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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瑶正在上班,说来也巧,这一天的工作格外紧张,各种事情全都聚集在一起,像商量好了一样要齐头并进地压垮路瑶。
得知航林在急诊时,路瑶匆匆跑过去,看到单架车上躺着的航林,身上的衣服破了,像路边的乞丐一样,脚上穿着儿子新买的拖鞋,因为他自己的拖鞋被路瑶扔了,胳膊上还有一道道血痕,是爆炸时玻璃划伤的,脸肿得几乎认不出来,头发被火焰波及,时不时传过一阵烧焦的味道。
因为别人在电话里说航林昏迷了,路遥看着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男人,心里又恨又不解,内心有一点点怜悯,但很快就被那些麻烦占据了,甚至连怜悯都没有了。
她喊着他的名字,他睁开眼睛,看来已经清醒了,路瑶赶来时,大夫已经初步诊察过,问题不大,只是需要进一步做检查确认下脑子心肺功能是否正常。
航林看着路瑶在喊自己,睁眼时眼睛因为红肿而剩了一条缝,他本来眼睛就不大,这下更是看不见一样,他躺在担架车上哭:“为什么我还活着,为什么没有炸死我,为什么?为什么?”
“行了行了,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你老实点吧,还嫌事不够大吗?”路瑶看到他这样的情绪就感到各种不适,她现在要面对的是一堆麻烦,家里成了什么样子?现在工作还等着她处理,怎么跟领导同事解释?孩子不在家,他晚上要回来怎么告诉他家没了?房东会不会找?这么大的事社区居委会、街道办、甚至派出所都会找,还有整栋楼的邻居要怎样交待。。。
一堆毛线团一样的问题会接踵而来,路瑶根本来不及一一思考如何应对,只能先解决眼下的,让航林的妈妈来接手她的儿子。
航林知道自己闯祸了,见路瑶发火也不敢再继续表演了,直接从担架上坐起来了。
路瑶看他坐起来,也知道他没什么大碍,不过是皮外伤。
这时,急诊科一位本院的同事走过来问:“你们什么关系?”
路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情急之下回了一句:“家属。”家属可以有很多种含义,你理解成夫妻也可以,当然每一种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都可以称之为“家属”,谁知那同事看了航林一眼,再看路瑶一眼,说了句:“您是病人的女儿是吧。”
路瑶没有否认,那天的路瑶穿了一件花裙子,是莫奈的花园一样的半身裙,上身一件干净的白T恤,扎着高高的马尾,看起来青春又有活力。而航林破败的衣衫、焦黄的头发、红肿的脸和颓废的精神看起来确实有些老态龙钟。任是谁也不可能将急诊室走廊上的这样两个人联想为夫妻关系。
护士长走来了,是个男护士长,平时跟路瑶关系比较好,路瑶有急诊的病人都会给这个护士长打电话帮忙关照,可今天他路过走廊时看到路瑶,很关心地问是否需要帮忙,路瑶连忙摆手说已经处理好了,马上去做检查。
此时此刻的路瑶只想着赶紧躲到没人的地方,最好不碰到任何一个熟人。
在医院工作这么多年,她走到哪里都想着最好遇到相熟的大夫或护士,能行个方便,可唯独今天,也是第一次,路瑶希望这是个陌生的医院。
来来往往间,遇到好多同事打招呼,路瑶都尴尬地一笑,表示急诊有个病人过来看一下,拒绝任何人的帮助。
妈妈打来电话,快到了,路瑶把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说了一遍,这世上大概只有妈妈有这样的魔力,能让人在慌乱之中定心定神吧。
妈妈告诉:“她不要慌,事情一件一件处理,我和你小舅到了帮你一起,没事,也不要着急,冷静应对。”
只是普普通通的话,就像妈妈放了一条长长的线,把她在外漂泊的一切不快乐都拉远了一样,也只有听着妈妈的话,能让路瑶掉下委屈的泪来。
为航林,路瑶一滴泪没有落,但妈妈的话是看了自己的委屈和不易,妈妈是跟女儿有心灵感应的吧,这时妈妈的心应该也在滴血吧,她多希望路瑶能像在自己身边时一样无忧无虑。
路瑶带航林去拍了CT片子,等结果的时候把航林自己民放在检查室门口,她出去接妈妈和小舅了。
站在路边的路瑶,顶着炎炎烈日,却寒冷到发抖,脸上出的汗说不出来是跑来跑去热的还是冷的。她像个无助的几近干涸的花,在等着妈妈来灌溉。
妈妈和小舅到了后,路瑶带他们见航林,只见航林跳下了单架车,自己坐在角落里埋着头。
路瑶忙着给他打印检查报告和片子,检查室门口还有其他等着检查的病人和家属,小舅顾不得那么多了,劈头盖脸地骂了航林一顿。
问他那么钱都去哪里了,问他为什么要折磨路瑶,问他做事懂不懂考虑后果。。。
航林只低头不语,围观的人都在指责航林,他内心有愧。
但他从不认为自己对不起路瑶,当小舅骂到他吃喝嫖赌时,航林抬起了头争辩道:“小舅,我承认我是没好好管理好财物,但我没嫖过,我对路瑶是真心的,我疼过她也宠过她,从来没有伤害过她。”
“你这还不算伤害吗?你看她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在家时我们全家哪让她干过什么活,她现在一个人什么都会了,你不心疼吗?”小舅说话时情绪激动,差点对他动手,被妈妈拉住了。
航林向小舅交代了那些借来的钱做什么用了,有还账的,有工地周转的,有送礼的,听他说来,没有一分钱是白白浪费的。
路瑶走过来,说去找大夫看结果吧。
看完结果,大夫说没有大事,要住院打针消炎抗感染。航林说找个小诊所就行,回家打吧。
妈妈问了一句:“你还有家吗?你家现在还能住吗?”他不再吭声。
下午一点半了,路瑶把航林送到病房,在病房接到社区网格员的电话,催着她回家处理一下那一堆烂摊子,她转身就走,留航林一人在那里哭着。
路瑶带妈妈和小舅一起回家了,看到家里被炸成了叙利亚战争的废墟,她竟有一种偷着乐的病态心理,站在这废墟上,她甚至想拍照留念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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