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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过厨房后的空地和树林,殷黎很快就走到了白色围墙下,四周寂寞无声,小楼矗立在银色的月光下,里面没有人。
跃上围墙,殷黎轻车熟路地走进一楼,打开手电开始仔细搜寻,原本被她和黑豆弄乱的物件都恢复了原状,甚至比之前更为整洁。
走上二楼,最终在衣柜的顶里面的角落找到了手钟,殷黎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赶紧拿起手钟放进怀里,然后将手机的手电亮度调到最低,迅速向一楼走去。
刚从围墙上跳下,就感到一股劲风从左侧袭来,殷黎连忙偏头避过,可左手中的手机还是被对方一拳打飞,落在四五米开外的沙地上。
四周顿时暗下来。
莫非是房主人?又或者是巡逻的士兵?
殷黎忙要开口解释,对方却不依不饶地招招紧逼,虽然力道遒劲,但对方似乎并不想真正伤到自己,每一招都只是擒拿手法,并没有致命的杀招。
殷黎顿时放松了一些,之前血腥侏儒的盲打训练正好派上用场,倒是轻松避开了好几招。
那人猱身而上,双手擒拿点拍,攻势突然变得凌厉起来。月光下,只见他身形飘忽,有如鬼魅,转了几转,移步向自己攻来。
情急之下,殷黎大喊一声:“慢着!我不是贼!”却已来不及避开,只好伸出手掌全力相迎,护住前胸。那人却收回掌力,铁钳一般将殷黎的手腕牢牢卡住,借力一拽。
殷黎只感到自己双脚离地,完全不受控制地飞了过去,手腕像要断掉一样剧烈地疼痛起来。接着,便落到一个厚实柔软的怀中,只一瞬,另一只手也被对方钳制住,浑身上下使不出一丝力气来。
“今天晚上,你已经来过一次了,对吧?”一个低沉清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同样的情形绝对发生过不止一次,这声音这语气熟悉得就像老朋友一般,殷黎如遭电击,脱口而出:“普拉美斯?”
抱住自己的人微僵,随即手腕上的疼痛减缓了,接着,一股更大的力道把自己转了360度,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眸子。
“你,你是殷黎?”男人不可置信地低语,声音似乎有些颤抖。
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原本模糊的轮廓一一在清冷的月光下显形。
俊朗的轮廓,剑眉入鬓,深邃透亮的眸子,看一眼便无法忘记的脸,不是普拉美斯是谁?可这张完美的脸上,并没有那条触目惊心的刀疤,精心修剪过的浓密的短发,使得眼前的男人与光头的普拉美斯具有完全不同的气质。
可他分明叫着“殷黎”。在古埃及,除了普拉美斯,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自己的真名。
殷黎困惑了,明明长着一样的脸,却……
此时,男人已看清了怀中女人的模样,与一个多月前在阿卜拉城离别时相比,更为沉静大气,那张清秀的小脸上少了几分稚气,多了几分自信。怀中的她,似乎更瘦了,令人怜惜的柔弱的感觉完全消失了,反而像一只随时会挣脱束缚展翅高飞的雏鹰。
“你真的,是普拉美斯?”
男人重重地点了点头,仿佛看透了殷黎的疑惑,拿起她的手,握着她的手指在自己的左脸拂过:“去阿卜拉城执行任务时,我化了妆,那条伤疤,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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