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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大奶奶与婆婆禀了此事,道,“文兄弟打发人过来报喜,说是中了贡生第三十五名,我赏了喜封,过来跟婆婆说一声。”
夏太太微讶,继而笑道,“文哥儿好个运道。”
夏大奶奶笑,“是啊。”
夏文与夏少卿只是同族,论血缘当真远了,夏太太只是应和了一句,问媳妇,“你舅妈大寿的礼单备好了没?”
夏大奶奶忙命丫环取来,道,“已经拟了单子出来,还得请太太帮我掌掌眼。”
夏太太接了看过,皱眉道,“把这尊玉观音去掉,换一尊金寿星来。”
夏大奶奶为难,“家里没有现成的金寿星,怕要称了金子另打。”
“那就称些金子着匠人去打一尊新的吧。”
夏大奶奶忙去张罗着丫环称金子打金寿星的事,夏太太轻轻叹口气,唤了贴身的李嬷嬷来,道,“大嫂的寿辰,贤姐儿必要跟着忙前忙后的,我这里有些上好的燕窝,你给贤姐儿送去,跟她说,她年纪也不轻了,自己留意身子。”
李嬷嬷应一声,道,“看遍帝都上下,再没有一个比咱们大姑娘更贤惠的了。”
夏太太讥讽一笑,“说来翊哥儿到底是过继出去的,贤姐儿也是正一品的侯爵夫人,大嫂算什么呢?就是翊哥儿,我看他也不敢大庭广众下叫一声娘,便是他叫了,我那大嫂也不敢答应。翊哥儿孝顺,大家住的近些。亏得她有脸在玉姐儿面前摆婆婆的谱,不过是个五品宜人,过个寿日还得叫侯爵夫人亲自给她张罗,满城没有不笑话的!只她不自知罢了!没的丢人现眼!”长女嫁的是娘家内侄李翊,李翊颇有才干,族长家无嗣,为爵位计,过继了李翊为嗣。故此,李翊袭了永安侯的爵位,长女自然是侯爵夫人。正经的公婆是仙逝的老侯爷与老夫人,哪里轮得上先时父母。偏生李翊是个孝顺的,在把侯府旁边的宅子买下,接了生身父母居住,对生身父母颇是孝顺照顾。夏太太的大嫂李大太太生来最是个刁钻的,明明儿子早过继了出去,两相无干的,偏生李大太太脸大,仍是以永安侯母亲自居,非但常在永安侯面前摆母亲的谱,连带着侯府的家事都要插一手,可见其霸道无理!更不必提永安侯夫人了,明明正经婆婆早已驾鹤西去,因李大太太难缠至极,永安侯是个孝顺的,故而,这些年永安侯夫人都要在李大太太跟前立媳妇的规矩,种种憋屈,就不用提了。
这些事,这些话,没人敢当着夏太太跟前提,可夏太太有什么不知道的,心下已是厌极了娘家大嫂。偏生又担心闺女受那恶妇刁难,于是还得好生好气的给那恶妇准备寿礼,心下的不痛快可想而知。
李嬷嬷劝道,“满城人谁不说大舅太太糊涂,太太若计较这个,可是有生不完的气了。太太就放心吧,有大舅老爷瞧着,咱们大姑娘这般贤惠,不说别人,侯爷就得念着大姑娘的好。”
夏太太沉沉的叹口气,“我也就是看着大哥和翊哥儿的面子罢了。”
李嬷嬷开解了主母几句,见主母颜色转好,方送燕窝去了。
倒是夏少卿早在衙门得知了榜单,见族侄榜上有名,很是欢喜,回家还念叨了几句,夏太太心不在焉的听了。夏少卿笑着吩咐丫环,“把我存的好酒送两坛子给文哥儿,跟文哥儿说,他这两日定是忙的,待闲了过来一趟,我们爷俩也好生说说话。”
丫环领命去了,夏太太嗔道,“看你这高兴的。”
夏少卿笑,“家族兴旺,便是大喜事。小时候我跟文哥儿他爹还是同窗,可惜陶哥儿不是念书的材料,虽早补了差使,到底不如正经进士出身硬气哪。”夏陶,夏少卿的长子。
夏太太不以为然,道,“三年就三百个进士,也不是个个就有出息。陶哥儿只是不善念书罢了,长子守在身边,你有个事也有个帮衬的,何其安心。如今倒嫌儿子念书不好了。”
夏少卿正色道,“我自己的儿子,我怎会嫌他?咱们说这话,你别不爱听,这以后都在朝廷做官,正经的族兄弟,难道陶哥儿就不要个帮衬的了?很该多亲近才是。”
夏太太此方笑了,道,“我能不知这个理。文哥儿哪次上门儿,咱们也没慢怠过他,就是他媳妇,我瞧着也好。他这有了出息,咱们一样替他高兴,哪里还要你单说。就让陶哥儿送酒过去,兄弟间也亲近亲近,如何?”
夏少卿笑,“很是。”
“很是什么?也就你们男人走礼,顾前不顾后的,哪有只送酒的,再挑几件鲜亮的料子,是给他媳妇的。文哥儿在帝都这些日子,还不都是他媳妇打点琐事。他那小媳妇,别看年纪不大,一瞧就知是能干的,旺家。”夏太太说着,命丫环添了几样绸缎,令人传话叫长子过来。夏少卿亲自跟夏陶说了,夏陶便领了父命去送东西,不巧夏文几人出去与人吃酒并不在家,梨子陪着说了几句话,夏陶便告辞回了家。
夏陶回家同父亲道,“不巧文弟不在家,有同科相请,出门了。说来还有件巧中又巧的事,先时只知文弟与几个同来春闱的举子住在一起,不想他们七八人竟都是榜上有名。听说这次春闱还有弟媳娘家弟弟和舅家表兄,都是这一科,也都中了。”
夏少卿更加欢喜,“我一时高兴,竟忘了他们刚中了贡生,定有许多人来请的。近朱者赤,可见文哥儿交友有道。”别小看朋友,能春闱前便住在一处的,定是不错的交情,如今一道中了贡生,便是同科,将来做了官,就是现成的人脉关系。再想到赵长卿家中兄弟、舅家兄弟皆中了,夏少卿心道,文哥儿这媳妇果真是娶的好,娘家人也出息。
夏家事暂可不提,便是朱大老爷得知侄孙朱庆、族孙朱唐、侄外孙赵长宁都中了,还有凌腾、苏白、夏文,这说起来也不是外人,七扭八拐的皆扯得上关系,便是扯不上关系的,也同是边城人,朱大老爷一样打发人给他们送了不少东西,晚上自己还小酌几杯,很为这些后生高兴。
唯一挂心的就是自己的孙子朱庄还在监察司,福祸不知。
朱庄便是因文章中用了关节字被抓进去的。
夏文他们委实忙了几日,将能推的酒场都推了,拜会过夏少卿、朱大老爷后,就安心的准备殿试了。倒是朱庆跟赵长卿打听,“听说妹妹跟郑御史家的姑娘相熟?”
赵长卿还不明白,道,“庆表兄是找郑姐姐有事?”
朱庆道,“我根本不认得郑姑娘。妹妹兴许不知道,大爷爷家的表兄因关节字被抓进监察司了。哎,好在此事如今只是查到阅卷官那里,并未株连到举子家里去。大爷爷致仕的人了,很为此事焦心。我想着,妹妹时常跟郑姑娘来往,不似我们天天闷头念书的人,兴许知道些许内情呢。”朱庆原不大想理会朱庄的事,无他,他与朱庄血脉还不算远,正经的堂兄弟。虽如今朱庆庆幸朱庄没跟他说“关节字”的事,可这事回头一想,朱庄在春闱前就得了“关节字”却不与他透露半句,可见心里是拿他当外人的。朱庆知道朱庄被抓的原由后心便也冷了,不耐烦多提。只是,此一时彼一时,如今他高中,人逢喜事心胸宽,去给朱大老爷请安,见朱大老爷头上新添的白发,朱庆心下便有几分不忍,想着赵长卿同郑家相熟,不知能不能代为打听。
赵长卿先未说郑家如何,她转念一想便了然,道,“莫不是朱庄被抓了进去?”
朱庆颇是尴尬,他在家也听说过先前因朱庄不检点闹出的是非。朱庆道,“若是看他,我也不乐意管他的闲事。只是大爷爷有了年纪,昨儿我们过去,愈发老态了,我心里怪不忍的。”
赵长卿道,“这事庆表哥不必担心,大爷爷在帝都多年为官,总有人脉在的。哪怕监察司是铁打的,朱庄也不过是个小举人,考场做弊而已,本就不是要命的罪名。如今那些涉事的举人都关押在监察司,并不听说放谁出来。这个时候,找谁说情也没用。若是到了监察司将涉事举人都放出来,独朱庄未放,才是要着急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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