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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一直用心保护她的爹娘,就是被她伤透了心,所有的家产,所有的人脉,全被她那颗被爱慕蒙上眼睛的心当成了礼物送给了那个人,那个最终让她破席裹尸白骨寂寞乱坟岗的男人,最终,爹娘过世的时候,她未能见上最后一面,甚至连个哭的地方都没有。
容府一夜之间被烧成废墟,爹娘和府上的几百口子全部化成了灰烬,就算是她哭瞎了双眼,也分辨不出哪一块是爹娘的骨头,哪一块是兄长的遗骸。
“青缈,不怕,爹和娘在,不怕。”容夫人的眉头微微蹙起,女儿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一个才七岁的孩童,却一脸的惊惧和后悔,若不是撞见了不干净的人和事,若不是被什么人暗中下了符咒,怎么会这样。
听着自己母亲温柔唱着熟悉的曲子,没有词,只有咿咿呀呀的调子,温柔平和,在容青缈的耳边轻轻回荡着,和着母亲身上熟悉的香气,让容青缈的情绪慢慢放松下来。
她其实还在混乱中,不知道是临死前的自己做了一个美好的梦还是活着的她做了一个可怕的恶梦。但,此时,只有母亲的小曲轻轻回荡着,让她的倦意一点一点的浮上来,然后,慢慢的睡着了。
最后的记忆好像是爹娘在低声说话,说的好像就是她。
噗噗簌簌的声音,好像是什么东西掉落下来,光线似乎明朗了许多,容青缈睁开眼睛,眼睛有些红肿,粘粘涩涩的不太好睁开,眉头不由自主的皱了起来,视线有些模糊,似乎是有些人影在轻手轻脚的走动。
“娘。”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软糥稚嫩,是七岁时的自己。
“娘在。”母亲的声音立刻响起,就在她的床前。
“娘,女儿做了一个梦。”容青缈努力想要睁大眼睛,想要看清楚自己母亲的模样,但根本看不清楚。
“是不是眼睛不舒服?”容夫人心疼的说,“昨晚你一直在哭,睡着了也在哭,定是做了什么恶梦,不怕,现在天已经亮了,什么不好的东西都不会在天亮的时候出来,外面有很好的阳光,坏东西都会消失的。合浣,去取干净的毛巾包了冰块给青缈敷在眼睛上。”
合浣是伺候母亲的奴婢,是母亲亲自教导出来的奴婢,年轻,容颜清秀,看着最是老实可靠,可是,容青缈却记得,自己嫁人后出了那桩子事,失了清白被夫家休出家门,一直哭一直哭,母亲怕她想不开,日夜陪着,就在那个时候,这个最得母亲信任的奴婢却莫名的成了父亲的姨娘。
等母亲发觉的时候,合浣已经怀上了父亲的骨肉,挺着个大肚子依偎在父亲怀中,一脸诚惶诚恐的表情看着自己的母亲,如同最是无辜的羊羔。
只是她一直不知道原因,一向对母亲最是在意的父亲,为何在母亲照看自己的短短时间里选择母亲最相信的奴婢纳为姨娘,并且宠爱有加。
容青缈觉得自己的记忆是混乱的,是一些支离破碎的画面,一些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她记得她嫁了人,但却忘了夫家的姓名,不过,她记得那个被她称为夫君的男子的面容,一张英俊的就算是化成灰也认得的面容。
而且,记忆里的事件也是混乱的,如同一个组合起来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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