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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马嘶鸣声,马车应声停了下来。
赵有戈掀起车帘,对着车夫破口大骂,“作死啊你,谁让你停马车的?”
车夫瑟缩了下,指了指岁安与翠云道:“公子,是她们两个挡咱马车前头了!”
赵有戈看也不看一眼,冷哼一声,“有人你不会直接撞上去吗,下次再这样惊扰到我,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狗东西还愣着作甚,赶紧走啊!”
赵有戈摔下车帘,回到车厢内,隔着车帘一些不堪入耳的嘤咛声传入车夫耳里,车夫似乎早已习惯了,木着脸驾着马车便走了。
岁安从地上起来,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后,对着身旁的人道:“多谢陆公子相救!”
陆见舟道:“你可有受伤?”
岁安摇了摇头,听见翠云在那边连连喊疼,连忙上前查看。
手刚碰到她的脚踝,翠云哎呦一声,疼得脸都皱了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碰上赵家这两姐弟!”
岁安仔细查看了下伤势,“还好伤势并没大碍,只是有些扭伤,回头敷几天药便好,你这几天最好还是别下床走动了。”
翠云蹙了蹙眉头,“可我还要上赵府教赵小姐练舞,这可怎么办?”
“云春姐也会跳舞,那不如请云春姐代你过去?”
“这舞是我当年跟一个京城的舞姬所学,楼里其他人并没有真正学过这一支舞,恐怕无法言传身教。”
含香楼里最善舞的便只有翠云与兰儿,本来兰儿对此舞也略有精通,可眼下她已离开了含香楼,楼里便再无人可替代。
这再过两日县令便要宴请宾客,这可如何是好?
翠云一时有些犯难。
岁安思忖了片刻,道:“交给我吧,你且安心养伤便是!”
翠云眼中闪过一丝惊愕,“可是你……”
两人相识后,得知岁安与自己同病相怜后,她甚至为岁安有机会脱身云泥之地而感到高兴,如今要岁安为了自己再去接触这些事情,她心里总是有些过意不去。
岁安轻轻拍了拍她的手,“无妨,今日这舞我也看你们练过几遍了,多少摸会了些门道,左右不过是教两天舞而已,你且放宽心便是。”
翠云还想再说什么,岁安直接道:“好了,这事便这样决定了,你这脚还伤着,我先送你回去吧!”
陆见舟见状道:“我的马车便在前面,若翠云姑娘不介意,便乘坐我的马车回去吧?”
岁安朝陆见舟道了声谢,“那便劳烦陆公子了。”
待将翠云送上马车后,岁安看了看陆站在身旁的陆见舟,“陆公子可是有事找我?”
陆见舟温和地笑了笑,“姑娘的好意我已收下,不知姑娘可有其他要求?”
“我不过是在帮我自己罢了,毕竟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你们斗得越是厉害,对于我们一点红而言越是有利。”
岁安不经意间,发现他的袖子上磨开了一个小口子,“你这衣服破了!”
陆见舟看了一眼,不甚在意道:“无妨,一件衣服而已。”
岁安坚持道:“不行!你把它脱下来,我帮你带回去补,我有位姐妹女工可好了,保证给你恢复原样!”
“倒也不必如……”
“你这衣服看着挺贵的,我帮你补好衣服,不就替你省下买衣服的钱,四舍五入等于我答谢了你的救命之恩!”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些道理。”陆见舟笑了起来,将外袍脱了下来交给岁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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