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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鄂尔都的话说得随意,可那文官却吓得一个劲在地上磕头,天晓得眼前这八旗兵恍惚起来到底会干什么。
“对了,各旗的东西分开存放,省的把官司打到摄政王爷哪里。”
“是,是,下官明白,下官明白。”
文官一边应着,一边缓缓退下,鄂尔都倒也没再为难他的意思,扭头便又对乌斯图说道:“哎呀,不就一块二等功牌,占下一个城不就补回来了。”
“主子,我这样子还怎么补啊?”
“怕什么,南人孱弱,喊一嗓子城门便开了,到时候你去叫门,总能补回个二等功牌。”
“谢主子隆恩!”
听到这话,乌斯图立刻从马上翻下行了个大礼,而那鄂尔都则是在全套礼仪行完之后才说道:“起磕吧。”
当年乌斯图被从山林里抓出来后便分到了他们甲喇,那时鄂尔都年纪也不算太大两人也就时常在一起玩耍。
到了后来,鄂尔都一路高升,乌斯图却还混在兵堆里,他们也都明白友谊归友谊,该注意的地方却还需要注意。
这倒不是说乌斯图比鄂尔都要差到哪里。
论战力,三两个鄂尔都大抵也不是乌斯图的对手;论经验,乌斯图更是能将他甩开老大一截。
可有的人能统领万军,有的人却只是个优秀的战士,上天造人人本就千差万别,这一点上却也不能求全苛责。
当然,两人的差距也并非全由天赋不同而造成。
鄂尔都出身那木都鲁氏,这个氏族虽也大不到哪里,可在镶白旗中下层却有不小的影响力。
这种情况下,哪怕八旗军纪严明,几乎没有冒功的可能,但只要顶着这个姓氏,这里行个方便,那里给点便利,积少成多之下自然也就和乌斯图拉开了不小的距离。
这一点乌斯图自然清楚,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公,毕竟人家几代人都时建州女真的中坚力量,他一个从山里出来的生女真又凭什么不满。
“主子,您打算去哪?”
“还没想好,听说那鲁图已占了常州,我打算再往东边走走。”
闻言乌斯图于脑海中回忆了一下常州的位置,待发觉那里似乎距应天已有些距离便犹豫着问了一句。
“主子,会不会太远了?”
“远是远了些,但要是顺利的话来回也就四五天,左右起城、造器械都需不少时日,总耽误不了王爷攻城。”
乌斯图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可鄂尔都的话却也极符合当下情况。
当初南下之时他们便将明军按着闯军比对,可刚入两淮各路军镇便望风而降,清军这边也只当是内部矛盾所致,并未生出小看明军战力的心思。
待到渡江之后,更是一路小心翼翼,摆出稳扎稳打的架势,可尼堪率军疾追二百余里,一战灭了明国四镇之一的黄得功,随后图赖又不费吹灰之力连下数城。
到了这会,哪怕是个傻子大约也能看出明国的外强中干,再加上眼红于图赖这个“外人”吃得满嘴流油,所以各路清军自然也就动了出去的心思。
“主子,出都出来了,要不就再约些人打大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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