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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听宁承昭说才知道,这些被石大海所杀的女子要么是医女,要么是常年上山采药的采药女,她才联想到或许正是这种药香味才引得石大海对她们痛下杀手。
当时萧闻声派人将旭王府里里外外派人把守,石大海要想出去根本没那么容易,而她因为常年接触药材,身上正巧有这种药香味,所以才和宁承昭合计引蛇出洞这一出戏。
阿竹忍不住道:“小姐,以后这般危险的事情咱还是别掺和了,您看看,您这脖子都红了一圈了,没个三五日哪里消得下去,后日皇后娘娘就要召您入宫,这可怎么办?”
岁安对着镜子照了照,“无妨,要的便是让皇后娘娘知道。”
入宫那天,岁安特意让元元找了一件领子有些高,但又没完全遮住脖子上伤痕的衣服穿上,随后便坐着马车进宫去了。
杨皇后大抵是年纪上来,双鬓泛白,脸上有微微的细纹,眼中是岁月磨砺后的柔和与沉淀下来的睿智。
与岁安谈笑间,丝毫没有架子,或者说更像是个喜欢与小辈说话的长辈一般。
“听说你前几日为了帮旭王府捉拿案犯受伤了,来,我瞧瞧!”
杨氏拉开岁安的衣领看了看,“可怜了,这案犯竟然下如此重手,着实太可恨了!”
岁安笑着道:“只是看着吓人而已,民女已无大碍。”
“慧兰,你去把那瓶御贡的雪容膏拿过来,这女子最忌留疤,擦那个好得快些!”
一旁的老嬷嬷忙应下,将东西取过来递给岁安。
“多谢皇后娘娘!”
随后杨氏与岁安又聊了几句,便听门外的太监进来通报安王殿下来了。
杨氏忙笑了笑,抬手让人唤他进来。
“儿臣,拜见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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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道:“今日怎么有空过来看哀家了?”
“这阵子儿臣忙于公务,疏于向母后请安,是儿臣不孝,还请母后见谅!”
“无妨,公务要紧,母后这随时都能来,你好好替你父皇分忧便是最大的孝了。”
“儿臣知道了!”
安王落座后,目光转向对面坐着的岁安,“沈姑娘也入宫了?”
岁安忙道:“今日得皇后召见,特来向皇后请安的。”
安王没再说什么,转头和杨氏聊起了天。
岁安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便向杨氏起身告辞,杨氏怕她不认识出宫的路,还给她派了一个小太监领路。
没走多远,身后的安王便追了上来。
“沈姑娘难得入宫一趟,不如便由本王带你四处逛逛吧?”
岁安婉言谢绝,“多谢安王的好意,只是民女还有事,不便在宫中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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