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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吧,你不怕你就喊,反正我是不怕。”
文贤贵哪里会放手,他把人抱住,直往房间的床上推。他也确实不怕,别说他是文家三少爷,就光他预备连顾问这个职务,也没人敢把他怎么样。
岑洁还真不敢大喊大叫,这种丑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那她也没脸见人啊。只得挥手捶打,双腿乱蹬。
“我都三十好几了,你一个十几岁的小伙子图什么啊,快放开我,传出去了,对你的名声也不好。”
“传呗,我不在乎。”
文贤贵抓住岑洁的衣襟用力一扯,那盘扣就尽数崩开了,他贪婪的把脸埋了过去。
这可不得了,要是被文贤贵得逞了,那可不是丢不丢脸的事,而是有没有脸活着的问题啊。岑洁不想被这个混蛋糟蹋,更不想让别人知道,只能拼命挣扎。
突然,她摸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原来是毛竹枕头。她怕热,用不惯绣花枕头,就喜欢这凉爽的毛竹枕头。
为了保护自己,她想也没想,抓起毛竹枕头就往文贤贵的脑袋上砸去。
刚才在岑洁胸前乱蹭的时候,那顶军帽就已经掉到一边去了。现在这脑袋可没有任何防护,被这坚硬的毛竹枕头砸中,文贤贵疼得直叫唤,一下子从床上蹦了起来,他捂着脑袋,另一只手指着岑洁,难以置信地问:
“你……你竟敢打我?”
岑洁也慌了神,看着文贤贵指缝里慢慢渗出来的鲜血,她都忘记要把衣服整理好,双手紧紧抓住毛竹枕头,高举过头,坐在床上大口喘着气说:
“你快……快走,不然我还打你。”
文贤贵哪受过这种气啊,他气得火冒三丈,也顾不上捂脑袋了。他掏出挎着的毛瑟手枪,另一只手开始解裤头,气急败坏地骂道:
“你打,你再打,我先打死你,再把你睡了,让你死了都不安宁。”
岑洁也是豁出去了,反正都动手了,还有什么好怕的,就算死也要多打几下出出气。她跳下床,勇敢地挥舞着毛竹枕头一顿乱揍。
“你打啊,开枪啊,我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文贤贵傻眼了,手上又挨了几下,疼得他直咧嘴,都忘了开枪,赶紧抱着头跑了出去。
这可能就是霸的也怕不怕死的吧,幸亏刚才手慢一点,没有把裤头绳解开,不然现在肯定是跑不掉的。他跑出了西屋,推了连三平一把,叫道:
“快跑,这娘们疯了。”
主子都跑了,那连三平自然也不会留下,也跟着跑出去,疑惑的嘟囔着:
“疯了,怎么就疯了?”
跑到前院了,倒霉的文贤贵还和一个妇人撞了满怀,他跑得急,摔到一边去,脑袋磕到了门槛上。还好这次没有磕破,只是这没磕破的就更加疼了,他只感觉到眼睛里闪烁出无数红红绿绿的星星。
那妇人也被撞的倒退了两步,定眼一看,看到是握枪的文贤贵,吓得有点傻了,结结巴巴的问:
“三……三少爷,你……你怎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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