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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萧万达带领的十万辽军有意向后拖延了两天的路程,这其中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而且郭无为早就知道这是想让叶尘与宋军先火拼一场,然后再来捡便宜。
对面的抵抗丝毫不出郭无为的意外,异常顽强激烈,打了足足三个时辰时间,自己的大军连江堤从未攻上去过,但却已死伤近两千人,最主要的是对方的损伤远比他们要少得多,若不是兵力占据着很大的优势,这种打法根本消耗不起。
此时,郭无为看着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想即便是就这样死耗着,也能在一天半之内耗光这四千来人。
第一波打了三个时辰之后,开始陆续后撤,第二波养精蓄锐了小半天的宋军开始在将官的驱使上踏足冰面。
黑月一方的防御阵地之上,黑月提着钢刀,坐在毛毡上,闭着眼,听着一名参谋大声地汇报着战损。
“传令前沿各个营长,敌人不会停止攻击,告诉他们,至少要再抵挡两个时辰,才能放弃江堤阵地,撤回到棱堡。”黑月大声下令。
这一战过后,这四千人能够有多少人还活着?黑月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永定河之上,火把如繁星点点,将数里宽的进攻面照得透亮,宋国河东军第二波接替第一波继续进攻,从午后直到此时,郭无为一方的进攻从未停止,光滑的永定河冰面此时已泥泞不堪,鲜血,泥土混和一起,被士兵的大脚踩成一团团泥浆。
饶是天卫军团战士,意志被黑月锻炼的如钢铁一般坚硬,但在眼下如此高强度,毫不停息地厮杀对抗中,仍然不可避免地感到了疲惫,只能麻木的挥动刀枪,将出现自己面前的敌人刺倒,砍杀。
自从到了夜间,祥符国的投石机就不间断地向进攻的士兵投射淋满了油脂的柴捆,这些熊熊燃烧的柴捆落永定河冰面上,立即发出哧哧的声响,虽然不至于熄灭,但说起杀伤,那就可笑得很了。
吴宇鹏看到对手在眼下这么冷的天气中居然妄想用火攻,诧异之余,也不由觉得好笑,燃烧的柴捆落冰面上,起到作用倒似为他们进攻的一方照明。
“看来对手已是黔驴技穷,无法可施,而且很可能准备的石弹也告竭,一直没见使用火药包,显然也多半没有了,即使有也是有限。”吴宇鹏如此想道。
又是半天时间,让吴宇鹏和郭无为振奋的事情终于出现,黑月一方的第一道防线终于告破,河东兵潮水般地涌上了河堤。不需要再仰攻对手,让吴宇鹏大为兴奋,提着刀,亲自走向永定河,准备踏上前线督战,虽然他们兵力是对方十倍,且战况向他们一方倾斜,但是已方的士气随着时间的推移依然不断的在减弱。
祥符国军队的装备极好,头套,手套,棉衣一应俱全,但这样的天气下连续作战,寒冷的天气仍然有着巨大的威胁,一直坐中军指挥的黑月看着蚂蚁一般攀爬上河堤,疯狂的向着阵地涌来的敌军,不管已方死了多少人,他脸上从始至终都是一片冷漠,没有对已方的损失心疼,而是暗自盘算着时间,计算剩余的兵力能否支持到异变出现的时候。
虽然对陛下充满信心,但是敌人数量众多,无惧这种消耗,但自己还能承受多久,永定河之上的布置,到如今还毫无反响,不由让黑月担心,这种手段倒底会不会凑效,如果不能成功的话,那今天这里只怕便是自己的死地,只是自己死了就死了,只要陛下能够活着离开就行了。
黑月经过推衍计算之后,发现自己剩余的人马很难坚持到天亮。
永定河对面,郭无为看到吴宇鹏终于攻破敌军第一道防线,不由脸上露出了微笑。他虽然不是武将,但也知道,攻坚战最难打的就是第一道防线,特别是今天这种战场,打破了敌人重点防御的第一道防线,便是这场战事的逆转点,已方士气必然会有所提升,相反对方的士气肯定会有所下降。更何况,进攻的难度降低,士兵不用再仰攻。
“从眼下形势来看,攻破黑月的防线,不会等太久了。”郭无为喃喃自语,站起身来,看了看黑沉沉,没有什么动静的左右,略一犹豫,终于下定决心。
“传令吴宇鹏,再调二十个指挥,支援第二波,争取天亮之前,彻底拿下对手!”郭无为下令道。
吴宇鹏没有拒绝郭无为的命令,一队队士兵被投入战场,永定河对面,短兵相接,前沿的冰雪棱堡之中,天卫军团开始了与对手的肉搏作战,嘶喊声,惨叫声,刀枪撞击声,手雷弹爆炸声,不绝于耳,鲜血飞溅,浇在冰面上,还来不及流动,便又被冷冻住,紧接着便有尸体砸在上面。
黑月已亲自上阵了,带着自己的亲卫,组成了最后的预备队,那里的防线出现危险,他便飞奔而上,出现在哪里,纯钢打制的战刀早已砍出了缺口,此时,全军都已陷入了苦战,各自为战,任何命令都已无法得到有效贯彻,拼死作战的士兵只是为了活着而战了,杀掉对手,自己就能多活一刻。直至此刻,他们四千人只剩下不到两千,但杀敌至少七千了。
而黑月一直等的异变在悄无声息中也缓缓出现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鲜血泥浆覆盖的河面上,出现了密如蛛网的裂纹,而且裂纹正以惊人的速度向外扩张,发出格格的响声,但在震天的喊杀声中,让人难以察觉。
一只只大脚踩踏上去,超过一万人同时江面上向前奔跑,让这种裂纹不断变长,变宽,有些地方开始出现能插入整个手掌的裂缝。
阵地后方的天卫军团抛石机投掷兵,将最后的石弹放了上去,绞紧绳索,猛力将石弹发出去,落在河面上,也不管他造成了什么战果,这些抛石机操作手拔出腰刀,吼叫着冲向前面的防线。
一发石弹落河面上,发出一声闷响,居然击碎了冰面,溅起了几股水花。一个侥幸躲过石弹袭击的宋军士兵被冰水浇了一身,他诧异地低头看去,他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厚厚的冰面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之薄,他居然看到流水。
他张大了嘴巴,咔嚓一声,他的一只脚猛地踩空,整个人斜倒下去,半个身子都浸到了冰冷的河水里,丢掉手中的武器,两手猛地扒拉住身侧的河面,竭力想要爬起来,但随着他的发力,身侧的冰面几乎同时发出碎裂声,卟嗵一声,他带着无比的诧异,抱着一块冰落入到了永定河之中。
整个河面几乎同一时间,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士兵们终于发现了异常,停下奔跑的脚步,看向他们的脚下。
吴宇鹏意气风发,一手亲自执掌着大旗,一手挥舞着大刀,正鼓舞着士兵们奋勇向前,当巨大的冰裂声响起时,他骇然低头,却发现自己正缓缓下沉,脚下方圆十数步的冰面四周,出现了一道道不规则的裂隙。
这怎么可能?他的脑子里闪电般地掠过这个念头,这个时节的永定河,这么寒冷为的天气下,为什么冰面会裂开?
“将军,河面冰裂开了!”有士兵大声喊道。
不等吴宇鹏反应过来,他已经开始加速下沉,此时河面上,巨大的轰鸣声响起,原本浑然一体的河面此时正分裂成无数块,正迅速破开,布满河面宋军士兵在惊叫怕中,下饺子一般卟嗵卟嗵跌下水面,消失无踪。
“天罚!”吴宇鹏脑子里忽然浮现这种荒谬的念头,此时,他的下半身已完全浸了水中,身边的亲兵正惊恐地叫着向他伸出手来,想将吴宇鹏拉上河面,但随即这些亲兵脚下的冰面也在清脆的响声中碎裂,相继跌入冰冷的河水之中。
密布河面上的宋国河东士兵瞬间陷入无穷的恐惧之中,有的拼命向前冲,有的却转身向回跑,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挤作一团。而随着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冰面破裂的速度愈发加快,跌下去的人从开始的一个一个,到现在的一群一群的跌入河中。
已经跑到对岸,正拼命进攻的宋军士兵察觉到身后的异状,骇然回头,却见到同伴们正飞快地从河面上消失,冰封千里的永定河,在这数里方园内正在不断的碎裂,流水撞上前面的冰面,激起巨大的水花。
恐惧让已经过河的每一个宋兵都僵立当地。
天卫军团阵地,爆发出震天的欢呼,万胜,威武,万岁的吼声瞬时压倒了所有的声音,已经疲惫到了极致的祥符国士兵在这刹那之间,只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一个个从阵地之上跃起,挥舞着手里的武哭,砍向失魂落魄的宋军士兵。
“陛下乃真命天子,连老天也在帮我们!”有人大声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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