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天鼠什么都看不到,只是伸手到处去摸。
他感觉地鼠似乎还在活动,他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间,可那双手始终冰凉,力气也小得可怜。
几秒之后,地鼠的手从天鼠身上滑落,再也没了动静。
天鼠顿了顿,伸腿去踢了踢地鼠,发现他像尸体一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吓得有些不敢出声,现在自己虽然浑身是伤,可确实活了下来,尽管眼睛被损毁了,可只要能够找到天蛇,那房间里的「双生花」就能让自己恢复如初。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躲过门外那些「蝼蚁」
「蝼蚁」大多数都是「地级」贬谪的,他们的身体素质不比自己差,在自己受了这么多伤的情况下……还能有办法逃离吗
天鼠在屋子里发呆了好一会儿,感觉自己似乎想到了一个诡异的保命之法。
此时此刻或许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自己安全地度过走廊了吧……
他紧闭着流血的双眼,在阵阵的拍门声之中不断地摸索着房间的各个角落,很快就在桌面上摸到了一根生锈的金属烛台。
他伸手攥了攥烛台,随后褪去了自己破旧的上衣,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冲着自己的背后掖了进去。
随着一声声的惨叫响起,天鼠后背的眼睛尽数损毁,保险起见他又伸手摸了摸,直到确认自己的后背全是被刺烂的血肉,这才终于放下了心来。
他苦笑一声,手里的烛台也「咣当」一声落在地面上,随后喃喃道:“真是可惜了……无论是你还是门外的「蝼蚁」,今夜谁都没有办法奈何我。”
地鼠完全没有动静,只是静静地待在原地。他能做的事仿佛已经全做完了,现在只剩无能为力。
天鼠摸索着往前了一步,说道:“若是你能早点打开门,让那些怪物进门把我撕碎……又怎么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回应他的依然是安静,和一阵阵马上就要消亡的微弱的呼吸。
天鼠冷哼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口水,随后转身来到门前,他小心翼翼地拉开了门,那些拍门声也在此时戛然而止了。
他等待了几秒,随后听到一些赤脚的脚步声在自己身边盘旋了一会儿,最终不太确定地走进了屋子。
他们的脚步声很迷惘。
天鼠咧开嘴,露出仅剩的牙齿:“成了……成了……咳……最后的赢家还得是我。”
一只满是伤痕的高大地兔,在此时恰好绕开「蝼蚁」走到房间门口,正见到浑身是血的天鼠打开门走了出来,他也在此时皱起了眉头。
天鼠还活着,看来地鼠失败了。
那个油嘴滑舌,说话带刺的地鼠,最终还是没有亲手给自己报仇。
地兔本想来看一眼天鼠的尸体,让自己在死之前能够安心,可这世上的事终究不能遂自己所愿。
想想也不难理解,自己身强体壮,都是在「蝼蚁」的帮助下才杀死了天兔,地鼠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地杀死天鼠
“既然如此……也就只能交给我了……”地兔顿了顿,“老鼠兄弟……由我替你报仇……你应该不介意的……”
可地兔刚准备动手,瞬间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生命也正在消失,虽然自己所有的潜意识都在压抑呼吸,可只要稍微一松懈就会呛出一大口血。
他眼前天鼠的样子逐渐模糊,地兔也只能扶着墙壁缓缓跪倒下来。
或许这一切还是太勉强了,想要连续对战两个「天级」……如果每个「地级」都有这种实力,又怎么可能被压迫至今
他躺倒在墙边,正看到天鼠走出的房间之内,躺着面带笑容的地鼠,自己想张嘴说点什么,可开口的瞬间却只剩下咳嗽。
大墟的祖训说,天黑,别出门。 大墟残老村的老弱病残们从江边捡到了一个婴儿,取名秦牧,含辛茹苦将他养大。这一天夜幕降临,黑暗笼罩大墟,秦牧走出了家门 ...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
无意中获得了一枚运气骰子,还穿越到娱乐业匮乏的平行位面,王昊这下牛逼了。 运气骰子的六个面分别是非常倒霉,倒霉,普通,好运,非常好运,神级好运,每天...
沈于归从小就特别倒霉,衰神附体。她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遇到了他只要跟费南城在一起,所有霉运通通退散。于是,她就赖上了他。boss,借个运!费南城纠结了一下,开始认真的脱衣服。沈于归惊恐你,你,你要干什么?费南城欺身而上不是要借个孕?沈于归此运非彼孕啊喂!!我拼尽了此生所有的运气...
一觉醒来,世界大变。熟悉的高中传授的是魔法,告诉大家要成为一名出色的魔法师。居住的都市之外游荡着袭击人类的魔物妖兽,虎视眈眈。崇尚科学的世界变成了崇尚魔法,偏偏有着一样以学渣看待自己的老师,一样目光异样的同学,一样社会底层挣扎的爸爸,一样纯美却不能走路的非血缘妹妹不过,莫凡发现绝大多数人都只能够主修一系魔法,自己却是全系全能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