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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禾薇忍不住举手让他打住:“我说的不了解、不清楚不是你说的这些……”
“那还有什么?”贺擎东神色一肃:“你说!只要是我知道的,我绝不隐瞒。”
禾薇:“……”
系统君笑得抽了过去。
禾薇抽搐了一下嘴角,揉揉发胀的额角。可才碰到额头,就被他接了过去。
贺擎东按摩的手法很独特,三两下,就缓解了她头皮酸胀的感觉,可是,搞得她头疼脑胀没法思考的不就是他这位爷吗?摔!
见她撅着小嘴,杏眸湿漉漉地瞪着他,贺擎东勾勾唇角,大掌按上她双肩,身子略微前倾,在她额上印下一吻,嗓音有些喑哑地说:“时间不多了,我得赶回驻地去,有什么,等我下回休假过来看你时再聊,或者,你发语音给我,不要短信,那玩意儿看不到你人、也听不到你声音,不好。”
说完,起身关了店里的灯,又接过她手上的钥匙,用没受伤的手,牵着她出了店门。
文欣苑的保安看到贺擎东送禾薇回家,不禁疑惑地多看了几眼,想说莫非自己看错了?刚刚出去时,走在一起的好像不是这个男的吧?
贺擎东把禾薇送到她家的单元楼下,把钥匙还给她,摸摸她的头,说:“进去吧。晚了你爸妈该担心了。”
禾薇抬头看他。
贺擎东被她小鹿般的无辜眼神,看得心头一阵柔软,真想抱着她好好温存一番,可时间不等人,他已经快迟到了,只得强压住心头的不舍,雷速般地在她肉嘟嘟的粉唇上轻啄了一口,这才满意地朝她挥挥手:“记得想我!还有,离赵赫越远越好。”
随着话音淡去,人已消失在朦胧夜色中。
禾薇满脑子都是他炙热的唇、贴上她时的悸动,记不清是怎么开的门、上的楼,就连禾父禾母问起“怎么去这么久”,她也想不起自己是怎么回答的了。
直到心不在焉地洗完澡,擦着头发坐在书桌前,对着桌上的小镜子发呆,呆着呆着,不自禁地伸手抚上被他蜻蜓点水啄了一下的粉唇。
禾薇被系统君无厘头的唱词吓了一跳,快速地收回手,没好气地哼哼:不是抽过去了吗?这么快又恢复重启了?
系统君中枪躺地。小薇薇你戳我心窝!本君还是头一次这么丢脸,你就不能当做不知道吗?
……
第二天,禾薇吃过早饭去毓绣阁,在大门口碰到似乎等她好一会儿的吴跃,说是赵赫家里有事,起早回京都去了,托他转交联络方式,让禾薇有机会去京都,当他是朋友的话,就去找他。
吴跃走后,禾薇拿着手里的纸条,愣了会儿神。
禾薇:……
系统你什么时候改行做情感专家了?
把纸条收到三立方空间,就没去想这个事了。再去京都谁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而且人家也没说其他的,没准儿真的只是把她当朋友看待。
逆着初升的日光,禾薇奋力地踩着自行车穿过街巷,往毓绣阁骑去。
她走后不久,文欣苑院墙外的大槐树后,走出一道颀长的身影。
“明明还没走,干嘛要搞得这么神秘?”吴跃哈欠连天地倚在院墙上,嘀咕了一句。
这位爷一大清早不知发什么神经,把他从被窝里拽出来,早饭也没吃,打车跑到这里巴巴地守株待兔,结果待了老半天才守到,困死他了。
赵赫收回视线,哂笑了一声,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也许是心虚,怕被某个家伙知道后,从此和他绝交;也许是羞愧,触踏了“朋友妻不可欺”的雷区,心里过不去这个坎;也或许……是害怕,怕她知道他的接近,藏着不可告人的意图,从此瞧不起他。所以他想了一夜,天快亮了才做出“退回原位”的决定。
抬头望了眼碧蓝碧蓝的天空,吁了口气,收回视线的同时,正好看到一只雏鸟从树上的鸟窝里探出头,不知是不是看到他的原因,扑腾着翅膀欢快地“叽叽喳喳”。
他心弦一动,蓦地想起,小丫头今年不是才十四岁吗?还只是个羽翼未丰的初中学生呢!离成年尚有四年,哪怕满十八就结婚生子,那也还有四年光阴,谁知道这期间会不会起变数,他贺擎东这会儿信誓旦旦、志在必得,谁知道四年后是不是还这般坚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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