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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沉吟良久,盯着许攸,一字一句地说道:“子远,这可不是普通的赌,但凡有一点差错,都有可能一败涂地。”
许攸笑道:“这是自然。”
“所以,这件事由你来运筹,如何?”
许攸微怔,脸上的笑容渐渐收起,仔细打量着曹操的脸色。过了一会儿,笑容再次浮现。
“这是自然。”
法正舔了舔嘴唇,眼皮动了动,却什么也没说。虽说他一向好冒险,可是许攸的这一计已经不是冒险,而是豪赌,他也不敢接下这个任务。由许攸自己来筹划、运作自然是最合适的选择,万一出了问题,也怪不到他的身上。
当然,哪怕不成功,只要能迫使孙策亲临前线,也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法正看了曹操一眼。曹操面不改色,只是嘴角不经意地挑了挑。
“孝直,你配合子远。”
“喏。”
——
许攸、法正退下,曹操掀开壶盖,将茶水和鱼块倒了出来。
鱼块还是硬的。曹操用手拈着,试着咬了一口,还是咬不动。他皱皱眉,有些不解。“这东西怎么吃?”
曹昂哭笑不得,他哪有心思关心这鱼块怎么吃。“父王,许子远之计过于冒险,万万不可。”
曹操瞅了曹昂一眼,笑道:“那你有更好的办法吗?”
曹昂语塞,半晌才顿首道:“儿臣愚钝,不能为君父分忧,死罪,死罪。”
“若许攸对人说,他有好计可破敌,只是你我父子胆怯,不敢用,只能坐以待毙。你待如何?”
曹昂窘住,不知如何应对。他知道,父亲大概是知道许攸在汉中的行迹了。想想也正常,他们相交多年,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许攸是什么样的人呢。
“子修,你的才能不弱于袁谭,陈宫也不弱于沮授、田丰,你若不来益州,以姻亲之故,纵不能位列五大都督之一,也能做一战区督。若能如此,谯县曹氏后继有人,为父就算被孙策砍了首级,为袁术偿命,也是愿意的。只可惜,当初一念之差,你来了益州。”
曹操撕下一条鱼肉,放进口中慢慢嚼着。鱼块很咸,咸得发苦,苦得曹操直皱眉。“天下形势如此,不出非常手段,怕是无法反败为胜,就像你我父子愿降,孙策也未必肯接受,少不了要凌辱你我一番。”他咂咂嘴,苦笑两声。“你还看不出来吗,他这是要将我父子当作磨刀石,磨砺他那几个大都督呢。五大都督派过来四个,他还真是看得起我们。”
曹操起身,背着手,在堂上来回走了两圈。“太史慈、甘宁在南,鲁肃在北,周瑜困于山林之中,若是我突出三峡,能迎战的人只有你那妹夫孙翊。如果我的首级一定要被人砍下,何不将这个功劳送给他,也好让你妹妹将来活得好一些?”
曹昂大吃一惊。“父王……”
曹操摆摆手,示意曹昂不要急。“我也要看看,孙翊究竟能不能配得上我的女儿。”
曹昂明白了曹操的用意,更是心急如焚,情急之下,大声说道:“父王,那你有没有想过,若你真被孙翊杀了,妹妹以后还如何与孙翊相对?”
曹操斜睨着曹昂,忍不住哈哈大笑。“子修,你啊,真是太天真了。数万大军交战,哪有那么容易临阵斩将,而且是一军主将。你以为我是韩遂那草包么?”他顿了顿,又道:“上一次他胜得轻松,这一次想胜我,可没那么容易。真要能击败我,将来出征海外,也可以无忧了。”
曹昂急得落下泪来。“父王,你这又是何苦?袁将军虽有遗言,却未必一定要父王抵命,大不了由我代父王一死便是了。你这么做……”
“傻小子。”曹操叹了一口气。“我这半百之人不死,却要你一个正当青春的少年替死,天下还有比这更亏本的生意吗?人过五十不为夭,我今年已经四十有九,还差这一两年吗?反倒是你,还有大把的好时光,应该好好珍惜才是。将来若能建功封侯,也不负我这些年对你的期望。”
曹操走到曹昂身边,摸摸曹昂的头。“孙策是个有胸怀的人,志在开拓天下,以你的能力,他用你只是早晚问题。不仅封侯可期,就算是封王,也不是一点可能没有。你若代我而死,岂不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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