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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没勇气再细瞧一次,尤其在他盯着自己看的情况下。
等会儿,他为什么全脱光了?他不穿睡衣吗?
她想问他为什么要脱光,却迟迟没敢开口,万一他来一句,他一直都这样裸睡,怎么她不记得了,她怎么回?
她把被子拉到头上,试图眼不见为净。
只要她看不见,他与那庞然大物就不存在。
但他很有存在感,不容她忽视。
他上床后,问她:“躲这么远做什么?以前不搂着我就睡不好,现在才离开我一个多月,就不要我了?”
这话杀伤力太大,她下意识反驳:“没有,不是!”
他张手让她过来。
当然是她过来,因为她把自己挤在床边角角,与他中间还能躺个人的空位。
她不敢瞄他的下半身,慢吞吞挪过去,被他搂着。
他哪可能单纯搂着,他俯首含住她的唇,舌头伸进入她的嘴里,与她深吻交缠。
这个她颇为习惯,毕竟这些日子他天天吻她,吻得她产生反射性动作了。
但他不仅吻她,他的手掌隔着睡衣,正在抚摸她的身躯。
她身躯僵硬紧绷当中,还带着微颤。
她不适应他的抚摸,甚至有抵触反抗的动作,可是又隐忍了回去。
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是我老公,他能摸的,他是合法的,我不能抗拒,要忍着!
他摸得很温柔仔细,特别细致的摸法,像是整骨师在做术前检查,每根骨头都要摸得清清楚楚、条理分明。
她不怕痒,也没觉得被冒犯得恶心不适,就是被他摸到有些毛骨悚然。
她怕他突然来了句:咦,你这肋骨有点变形,需要扳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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