会带着一个小徒弟性质的人,简而言之这就是他给自己培养的接班人,虽也是学法之人,不过却是生动有趣,一丁点都不古板,甚至还提出了法德之治的构想,提出法律应当是具有情绪的,是有活动范围的,有的犯罪可以不触发而有的犯罪需要加重处罚。
这个构想在现在来说其实是很先进很超前的,它并非是那种人治之法,而是把“酌情处理”四个字摆到了明面上,就像把中国一贯以来的“少许”“适量”变成了明确法度。
不过法律这东西可不是一个设想就能改变的,所以他的想法虽好,但现阶段真的没办法施展,因为一旦宽泛了空间,就会有人去钻那个空子。
“老丁啊,初次见你,你还是个满头黑发的中年人。怎么一晃就老了呢。”
宋北云身上散发着浓浓药味,对面坐着丁相,两人正在博弈之中。
许久没有仔细观察老丁了,却是发现他真的老了,在宋北云的记忆中,老丁是个不苟言笑但却是冷面滑稽巨匠的有趣法律工作者,而一转眼他就成了个糟老头子,虽然衣服、鞋帽和头发都一丝不苟,但鬓角却已经雪白,脸上也出现了褶皱。
“谁又不会老呢。”老丁轻笑落子:“和棋。”
宋北云吹了声口哨,开始捡棋子,一边捡一边说道:“你们一个个都这样,我还怎么觉得自己是个少年人呢。”
“哈哈哈哈哈。”老丁爽朗的大笑,端起茶缸子喝了一口:“谁也没法子总是少年。”
说完,他颇有惆怅的仰起头看了一眼外头的雪景,厚厚的积雪将树梢压弯,发出一阵吱嘎声后,顺枝而落,惊起一丛觅食的雀鸟。
“人如四季,我便已经到了暮年。”
老丁起身来到窗前,推开窗户,外头的明媚的阳光和清冷的空气一下子便涌了进来,宋北云裹紧了身上的毯子。
“初见你时,我只是觉得你这人有些意思,算是个才子。可我万万没想到最终却是你这个皮猴子让大宋换了面目。”
“你们这么捧我,怕不是要捧杀我哟。”宋北云又拿出了一套全新不一样的棋盘:“来不来玩我新琢磨出来的,叫大富翁。”
“不玩了,等会还要去为家中老妇上香,她走得急,都没能过完这个年。”
丁相的妻子前些日子突然生病,从生病到离世也不过三个月而已。虽然老丁满脸冷静,但这些日子他明显老了许多,就连身形都有些佝偻了。
“再过两年,我便致仕还乡然后便去游学。打算去长安,不知宋大人可要我这个糟老头子啊?”
“你这是说得个阴阳怪气的,大宋地界还能有人敢说不让你丁相去的地方?”
正说话间,远处的空中突然升腾起了一个巨大的船型物体,丁相愕然片刻,回头问道:“那是何物?”
“啥?”
宋北云捂着腰慢慢挪到了窗口,定睛一瞧却发现居然是个飞艇,而且从这个尺寸来看,最少得有个七八十米。
他从旁边取来望远镜看过去,发现并没有搭载其他的东西,只是光溜溜的一个飞艇。
但接着一阵火光闪现,飞艇就在半空炸裂了开来,残骸纷纷飒飒落了下去。
“哦,那应该是工坊那边在做工程试验。”宋北云笑道:“用炸药测试氢气飞艇的强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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