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罂粟做出努力思考的样子,眯着凤眸戏谑道,“我绞尽脑汁的想了下,好像没有什么要说的。”
苏焱在罂粟头顶揉了下,“顽皮。”
罂粟扒拉下他的手,捏了捏他的手指,笑道,“又不是见不着了,我倒是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将儿女情长放在心上了,腻歪的都不像我认识的苏焱了。”
苏焱任由她蹂躏自己的手指,丹凤眸子含笑看着她,“儿女情长我倒是没有放在心上,只不过放了一个你。”
罂粟耳朵一热,耳垂渐渐泛粉,用手肘轻捣了下苏焱的胸口,“小白脸,你现在情话是说的原来越溜了。”
苏焱眯了眯眸子,唇角噙着笑,抬手轻轻碰了碰罂粟泛粉的耳垂,“诗经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回江北,我要有好多个三秋见不到你,自然不舍。”
“你真是越来越肉麻了。”罂粟侧头躲了躲,却没有避开他的手,清丽的脸微红,染上了一抹艳色,唇不点而朱,泛着水润的光泽,苏焱的眸光瞬间幽暗了许多。
他移开视线,指腹轻轻摩擦过罂粟的娇嫩的耳垂,剪羽似的睫毛微动,垂眸看着罂粟的眼睛,伸出纤长如玉的食指在罂粟的胸口点了点,“小没良心的,你一走就是这么些日子,就真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罂粟胸口被他戳的发痒,她瞪了瞪眼睛,攥住了苏焱的手指,勾唇笑道,“小没良心?我这肚子里刚想起要跟你说两句话,就被你给戳没了。”
她摊了摊手,一脸悠悠然的道,“可不是我没良心。”
苏焱最喜欢她这幅嘚瑟的小模样,看得牙痒痒,心里也微微泛痒,忍不住抬手捏了捏罂粟的秀挺的鼻尖,“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让人牙痒痒的小东西。”
罂粟听了这话,只觉得耳朵一轰,免疫力瞬间下降,脸红心跳,胸前揣着的小兔子开始蹬腿了。
她飞了苏焱一眼,别开粉色的脸,“不正经。”
苏焱的脸往她跟前凑了凑,靠在她的肩膀上,轻笑出声,声音正经的不能再正经,“我听人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媳妇儿,你爱我吗。”
突如其来的一句媳妇儿,让罂粟耳朵尖颤了颤,虽然不是第一次从苏焱嘴里听到这三个字,但是罂粟还是觉得浑身如过电了一般,心里就像有糖果融化一般,甜甜的。
“别乱叫。”心里虽然高兴,但是两人还没有成亲,罂粟嗔了苏焱一眼,凶巴巴的道。
苏焱将手搭在罂粟的肩膀上,揽着她道,柔声道,“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媳妇儿,只不过还没有拜堂而已。”他顿了下,继续道,“就算没有拜堂,你这辈子也只能是我媳妇儿。”语气强势而又霸道。
罂粟任由他揽着,难得神色不再跟他胡闹,“你确定……你们家里人能接受我和虎子?我知道你先前调查过我的事情,虎子的身世你应当也是知道的,如果你介意的话,我想我们应当趁早正视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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