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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会儿,薛氏就感觉自己腹部绞痛,她倏然睁大眼睛看向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你想知道,您的嫡长子是怎么死的吗?”
皇后娘娘双手一颤,目光死死地盯着薛氏,场中所有宫人都慌忙跪下。
薛氏发了疯一般大叫:“哈哈,皇长子满月头一天,妾身去承乾宫看皇长子,妾身可不敢靠近皇长子,只在指甲盖里藏了曼陀罗花粉,因为妾染了指甲,所以没人发现,妾将指甲盖里的曼陀罗花粉,洒在奶娘身上的帕子上,皇长子流口水时,就用那帕子擦的口水吧……哈哈……”
那点剂量,对大人而言没有太大毒性。
但是对一个将将要满月的婴儿来说,就是催命的毒药。
皇后娘娘愤怒到,一双眼睛变得通红:“你该死……”
“曼陀罗的毒粉入体之后,过一会儿就会随着尿液排出,所以没有一个人发现,皇长子是中毒身亡哈,都以为他是突发了病症……”
“皇后娘娘您可知道,皇长子死的那日,妾身有多么高兴吗?皇后娘娘生下皇长子,身体受了损伤,皇长子死了,您肯定会大受刺激,以后怕也不能怀上龙嗣,妾身才有机会生下皇嗣啊呃呃……”
可是为什么,皇后娘娘后来又老蚌生珠?
腹中绞痛越发强烈,薛氏痛苦地张大嘴,身体蜷缩成了一团,慢慢扭曲成了可怕的形态……
她痛得尖叫、哀嚎,想要出声求饶,可喉咙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皇后娘娘的愤怒,在她惨烈到了极致的痛苦下,渐渐平息下来,她抬了抬头,眨了眨眼睛,将眼中的泪意逼了回去。
不论如何,薛氏已经得到了报应。
……
这时,显国公还在等消息。
大堂里还坐着不少太后党一系的官员,显国公世子、武阳侯、刑部尚书武大人、户部尚书张致宁、兵部尚书薛芳远、武宁侯苏定淮……还有十几个五军衙门的勋贵大臣。
二皇子赫然在列,并且与显国公同坐首位,二人一左一右,平起平坐。
大堂里的气氛有些凝重,直到曹兴抵达了承天门的消息传来,气氛这才放松了一些。
武宁侯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时机,连忙提议:“晚上的时间还长着,不如备一桌酒菜,我们边吃边等。”
显国公瞥了他一眼,没搭理,堂中其余人更是连一个眼神也没给他,仿佛当他不存在一般。
武宁侯涨红了脸,闭上了嘴巴。
二皇子齐长景道:“辅国将军只八千人,挡不住曹兴,想来再过不久,宫里就该有消息传来。”
众人都有一种局势大定的松弛感。
显国公笑了:“定国公也真是精明,留了一个心眼中,把神机营留在京中,想来也是为了防我们一手,却没算到,我们会逼宫,武清侯如今被困府中,就是现在脱困,前去调兵,也来不及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薛芳远心中仍有不安:“可有查到齐王殿下的行踪?成王都快要打到南京了,就是重伤,过了这么久,也该有个消息才是,我可不相信,齐王殿下响当当的人,会折在了葫芦峡。”
此言一出,大堂里气氛往下沉了沉。
众人谈虎色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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