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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万满洲精骑在堑壕的对面不断地放箭,一波又一波的箭雨向着明军笼罩了下来,一个个冲击中的明军中箭倒地,甚至很多都没有冲击到堑壕前,就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明军虽然火炮厉害,可是这个年代火炮的准星太差劲了,两军仅仅相隔一道堑壕,稍有不慎就会伤到自家人,是以炮营也有些投鼠忌器。
关宁铁骑虽然近战不弱于满洲的骑兵,可是在骑射上,还是要稍逊满洲精骑一筹,与对手进行对射,毫无疑问,根本占不到便宜,更何况对射的同时,还要想着跃马跳过堑壕,几乎毫无可能。
果然如同多铎所言,如此宽深的堑壕,骑兵都无法安全跳过去,更何况是步兵?
一队队的步卒也只能在将领的指挥下,也只能拼命的向着堑壕里倾倒砂石,准备将堑壕填上,然后冲出去。
只是,满洲精骑的弓箭太猛了,一波又一波的箭雨,使得明军还没有冲到堑壕跟前就已经被直接射倒在地,偶尔有人将砂石倒入堑壕之中,一时之间,也无济于事。
至于吴三桂的精骑,在满洲精骑的箭雨攻势之下,根本就没办法越过堑壕,即便是越过了堑壕,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之下,也绝对会被射成刺猬。
关宁铁骑连续发动了数波攻势,结果都被满洲精骑给射回来,好不容易冲过堑壕的骑兵,在满洲精骑的围剿之下,也都被人家给屠戮了一个干干净净,根本没有任何逃出生天的机会,更别说撕开皇太极的包围圈了。
在吴三桂与王朴白广恩的指挥之下,三万明军步骑全力进攻,整整一天的时间,明军伤亡无数,甚至死尸连壕沟都给填平了,都没有能够成功杀出去,被满洲精骑给狠狠的打了回来。
吴三桂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骑兵一个个的倒下去,心疼的腮帮子上的肉直哆嗦,这可是关宁铁骑最后的一点家底儿了啊!
吴三桂实在是忍不住了,催马回到了洪承畴的近前,急声叫道:“督师大人,不能在这么打下去了,否则伤亡太惨重了啊!”
毕竟,关宁铁骑可是他麾下唯一的倚仗了,如果关宁铁骑尽数折在这里,那可是亏大发了,谁还拿他这个宁远总兵当回事?
洪承畴脸色有些苍白,仅仅一天的时间,明军骑兵伤亡上千人,精卒伤亡四五千,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啊!
“暂时撤兵吧,来日再战……”
洪承畴涩声说道。
返回了军帐,几乎所有的将领都垂下了脑袋,洪承畴更是愁眉不展,整整一天时间猛攻,都无法冲破堑壕,毫无疑问,明军已经陷入了绝对的被动之中了。
“洪承畴!”
张若麒怒吼道:“都是因为你指挥不当,方才让十万主力尽皆被困在此处,若是大军败亡,你就是千古罪人!”
“张公公!”
洪承畴低喝道:“大军被困是谁都不想看到的,可是你扪心自问,是本督指挥的原因吗?若不是你屡屡催促我们加快进兵,我们如何能在短时间内挺近到松山一带?致使主力与宁远拉开了百余里的距离?”
“嘿嘿……”
张若麒冷笑道:“洪承畴,你想明白了再说话,催促你进兵的是皇上,可不是咱家,咱家也不过是奉旨行事,有意见你可以去找皇上说去!”
“督师大人,张公公,现在不是我们争吵的时候,接下来如何决断,方才是当务之急啊!”
吴三桂无语道。
“能如何决断?”
张若麒冷哼道:“今日强闯无果,那明日就继续强攻,咱家就不信闯不出去,无论付出多大代价,都必须撕开满洲鞑子的防御,大军撤回宁远!”
吴三桂气道:“张公公,有堑壕阻隔,哪怕是我们有兵力侥幸冲了出去,也会在满洲精骑的围剿之下被尽数歼灭,如此下去,不消十余日,我们主力精锐可就要被消耗的差不多了,不是你的精锐,你当然不心疼了!”
“督师大人!”
朱辟邪沉声说道:“末将还是那个意思,保护好笔架山的粮草,据山死守,等待时机,我们起码能够坚持三个月,我不相信三个月里他皇太极就不会露出任何破绽来!可是,现在的问题就在于,笔架山的粮草是不是足够安全,一旦被皇太极将笔架山的粮草给夺了或者烧了,那个时候,我们方才是真的陷入绝境了呢!”
洪承畴沉声道:“这个你大可以放心,笔架山的粮草万无一失!笔架山在塔山东侧的海里,乃是一个小岛,四面环海,清军不善水战,如何能够夺取笔架山?”
“海里?”
朱辟邪一愣,旋即想了起来,史书记载,当初皇太极就是借着晚上落潮的时候,派出阿济格突袭笔架山的。
曹变蛟沉声道:“老弟有所不知,笔架山乃是督师大人特意选取的存放粮草的地点,四面环水,清军不明所以,即便是想要突袭,没有船只又如何能够做到?至于我们调运粮草,乃是趁着夜色掩护,到了潮落的时候,从岸边到笔架山岛上会浮现出一条鹅卵石与珊瑚礁构筑的石路,此乃是军中绝密,满洲鞑子根本不知道,粮草绝对万无一失!”
朱辟邪一阵苦笑,哂然道:“大哥,你不要将话说的太满,军中绝密?我大明的绝密情报被人泄露给满洲的还少吗?焉知我军中就没有满洲潜伏的奸细?甚至耿精忠与尚可喜等人本来就是皮岛的旧将,对于渤海附近的水文地形熟悉无比啊,万一呢……”
“没有什么万一!”
洪承畴冷哼道:“笔架山面积不大,即便是我们想要多派兵力防御,也没有地方布置,而且我也不相信,满洲大军之中连这样的消息也能知道,毕竟这里不是皮岛,而是渤海湾!朱将军,明日,本督有意借助你的火器,于闯壕之时,射杀满洲精骑,压制他们的士气,掩护我们的骑兵闯过堑壕!”
“我你嘛!”
朱辟邪一阵无语,当真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啊,你们爱死不死,反正老子想要杀出去,也费不了多少力气,管你们是死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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