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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大年顿时脸一红,心虚的争辩道,“你胡……胡说什么玩意呢?”
方婆子白了他一眼,抬手就在他腰间的软肉上狠狠掐了一把,道,“你当我不知道你跟吕寡妇那点肮脏事儿?先前结的工钱少了一半都是入了那骚寡妇的腰包了吧?”
方大年疼得脸全皱在一起,就像斑驳的树皮一般,使劲儿掰开方婆子的手,“你个死婆娘,一张嘴就会胡咧咧,没影的事也瞎胡说!”
“是不是跟吕寡妇有一腿你心里清楚!”方婆子其实也没亲眼见方大年跟那吕寡妇搞一块儿,不过在村头大树下面做针线活的时候,听村里的姚大娘说过一嘴,说是见过方大娘去村东头吕寡妇家里。
这些天她正偷摸观察看方大年是不是真跟那吕寡妇搞一块儿了,只是还没查出来什么,刚才话赶话,一股脑儿就倒出来了!
不过方婆子心里现在惦记着正事,也不想跟方大年计较吕寡妇的事情,跟方大年说起娶了沈翠花的好处来,“大海要是娶了沈翠花,她手里的酒楼就算是咱们家的了,到时候咱们让大海去酒楼当掌柜,让沈翠花交出手里的大权,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做媳妇。
等大海将酒楼的事儿弄明白,咱们就给大海娶一门平妻,再过些日子寻个由头让大海把她给休了,到时候酒楼就是咱们家的,咱们手里握着钱,哪还用呆在村子里种地?咱们直接在城里买处房子,搬进县里住,到时候你就是老爷,哪里还用看村里人的脸色?他们想见你一面都难,别提戳你脊梁骨了。再说了,被人在背后说两句怎么了?又不疼不痒的。”方婆子满不在乎的道。
方大年揉了揉被方婆子掐过的地方,一脸没缓过来痛来,倒是将方婆子的一番话听进了耳朵里,心中有了一丝松动,只是面上依旧嘴硬,“那沈老二家能让沈翠花把酒楼当嫁妆带走?”
方婆子脸上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笑容,“我都打听过了,那沈宋氏前几日找媒婆想要给沈翠花说亲,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城里的酒楼是沈翠花的,谁要是娶了沈翠花,那酒楼就一块儿过去,虽然没有明说是嫁妆,但意思差不多。”
方大年一听,原本已经松动的心更加意动了几分,不过还有犹豫的道,“那你说沈翠花要是嫁进咱们家,会愿意把酒楼交给大海管?”
方婆子冷笑一声,“咱们家大海愿意娶她进门,她不定多欢喜呢,只要大海愿意说些好听话,一准能从她手里要过来酒楼,再说,这女子出嫁从夫,理当以夫为天,且夫妻一体,她的就是我们家大海的,到时候只要咱们两个帮衬着大海一起,她一个女人家再有主意,也翻腾不出什么花来,要是大海再冷落她两天,她铁定会答应的。”
方大年摩擦了下长出胡茬的下巴,嘿嘿一笑,“说的也是!不过还得跟咱家大海商量一下,看看他愿意娶那个女人不?”那语气活似他家大海要是愿意娶沈翠花,那沈翠花就是烧了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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