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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晚上最惦记的事情,就是赶她走?
云倾本想板着脸说一句这东西我用不上,一想到楼无雪手心上那道血肉外翻的伤口,话到嘴边,却不大能说得出来。
只能暂忍一时,拿起那盏东西走人。
楼无雪的声音很轻,在身后梨花飘扬的地方回荡:“夜深露重,长老您慢走。”
云倾脚步稍顿,随后走得更快了。
越走越觉得不对劲,不对,刚才她拿起的那瓶药,不是前些日子让棠梨给楼无雪送的疗伤药吗?
里面的药粉不能说是满满当当,只能说一点儿没少,就算是完璧归赵,也不带这么归的。
真就把她当成变态来防?
云倾忍一时越想越气,神情也变得越来越冷淡,下定决心,发誓这几天都不会再接近楼无雪这个药包了。
就算对她的灵海不友好,伤敌八百自损一千又怎样?她云倾是什么人,堂堂飞光境大能,登仙榜排行第七的女人。
这口恶气她能憋着?不,她一定得出,狠狠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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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倾走后,楼无雪借着灯烛余辉,盯着掌心里那条浸满白色药粉的血痕,眉眼微弯,眸中漫开了一片很轻的笑意。
先前她并非有意要赶云倾走,只是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平静。
这些天,很多次出神,楼无雪都在思考,云倾为什么要带她出不赦殿。
方才思考出的那个理由,是众多理由里面最为合理的一个——她相信自己的判断,并且已经认定,事实就是这样。
可是云倾却说,她并不想要自己的血。
楼无雪厌恶一切虚伪和欺骗,听见云倾说出这句话,一瞬间笑容消失,心想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就连云倾,也是虚伪无趣的人。
但紧接着,云倾又说,她不求让所有人顺意如意,只求自己问心无愧。
楼无雪盯着云倾看了很久,还是觉得这些话听起来很真切,而且动人,她几乎快被打动了。
之所以说是几乎,因为她还是相信自己的直觉,觉得自己是对的。
她怎么会错呢,这是唯一成立的理由。
可既然云倾也是对的,她也是对的,那么有错的,又该是谁呢?
楼无雪想起那盏浮着鲜血的冰酪,思路瞬间便清晰了,于是了然,理解了一切。
原来是这样。
云倾没有错,她也没有错,那么错的就该是那杯血——那杯血才是最不应该出现的东西。
楼无雪讨厌那杯血,让她想错了东西,所以让云倾走之前将它带走,当作一种惩罚。
月光清浅,映照着楼无雪昳丽无双的眉眼。
她摊开掌心,看着那道已经结痂,有愈合迹象的狰狞疤痕,还是本能地皱起眉,十分厌恶这种丑恶。
很想将它再次掀开,让血液漫过肌肤,增添一些温热粘稠的美感。
可毕竟是长老亲手给她涂的药,若是将这些血肉撕了,多可惜。
楼无雪暂时放过了自己的伤口,迎着月光掀唇笑了笑,轻声对它说:“真聪明,等她走了才开始愈合。下次也一定要再待得久一点,毕竟伤疤好得太快了,会被人遗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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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花会快到了,天元剑宗事务繁忙。
一天好几天,云倾都泡在宗门大殿里处理公务,忙得没时间去思考任何事情。
明寻负责的事务比云倾少,忙完之后,躺在竹椅上闭目养神,整个人十分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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