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李七夜笑着摇了摇头,说道:“你已经算命大了,若不是遇到我,你迟早会被血神蠕吸干,最后破膛而出,到时是它独享这仙物。”
药道鸡虽然不甘心,但是没有办法。李七夜见药道鸡不甘的眼神,他笑了一下,缓缓说道:“放心吧,你跟着我,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你会知道我这样的主人乃是万古唯一。”
说着,李七夜收起那如黑玉一样的东西,然后手一招,万炉神中射出一道药针,拖着长长的药线。
别看这道药针,此药针乃是万炉神中的药藏精华所化,能瞬间愈合伤口。李七夜将药道鸡的伤口缝了起来,伤口瞬间愈合,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此时,李七夜这才解开药道鸡身上的封印,封印一解开,药道鸡重获自由,不由得鸣啼一声,然后看到黑焰中所困锁的那一滴鲜血,牠想冲过去,大有与之杀个你死我活的架势。
但是却被李七夜拦住了,李七夜盯着这一滴鲜血,说道:“这只血神蠕我有用处!”
说完,李七夜取出一个盒子,盒子里放着一颗种子,这种子通体乌黑,身上长满倒刺。
这正是蒲魔树的种子,不过,这颗种子被李七夜炼化这么久,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此时,李七夜盯着被黑焰所困住的这一滴血。这并不是一滴血,它是很邪恶很恐怖很强大的毒物,名为血神蠕。
血神蠕与药道鸡一样珍稀罕见,而且与药道鸡相克,两者拚起命来,鹿死谁手还难说。
李七夜手一招,万炉神一簇火焰落入李七夜手中,在这刹那间,这一簇火焰化作万古寒冰。
“噗”的一声,万古寒冰化作一道道寒针,一下子钉住被黑焰所困锁的血神蠕。
血神蠕拚命蠕动,但是却被一道道寒针钉住,根本动不了。
李七夜将被钉住的血神蠕放在蒲魔树的种子上,这个时候,蒲魔树的种子身上的倒刺一下子钉锁住血神蠕,而血神蠕拚命挣扎却无济于事。
当李七夜取走寒针瞬间,血神蠕这种强大而邪恶的毒物又怎么会坐以待毙呢?它拚命往蒲魔树种子体内钻去,欲吸干种子,而种子也毫不示弱,一根根倒刺锁住血神蠕,也拚命吞噬着它。
此时,李七夜将一条如丝的道法垂入种子体内,这个时候,种子体内浮现一个漩涡,这个漩涡乃是无尽的符文所化,是李七夜炼化的结果。
在李七夜的炼化下,慢慢地,血神蠕与蒲魔树种子融为一体,过了很久之后,血神蠕与蒲魔树完美无比的融合。此时,蒲魔树种子不再通体乌黑,而是通体血红,看起来就是一颗通红如血的种子。
“很好,我早就有这种想法了,一直没有遇到适合的邪物。”李七夜看着手中的种子,喃喃说道:“我将会培养出世间最强大的植物!”
蒲魔树的强大已经不需要多说,血神蠕也一样是强大恐怖的邪物,它们两个融合为一体,能变成如何强大而恐怖的东西,只怕让人难以想像!
李七夜将这颗种子放入盒中,再次封印起来,这样强大的东西,总有一天他会用到。
最后,李七夜再次拿出那手指大小模样如黑玉一样的东西,仔细地看了一遍,喃喃说道:“好东西呀,万古以来能见到这样东西的人只怕不多呀。”
在别人看来,李七夜一口气砸下二百枚仙帝精璧买下这么一只药道鸡,简直就是疯了,只有疯子才会这样做。
然而李七夜却一点都没有疯,因为他看出这只药道鸡的问题。
事实上,药道鸡无精打采,不是因为被封印,而是因为牠体内有东西。药道鸡吞食这仙物,没有想到牠的老冤家早就蛰伏在这仙物上了,血神蠕连同这仙物被吞入药道鸡体内。
血神蠕是很恐怖很邪恶的东西,一旦附身于体内,不论是什么生灵,它都会吸干精血,吞噬寿血,一到吸干为止,然后它破体而出。
血神蠕很邪恶很恐怖,但也很强大,只不过,一直没有人能收服这样的邪物而己。
而药道鸡吞下血神蠕,受到血神蠕的吸食,牠道行大减。否则的话,三位普通大贤想捉到牠,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
李七夜经验是何等的丰富,什么样的东西他没看过?他看到药道鸡这模样的时候,就知道牠体内有血蠕神。(未完待续。)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郁棠前世家破人亡,今生只想帮着大堂兄振兴家业。 裴宴(冷眼睨视)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小姑娘的总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难道是觊觎裴家宗妇的位置? 郁...
在这里,武道不再是虚无缥缈的传说,而是切切实实的传承,经过与科技的对抗后,彻底融入了社会,有了各种各样的武道比赛,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楼成得到武道一大...
一次无意中的遭遇,让苏沉双目失明。然而即使遭遇人间最悲惨的情形,苏沉也不愿放弃奋斗。他要用自己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人族开创一个全新的未来。我的微信公众号缘...
九天大陆,天穹之上有九条星河,亿万星辰,皆为武命星辰,武道之人,可沟通星辰,觉醒星魂,成武命修士。传说,九天大陆最为厉害的武修,每突破一个境界,便能开辟一...
宁芝作为大晋朝第一奸臣世家嫡女,风光无限。无他,便是这半壁江山都要仰仗宁家,纵然是皇家最尊贵任性的二皇子裴珩,也只能忍着。 宁芝笑着二殿下,不如你我豪赌一场如何?输了,我嫁给你。若是赢了么,不仅是我主天下,连二殿下的人,心,也都一并是我宁芝的,如何? 裴珩嗤之以鼻,一个小女子也敢要帝位么?就陪她赌一场又如何?他还能输了不成?总要叫她知道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