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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以了,不过这京城应该有你们白家的酒楼吧,我们不如就去你白二少家的酒楼吃饭如何?”罂粟笑着道。
白楚谕抬手在罂粟的脑门上弹了一下,“你比我这个钱篓子可抠门多了。”
罂粟没防备被弹个正着,她揉了揉脑门,“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果真不是什么君子。”
“你才知道?”白楚谕勾唇轻笑,“无奸不商,我是真小人。”
罂粟撇了撇嘴,“真小人长了一张温润如玉的假君子面皮,倒是挺能唬人的!”
两人一边斗嘴,一边往庆安街的烟草铺子里走,红袖跟在两人身后。
“诶,这位爷给你夫人买只桃木梳吧,用了咱们家的桃木梳,一梳到白头!”旁边一个卖木梳的小贩笑着朝白楚谕喊道。
白楚谕脚步微顿,还真停了下来,在摊子旁看了起来。
“你这小贩眼力劲儿不太好啊,我们可不是一家。”罂粟出声道。
白楚谕则勾唇低声对小贩道,“她害羞。”
小贩挤眉弄眼一脸我都明白的样子,见白楚谕衣着不凡,就知道指定是个有钱人,讨好的笑道,“夫人说笑了,小人摆摊多年,就没见过您跟这位爷这么般配的一家人,您长得好看,这位爷英俊潇洒,生的孩子跟仙童下凡似的,打这街上走,就能看出您一家三口感情好的很。”
虎子听那摊贩这么说,有些不太情愿再坐在白楚谕的肩头上,人家都说苏叔叔跟他长得相像,要是苏叔叔跟他们一道走在街上,才像一家人呢!
罂粟被这小贩为了卖东西,口吐莲花什么都往一块儿扯,给弄得很是无语。
“你这眼睛平时看人是不是不大好使?”她出声道。
“啊?没啊,小的眼睛看人挺清楚的……”
白楚谕轻笑起来,打断了小贩的话,挑选了一把雕琢精细,刻了繁复花纹的桃木梳,问道,“这木梳怎么卖的?”
小贩忙笑着夸赞道,“哎哟,这位爷您可真有眼光,这是咱们摊子上最好的一把梳子了,这上面雕的是上古传说中的一种鸟。
据说这鸟它没有脚,一辈子都只能不停的飞,一生只有一次落地的时候,就是它死亡的时候。
它会用一生的时间去寻找一根最长的荆棘,然后让荆棘扎进自己的身体里,发出以生命为代价的绝唱,叫声胜过百灵和夜莺,曲终而命竭。
它的歌声会随着它的鲜血倾泻于满林的荆棘之间,所有的生命之花齐齐绽放。
这种鸟叫荆棘鸟,也叫爱鸟,寓意了以生命死亡为代价,矢志不渝,情深不移的爱,就如同您对夫人一般,这梳子只要五两银子。”
小贩讲这个故事的时候,白楚谕反复摩擦着木梳上的雕纹,眸光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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