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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组巡逻十日,之后修整五日,懂阵法的另外负责加固阵***流交替,万万不容有失。”
“是!”众人高声应是。
穆长宁就此便在天溪涧驻守下来。
一晃两年多过去,穆长宁已经对天溪涧十分熟悉。
这里确实是一个天然的巨大困阵,但还不至于困住人,至多便是让人在里面多绕些圈子,可是这里的地势却能够大加利用。
穆长宁原先接触的阵道,都是用阵盘、阵柱、阵旗这些现成的东西进行布阵,但真正的阵法大师,却是能够利用手头的一切进行创作,随便一山一石、一草一木,都可以用来作为布阵的材料,足以让人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阿柯给她的那本上古阵法,记载的便是这样的手法,而现实中,穆长宁也只在凤凰谷付家的时候,在付景宸的鹤林里看到过。那里怪石嶙峋,每一样都是阵法中的一环,随便碰一碰,都可能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思及此,她也想起来自己是爽约了,跟付文轩约好的十年后去寻龙渊,如今因为兽潮,也不作数了,义父十多年前就闭关冲击化神,也不知道现在成功了没,就连师父,自从下山之后,就没再听闻过他的消息,兽潮爆发了两三年,师父却一点音信都没有。
“穆师姐,是在这里刻阵吗?”
裴少元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穆长宁回头,便见裴少元正指着一块巨石出声。
这两年虽然道修一直都在跟妖兽游击对抗,但节奏却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了,妖兽也有修整叫停的时候,只偶尔来个一两下无关痛痒的突袭,便说天溪涧这里,都有两三个月没见到妖兽的影子了,以至于大家的防备都渐渐松懈下来。
这连续快三年的作战,妖兽死伤甚多,人修也没好到哪里去,用修士血肉铸成的防线至今未被攻破,大家自傲的同时,心里也难免感到些许疲惫和悲哀。
为这无休的战争疲惫,为死去的同门好友悲哀。
所有人都说兽潮快要结束了,可她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望穿也隐隐感到有股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沉寂的背后不仅仅是消亡,也可能蕴藏着更危险的爆发。
天溪涧这个要道关卡说什么都不能丢,趁着这次巡逻,在这里布上几重加固阵法,若真的有事,不说能挡住兽群,起码有个缓冲的时间,若真的是她多虑,大不了就白费些功夫,回头再请这些帮忙布阵的道友们喝酒吃肉。
裴少元第一次学着利用环境布阵,问东问西的,穆长宁也一一耐心地解答。
尹默惊叹道:“这种手法,我听闻只有阵法大师才能掌握,不知穆道友的阵法师从何人?”
穆长宁是苏讷言的徒弟大家都知道,可苏讷言的成就主要还是在丹道上,从没听说他阵法也这样的出色的。
穆长宁看了眼陶远,陶远猛地一惊,苦笑道:“穆师妹你看我做什么,你现在这阵法比我可出色多了,我还要向你请教的。”
裴少元乐呵呵道:“我们穆师姐的阵法,是跟太阴的付六长老学的,那是穆师姐的义父!”
尹默倏地一窒,失声道:“付六长老?”
术业有专攻,每个领域都有各自顶尖的人物,一如丹道上的苏讷言和丹道盟月轮盟主,器道上的正卿真君,阵道上自然也有翘楚所在,天机门的从阳真君,太阴付家的付景宸,都是响当当的人物。
尹默目瞪口呆,尤其听到付景宸还是人家的义父,心中更是愕然不已。
“原来如此……”他讷讷说道。
穆长宁无奈一笑,其实这手法她是从阿柯那本上古阵法上学来的,而且运用还不算成熟,目前也不过掌握了个皮毛。
当初在付家付景宸确实教过她阵法,但还不至于深入到这种地步,不过这时候也只好拿义父来当挡箭牌了。
楚寒枫手里的动作微微一顿,细长的眸子微眯,暗暗冷哼一声,面上神色沉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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