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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飘渺不要再离开吾。”房娥将岳宴渠的龙袍锦衣脱下,手直接去抚摸岳宴渠下身。
岳宴渠已是天命之年,极少宠幸嫔妃,嫔妃寂寞,房娥亦不例外。
岳宴渠迷茫的眼神看着“飘渺”,享受她的主动和对他的渴望,此时的岳宴渠很满足。
男人到了可以之时,霍然翻身压住女子,“飘渺,吾会把一切最好的都给你。”
云瑶想,为了岳拓,她连偷听云雨的事儿都干了,岳拓若再对她存丁点怀疑,她就拂袖离开南岳,永远不理他了。
食指轻拨下疏窗,视线探入,见到岳宴渠光洁的背身,耳边是房娥娇腻的轻吟声。
云瑶抬手拿下发上金钗,钗头朝着窗缝,拇指轻动机关,一支透白的冰针飞入殿中,刺在岳宴渠颈背穴位,而后落在床褥中,很快融化。
感觉一疼,岳宴渠瞬间清明。
看着身下是房娥,之前什么都回忆不起来,他恍然察觉,迅速撤身,十分嫌弃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房娥心抖。
惑君的法子用了十几年未曾有失,她很快淡定下来,手臂勾住岳宴渠的脖子,撒娇道:“王上,飘渺不在这儿,还能在哪?飘渺来找王上。”
岳宴渠周身寒凉,脸色铁灰,大力拽掉房娥粘上来的手臂甩开,飞快跃下床榻,扯过锦衣罩上。
房娥仍是难以置信。
“你好大的胆子!”岳宴渠冷漠威严,厌恶地不去看不着寸缕的房娥。
那个给他服用致幻草药的人是娥嫔,最让岳宴渠愤怒的是,她冒充云飘渺诱惑他宠幸。
“王上,王上饶命,王上,妾什么都没做,是王上宣妾来的。”房娥罩上衣衫滚到床下,扑在岳宴渠脚边,她慌不择乱,暴露了一切。
“还敢狡辩,你敢说汤里没有布风株吗?”岳宴渠指着桌上的汤盅怒问。
房娥瞠目,吓得全身瑟缩,王上知道了?
王上雷霆,殿外宫人全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十几年娥嫔与王上这样的情景有无数次,阿妥见娥嫔来了不仅未阻拦,还自觉退出殿外。
此时,阿妥腿软,脸色煞白,完了完了,以王上多疑的性子,会不会认定他与娥嫔是一伙儿的呀?
岳宴渠冷睨匍匐在地,瑟瑟发抖的娥嫔,抬步走到桌案前,看着盅里的汤,沉声命令:“宣大夫。”
“诺。”阿妥声音发颤,脚下虚软跑着,感觉飘飘忽忽像踩了棉花。
“砰啪……”桌案上罗成垛的折子莫名倒塌,全散在地上。
那折子放在最顶端,垛一倒它摔得最远,孤身摊在地面一处。
房娥做贼心虚,抬眼见那折子独一束飞出,惊慌失措,顾不上穿里裤,托着长衫朝折子奔过去。
房娥一心毁掉折子,扑到地上伸手去抓。
“啊……”手被岳宴渠死死踩住,娥嫔疼得眼泪直流。
岳宴渠没有丁点心慈手软,弯身揪着娥嫔的头发将她甩去一边,硬生生撞在殿中金柱上。
他连眼角余光都没给娥嫔,弯身拾起折子打开,眼前白纸黑字一清二楚,犹记得允准房娥住进玉阙殿时,他也没有印象何时批过那样的奏折。
岳宴渠看着奏折上姚摩的名字,感觉自己的颜面和帝王尊严被这些人踩在脚下,有恃无恐的愚弄。
他周身森冷,眸光阴戾,“欺朕这么多年,你们好大的胆子!”
“来人,把娥嫔丢去水牢,不准给她饭食,无诏不得探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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