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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
“他说他要去藏书楼,可能会晚一点才能回来。”
欧阳通见李玉泽冲韩珵喊话,无奈韩珵已经走出了宿舍所在的院落,故而帮忙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
原来李玉泽冲韩珵喊话,并不是没有听到韩珵说了什么,而是她因为生气才这样说的。
苏穆清没有关注他们的谈话,而是躺了下来,闭着眼睛,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李玉泽看见韩珵的玉佩还在自己的手中,便心想:“难道这不是他的玉佩吗?怎么一点都不在乎。”于是,她便起身将玉佩放到了韩珵的书架上。
韩珵来到藏书楼时,楼门并没有关闭,便心想:“此时楼内难道还有人在看书?”于是,他便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然后拾阶而上,来到了二楼。
“监丞,原来是您在啊!”
“韩珵儒生,怎么这么晚了,还来藏书楼看书啊?”
“监丞,学生今日在球场上训练了一天,想来这里清静一下。”
这时,韩珵来到了李南风身旁,看见李南风的示意,便坐了下来。
当韩珵看到李南风正在翻阅一本诗集时,便说道:“监丞也喜欢看这本书。”
“哦,也谈不上喜欢,只是闲来无事随便翻阅一下。”
“我前些时日翻阅这本书时,看到了一首题为《醉后》的诗。”
“你是说这首诗吗?”
“正是。”
韩珵低头看见监丞正在翻阅这首诗时,便回答道。
“这首诗是我的一位故友写的,当时他不辞而别,只留下这首诗给了我。”
“原来老伯伯是监丞的故友。”
“什么老伯伯?”
“哦,是这样的,监丞。昨日,苏博士让我们去东市印制一些书籍,因一时印制不出来,所以我们暂时去了一家酒肆吃饭,正好我们在那里碰到了老伯伯。”
韩珵说完之后,忽然感觉不对劲,急忙转移话题,又说道:“哦,那什么,我之前就认识了这位老伯伯,昨日看到他与朋友喝酒,便上前打了个招呼,经老伯伯的朋友谈及,才知道老伯伯的名讳。”
李南风知道苏德融常常派学生或他的助教和直讲前去东市印制一些书籍,所以他对此并没有感到奇怪,还有他此时不会在意韩珵刚才担忧之事的,因为他现在最在意的是故友的突然现身。
“你是说王绩出现在东市了?”
韩珵见李南风如此激动,便连连点头。
“这十年来,他隐居别地,坚决不来长安,此时他突然现身东市,到底是为何事呢?”
李南风思忖片刻后,还没有想出来什么所以然来,于是便又向韩珵询问道:“你是说他是在和他的朋友一起喝酒,是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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