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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挥着鞭子,就朝门外去了。
门口看热闹的村民已经散去了不少,不过张家三人还在,罂粟行过张二娃身边时,停住了马车,对着他冷声道,“上车!”
张二娃有些反应不过来,正欲嚷嚷沈翠花少多管闲事,却对上她那双似笑非笑冷涔涔的眸子,一时间脸色大变,失声惊叫道,“是你!?”
罂粟唇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冷笑,不耐烦的扬了扬眉毛。
见到她这幅表情,张二娃心中愈发确定她就是那日在赌坊里差点要了他命得人,心中又气又怕,气的是沈翠花居然敢如此戏弄于他,害怕,是因为畏惧她的手段。
张二娃虽然一点也不想上车,可因为忌惮罂粟,只得老老实实的爬上了牛车。
倒是张氏和他媳妇有些看不懂,喊道,“二娃,你跟着去做啥子?”
有罂粟在,张二娃也不敢乱说,只道,“我跟去给春枣看诊。”
罂粟之所以会叫上张二娃,是因为怕张春枣真有个万一,死在镇上,以张家几人贪婪的嘴脸,到时只怕又要多生事,有张二娃亲自跟着,便能堵住张家婆子那张胡编乱造的嘴。
张二娃虽然坐在牛车上,却如坐针毡,时不时如惊弓之鸟般抬头看罂粟一眼,生怕她忽然就从怀里摸出一把刀架到他脖颈上来,可见,她上次那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给张二娃留下了多少阴影。
罂粟将马车直接赶到林安堂门口,抱着脸色惨白的张春枣就进了医馆,还不忘对张二娃丢下一句,“跟着!”
林安堂的药童一听血崩,立马请了一位白胡子的老大夫出来,那老大夫给张春枣号脉后,道,“万幸,还有得救。”
罂粟顿时松了一口气,虽然张春枣是死是活跟她没有什么干系,不过听到她有救,她心里还有有些愉悦的。
老大夫先是切了一片老山参,塞进了张春枣嘴里让她含着,接着又立马开了一副药方,让药童抓药熬制去了。
“这丫头虽然气若游丝,脉搏弱,却未断,可我看她出血的量十分大,应早就昏厥断脉动了,倒是命大。”
罂粟笑笑,只字不提自己做过的事,只道,“来的时候,在村里郎中那里讨了一副药,才撑过来的。”
“难怪,土郎中多有秘技。”老大夫倒是没有看不起村中野郎中,反倒感叹了一句。
因为通州那里还有事要忙,罂粟没法守在张春枣身边,便将张春枣托付在了林安堂医馆里。
守着张春枣喝了药,气息平稳了许多,罂粟才离开,临走前给张二娃丢了两个字,“守着。”
张二娃虽然不情愿,却也不敢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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