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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于叔的话,我也有些心里打鼓,不过很快我就释然了,吴玲是趋利避害的人,她就是智商降到了零,也不会生下一个身处破产风波,前途无望的人的骨肉,没有利益的事情她断不会做,她就是吴玲,只有利益和利用的吴玲。
第二天早上,我急匆匆地起床,今天下午柳斜斜的发布会就要召开,就要向所有人编织一个故事,告诉所有人我和她在缅甸如何恩爱,我们如何有了难难,我们要演绎一段才子佳人的桥段,所以我要赶着今早的飞机回昆铭。
我走出房间,看看四周,这里的一切曾经是多么熟悉,不由得留恋地多看了几眼,别看这里很多奇形怪状的家伙,可是汇聚了世界顶尖电磁学、物理学、建筑学的大咖完成的。现在齐腰深杂草与它们相伴,静静地躺在这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它们重见天日的一天?
有点舍不得,但是确实要走了,我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吴玲正在必经的路口上摆着一个小桌子,正在认真地盯着桌子看,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
人最怕的是好奇心泛滥,我就是随口问了一句:
“你这是干什么?”
就是这一句,我就落入了吴玲的圈套,而且还不能自抜。
“我在这里钓鱼呀。”吴玲弱弱地回了一句。
我并不在意,正准备离开,吴玲冷不丁地说:
“我钓的这条是你,不知道这鱼饵够不够诱人。”
这一下子勾住了我,我知道她用的饵是什么,而且我知道这饵的份量。
我停下来说:
“谈谈你的条件?”
吴玲有一种大获全胜的表情,说:
“解开这盘生死局,这黑子眼见败局已定,看你如何扭转乾坤。”
我这才仔细看看她面前的桌子,黑白相间在棋盘之上,原来又是围棋局,我叫苦道:
“我棋琴书画方面的造诣都是你教的,你该知道我几斤几两。没有十天半个月,我是解不开的,不如另外说一个方案吧。”
吴玲微笑道:
“我了解你,你应该也了解我。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回答你。”
我转身走到吴玲身边,仔细看看她摆的棋局,只见棋局之上白子两条龙缠着黑子的一条大龙,只有几口气,大龙如果气断了,黑子必输无疑,而且是惨败,实在看不出什么回天之术,我只好哀求道:
“姑奶奶,饶了我吧,今天我必须要去昆铭,有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在等着我。”
吴玲头也没有抬,轻声说道:
“你去吧。”
我一愣,我知道如果此刻我离开了,别说棋局了,她的那个“饵”也永远不会出现了。
我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
吴玲抬起头,笑道:
“帮你。”
我轻哼一声:
“鬼信!”
吴玲又低下头,说:
“那你走吧,路在你脚下。”
她说完,站起身来,向西侧的山谷走去,原来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开荒种上了各种蔬菜,她跑了过去弯下腰,拔掉一些伴生的杂草。朝阳初升,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性感的前额,柔顺的秀发显得格外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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