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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骏在桌子上猛地一拍,冷笑道:“谢大奎,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呀。”说完便站起来,径直走到黑衣人面前。
黑衣人的身躯往后缩了缩,仰着一张惊恐的脸庞,嘶声道:“你……你想要干什么?”
文骏一言不,自顾自的伸出手来,在黑衣人那张消瘦的脸庞上一阵摩挲,只听到“嘶”的一声,手中忽然多了一张人披面具!
文骏将手中那张薄薄的人披面具在他面前扬了扬,冷哼道:“谢大奎,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可说?”
黑衣人见自己原形毕露,顿时瘫倒在椅子上。
“啊!”林耀娇顿时娇呼一声,仿佛石化了一般。周晓蕾饶是见多识广,这时也不禁呆若木鸡,自己审讯了黑衣人两天两夜,怎么就没现这厮原来还戴着一张面具呢?难怪在警察部的户籍档案里找不到他。
文骏把那张人披面具往旁边一丢,盯着谢大奎,冷笑道:“谢大奎,衡山派元老,现任掌门师叔,我说的可对?”
谢大奎面如死灰,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早已失去了往昔的神采。他点点头,木讷道:“是的,我是谢大奎,衡山派现任掌门师叔。但你……你是怎么瞧出我戴着面具的?”
文骏冷笑道:“你以为你做得滴水不漏?”
谢大奎忽然又神气起来,消瘦的脸庞露出一抹得意之色,说道:“不是老夫自夸,老夫这手制作面具的绝活,世上还真没一人能及。”
文骏的心里也不得不承认,谢大奎这手绝活确实够绝。要不是他有探窥记忆的“御龙戒”,又怎能现谢大奎戴着一张面具呢?
文骏轻笑一声,说道:“那又如何,你还不是在我面前现出了原形。”
谢大奎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耷拉着脑袋,摇了摇头,叹息道:“哎,事到如今,我也不得不服输。”
文骏说道:“既然如此,你何不把心中的秘密说出来?何必还要再冥顽不灵、顽抗到底呢?”
谢大奎脸色苍白,呆立半响,忽然直起身子,像山一般的直起身子,笑道:“我只不过是夜里进了一栋没人居住的别墅,恰巧又被你看到了。我一没杀人,二没放火,我能有什么秘密?”
文骏扬了扬眉头,淡然道:“哦,就这么简单?”
谢大奎理直气壮地大声说道:“事实胜于雄辩。”
文骏摸了摸挺直的鼻梁,沉吟片刻,意味深长的说道:“你以为你干的那些勾当,神不知鬼不觉么,银龙使大人?”
谢大奎身躯再次一颤,那双鹰隼般的小眼睛如同见了鬼一般,一抹恐惧刹那间浮现在消瘦的脸庞上,嘴唇微微颤抖,狡辩道:“什么……什么银……银龙使?”
“常言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的所作所为,我掌握得清清楚楚。我之所以如此耐心的跟你说话,只是觉得你也是被逼无奈,想给你一个洗心革面的机会,想给衡山派一条出路。”文骏面无表情的说道,“希望你想明白了,明天我还会再来的。”
说完后,大手一挥,带着其他几人快的走出了审讯室。
谢大奎再次瘫倒在座椅上,两眼泛着恐怖的神色,仿佛看到了死神正在向他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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