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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距离甘州城着实有着一段不短的距离,按照正常的行程安排,即便是马车赶路,那也得耗费个两三天的时间才能顺利抵达。
可那平西将军本就是个急性子,嫌马车慢悠悠地行驶太过拖沓,当下便决定用最快的法子把方县令给带到州衙去。
只见他大手一挥,几个手下一拥而上,就把还在马车里的方县令给架了出来。
方县令吓得脸都白了,他因为这姓边的已经丧心病狂到这种地步,打算自己在荒郊野岭给他解决了,吓得他嘴里不停地喊着“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完全没了往日的高傲。
可平西将军哪会听他这些,直接像拎小鸡似的把他扔到了马背上,自己随后一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那马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了出去。
一路上,马蹄扬起阵阵尘土,平西将军一心只顾着赶路,丝毫不停歇。
可怜那方县令本就是个文弱书生,哪经得起这般折腾,被颠得七荤八素,胃里翻江倒海一般,没一会儿便“哇”的一声吐了出来,那呕吐物溅了一身,狼狈至极。
他一边吐,一边带着哭腔苦苦求饶:“将军啊,求求您停下吧,下官实在是受不了了呀,下官真的知错了,饶了下官这一回吧……”
可那平西将军就像没听见似的,面色冷峻,双眼只盯着前方的路,任由马儿风驰电掣般地狂奔。
待到傍晚时分,平西将军终于纵马冲进了州衙内。
此时的方县令早已没了半分平日里的威风,整个人就如同一条被扔上岸许久的死鱼一般,软绵绵地瘫倒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毫无血色,混着脸上的灰尘,显得越发狼狈不堪。
他的眼神里满是惊恐与绝望,身子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副模样,任谁见了都能想象到这一路上他遭受了怎样的折磨。
而当温以缇匆匆赶到州衙时,看到的便是这一副场景,方县令身子蜷缩成一团,脑袋深深地埋在双臂之间,生怕旁人瞧见他此刻这副丢脸至极的模样。
周围的衙役们大气都不敢出,一个个面面相觑,这煞星明显来者不善。
温以缇见状,嘴角不受控制地狠狠抽了抽,这平西将军果真是个没脑子的莽夫啊!
在这朗朗乾坤之下,哪怕是再有脾气,也不该如此肆意妄为地对待一个朝廷官员,更何况还是管辖一方的县令呢。
这要是传了出去,真与平西将军较起真来,他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少不得要被上头问责,吃瓜落。
但转念一想,这平西将军向来就是这般火急火燎又莽撞的性子,做事全凭一时意气,不计后果。也正因如此,他的仕途可谓是起起落落,升了又降,降了再升,始终没能到那主将的位置上。
上头那些人又何尝不清楚平西将军的脾性呢?只是他们对此大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毕竟,这朝堂内外、各方势力盘根错节,大家心里都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只要平西将军行事别太过火,不至于把人给折腾死,哪怕闹出些不大不小的风波来,上头最多也就是象征性地罚他点俸禄,再略施小惩,给旁人一个交代,其他的倒也不会太过为难他了。
怎么说他并没有触及到其他势力的核心利益,大家也就懒得为了这等事和他撕破脸皮,多生事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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