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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赤luo,luo的勾引调戏有粮。”王保振说,“宁程程,你得防着她。”
“不用防,我把有粮借给霍思琪用一晚。”宁程程笑着说道。
“好啊,那就今天晚上吧,走吧,有粮哥,我们上楼去。”霍思琪说。
“今天晚上不行,你可真贪心。”宁程程说。
“保振,你去外面站岗。”许军抱着孩子和王倩上二楼。
“你们寻欢作乐,让我站岗,好吧,我去站岗。”王保振拿起枪。
夜里睡不着,看着熟睡的儿子,没有心思寻欢作乐。
宁程程也睡不着,坐了起来。
“你瘦了很多。”我说。
“是的,三天两头的献血,不瘦才怪呢。”宁程程说,“今天听说你们烧了蝙蝠洞,我心里有说不出来的舒畅。”
“我一直担心你们,艾伯特没杀你们娘俩,真是万幸。”我说。
“有粮,我想回家了,和儿子一起回家,我想我爸妈了,我总是梦到我妈哭,哭得不行。”
“好,只要有机会就送你回家。”
宁程程叹息了一声,“我只是说说而已,明天不知道还能不能活着,我也不贪求什么了,只要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永远在一切,只要不分开,去哪都行。”
“如果能活下去,有机会,你还是和孩子一起回国吧,在荒岛上会耽误儿子一辈子的,我这条命已经不是我的了,。”我说。
“我和儿子真不想和你分开。”宁程程潸然泪下。
“别哭了,睡吧。”我把枪放在床头,看了看窗外,突然左眼直跳。
“好,你也睡吧。”宁程程说。
睁着眼到天亮,我拿着枪从二楼下来,许军翘着二郎腿喝着葡萄酒,乐呵呵的看着我。
“王保振去哪了?”我问。
“他去河沟抓鱼去了,这小子也不累。”许军说。
“你怎么能让他随便乱跑?”我说。
“他不听我的,这大白天的不会有事。”许军说。
屋门突然开了,似乎是被风吹开的。许军站起来,走过去关门。我突然有一阵不祥的预感。
“许军,等一下。”我喊道。
但话出口晚了,许军已经走到门口了。
一阵枪声响起,子弹疯狂的钻进许军的身体里,许军靠在门框边,手艰难的抓着门框,他身子歪向我,看着我,嘴角露出微笑。
血从他的脖子上,肩膀上,小腹上涌出来。
他一头栽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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