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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我的目光扫向坐在我位置对面的山羊胡老头,老谭嗯了一声,“那群专门刨坟掘墓的土耗子,从你上车那阵就把你盯上了。”
“这样,后生,你把这好东西给我,我下车之后咱俩约个接头的地方,我再把东西给你。你在哪下车?”
“宽城子。”我说道,老谭笑笑,“那好了,宽城子火车站出口的国贸大厦门口,咱俩就在那碰头。”
“可是这么长的一柄剑…;…;”我立刻打了下嘴巴,糟了,说漏嘴了。
“放心吧,别看老头我干巴巴一把骨头,藏这个东西还是有办法的。”老谭不由分说把我手里的白绫布包抢了过去,“你手咋出血了?”
“没事,刚才不小心磕三角铁上了。”我急忙把手指塞进嘴里吸了一下,老谭哈哈一笑,“说定了,就在宽城子出站口那个国贸大厦门口。”
这老东西抱着白绫布包,推搡着人群往里边的车厢走,我此时尿意全无,靠在吸烟处往车厢里面张望,正好看到三个穿着鼓囊囊的羽绒服,脚上蹬着翻毛大头皮鞋的人站起身,向车厢接口走过来。
“借光,让让!”为首的酒糟鼻似是有意无意推了我一把,我向后退了一步,靠在铁皮车厢上,顿感后腰一凉。
那酒糟鼻扫了我一眼,推开人群去追老谭。
下车之后,我根本没去国贸大厦门口等老谭,而是急忙穿过地下通道,匆匆赶往客车站。
上了客车,我四处打量了下,今天车上的人不多,这才偷偷的拉开布袋看了一眼,宝剑还在,多亏提早有了防备,这才糊弄过老谭和他那一票人。
至于老谭拿到的那把,估计现在已经化作一张白纸了吧!一想起老谭那气得发绿的脸,我就忍不住好笑,这老头骗人骗鬼骗地球,竟然骗到我头上了!
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
“都扎好安全带啊,现在高速查的严,麻溜的!”司机吵吵着让扎安全带,正准备发车,走上来一个瘦高个子的男孩子,恭敬地向司机鞠了个躬,“您好,请问是去往七棵树乡的客车吗?”
“呦,大学生吧,挺有礼貌!”众人都被这夹杂着生硬普通话的台湾腔给吸引了,纷纷侧目。
“看他那大鸟…;…;”
“瞎吵吵个几把,那是鹦鹉!”一个连鬓胡子不耐烦的纠正媳妇的错误。
这年轻人被众人关注的目光惹得脸红了,深鞠一躬,“我是第一次来大陆,给大家添麻烦了,还请多多关照!”
“行了,别墨迹了,抓紧找个地方坐好,我要开车了。”司机的目光也停在他肩头蹲着的金刚鹦鹉上,眼珠子就挪不开了。
“你哪来的?”车开了,司机有一搭没一搭的和青年唠嗑。
“我来自台湾省新竹市,我爷爷是国民党老兵,内战时去台湾了。”小青年有几分拘谨,说话都是咬文嚼字,听起来怪怪的。
“哦!”司机沉默半晌,“不容易,不容易啊!那这次回来找亲戚么?”
“假的,假的!”突然间那只鹦鹉张口了,车上的人纷纷侧目,惹来鹦鹉一阵咆哮,“看什么看,没看过这么帅的鸟!”
“多多,闭嘴!”青年照着鹦鹉的头拍了一下,鹦鹉歪着脖子瞪了他一眼,这才乖乖的闭上了嘴巴。
“哇,好大一片毛嗑地啊!”鹦鹉看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大片葵花地,又叫嚷起来。
我去,这鹦鹉谁训练的,说话都是一口东北苞米碴子味儿。
我忽然想起,叔叔曾经说过,我们家似乎也有一支族人在49年的时候去了台湾,自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上。难道是那一支的族人找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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