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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白义博气的你了半天,却没找出来更合适的话来反驳。
当然,白义博可不是这么容易知难而退的人,他半晌没说话,脸气的红到了脖子根,然后突然一下子蹲到了地上,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见惯了他那趾高气昂的样子,却没想到他蹲墙根哭起来,白若竹一家都愣住了。
“大哥,你、你这是做什么,让人看到了多、多不好?”白义宏显然也是惊住了,说话都磕巴了起来。
白若竹忍不住用两根指头捏起了下巴,脑袋里快速思索起来,白义博这是真的哭了吗?如果不是真的,她要怎么揭穿他呢?
没想到白义博狠狠的擦了把脸,然后换个方向捂着脸继续哭了起来,白若竹眼尖,看到他擦脸的袖子上真的湿了一片。
难道真哭了?
“我知道我醉酒写那些不好,可这些年我是越来越不顺心,想想咱们兄弟小时候感情多好啊,我还教过你写字,你认识的大部分字都是我教的吧?爹那时候还忙着赶考,可没那个时间。”
白义博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的讲了起来,声音倒也不大,只是有点怨妇絮叨的味道。
旁边白义宏脸色也难看了起来,他大哥说的没错,小时候他认字都是他大哥教的。
“可是从什么时候你就变了呢?我知道这些年家里你干活多,吃的苦也多,可大哥的精力都用来读书了,读书也一样要下苦功夫的,大哥还不是想着早点考取功名,将来当了官能带你一家去赴任?”白义博越说越动情,又擦了把眼泪,他这次胳膊抬的慢,白若竹是看清楚,他是真哭了,眼睛都有些红肿了。
白若竹直接呆住了,这白义博是演技派吗?可那样子看着又不像演戏,难道真的是说哭就哭的体质?
其实白义博真的是最近太憋屈了,不然也不会天天和闷酒了,刚好今天说到这里,他的情绪也就上来了,或许他只是一时的感慨,甚至更多是感慨自己的命运坎坷,可听到白义宏耳朵里,就是另一番感觉了。
白若竹急忙朝她爹看去,果然他爹眼眶已经红了,眼中噙了泪水,看神色是既难过又纠结。
唉,瞧这亲情牌打的,要是换做她,怕也得抹几滴眼泪了。
“也怪我这心里是不平衡啊,你非得分家出去,也不管不顾爹娘了,如今二郎出息了,你们更加跟我们疏远了,大哥这心里难受就开始胡言乱语了,可是亲兄弟哪有隔夜仇的,你还要记恨大哥一辈子吗?”白义博说到最后声调都提高了几分,甚至还带了哭腔。
别说白义宏了,就是偷偷看热闹的人听的也有些伤感,一对曾经感情那么好的亲兄弟竟然闹到了这种地步,真的是太令人惋惜了。
白义宏吸了吸鼻子,也抬胳膊擦了擦眼角,说:“大哥,你别多想了,那些事我已经忘了,我也真的没有记恨过谁。”
白若竹知道她爹说的是实话,她爹的性格还真的不会记恨自己爹娘、大哥一辈子。
“那你不恨我和爹,为什么不肯帮帮咱爹娘,你忍心看他们两位老人家一把年纪还下地受累吗?咱娘都累病了。”白义博最后一句话似乎是急了,声音一下子加大了好多,生怕别人听不到一样。
才下了一天地就累病了,白家老太太以为自己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吗?还是纸糊的?白若竹对老宅没感情,听了这话十分鄙夷,可白义宏就不同了,一听他娘病了,立即着急了起来。
“怎么会病了?请大夫看了吗?要不我现在就去请李大夫?”白义宏说着就要去找李大夫。
白义博急忙拦住了他,说:“是娘说腰痛的直不起来,她的腰不好,你是知道的,如今躺床上休息着呢,你找李大夫看也没用。”
白若竹本来是赞同请大夫的,她家掏钱,有病就给老太太治,没病也得给她揭发一下。可如果是说腰痛这种,就不好证明了。
庄户人家经常干活,年纪大了腰腿多少都有些毛病,如果她一个劲含着痛,你也没法证明她不痛吧?何况人家是真的下了一天地累着了。
只是这种事情说是病了,还真的有点夸张了。
白义宏松了口气,也意识到了问题,想了想说:“爹娘没事就好,我也没说不帮忙,等我们把地里的事情忙完了,就抽空过去给爹娘收庄稼。”
之前一家人商量过了,完全不管也不现实,难道看老宅的粮食烂在地里?谁让孝字压在头上,村里人都看着呢。
还有,老宅的口粮要不够,回头能让老爷子老太太饿着?就算白若竹一家不在意别人的眼光,真要到了那么一天,村长和耆老肯定还是得上门劝着他们帮扶的。
这就是谁过的好了就得照顾父母兄弟,即便对方因为太懒而饿肚子,可血缘在这里,你就不能不管,否则村里也容不下你。
白若竹对这一套十分不满,却无力改变这个世界,即便在现代,也一样有类似的事情。
“不行!等你们忙完黄花菜都凉了,爹娘性子急,惦记着地里的庄稼,觉都睡不着,再急病了怎么办?”哪知道人家白义博十分贪心,大概他觉得白义宏一家如果不立即去帮忙,他明天还得下地受累吧。
“这……”白义宏有些不满了,那你们早干嘛去了?
“老二你别这个那个了,爹娘重要还是你那点庄稼重要?你不能不管爹娘的身体吧?”白义宏直接上纲上线,再次把事情提到了孝道上面。
林萍儿在旁边着急的拉了拉白义宏的袖子,暗示他可不能答应,老宅简直就是想不劳而获,他们一家人可是辛苦了这么久了,马上收获了,却要看着熟透的庄稼落到地里?
这秋收也是讲究的,晚一天的收成可是有差别的。
就在白义宏琢磨着怎么更好的回绝时,他身后的二郎突然开口说:“爹,我们明天就去帮我爷爷奶奶收庄稼,自己家的晚点再说。”
白若竹瞬间明白了她二哥的意思,也跟着大声说:“对啊,爹,哪怕咱们那大好的庄稼都烂在地里,也得先可着我爷我奶,免得他们没人下地,急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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