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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
姜绾疑惑看着岳清风,自从孟荣安殒身于乐坊,茶楼早就名存实亡了,除了阮灵溪,另有四五个坊主也已悉数被永王命人控制下来,茶楼如今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若是茶楼,你也不用太过紧张,永王如今的确是命人在查孟荣安及其党羽,但和茶楼做过买卖的人不胜其数,不会专门盯着你一个的。”
岳清风却是不信这话,脸拧成了个苦瓜,“这不一样,他们的买卖和我的买卖比起来,那是人间和炼狱的差别,总之你快出城去吧,我暂时是走不了了,眼下出城,恐怕会被直接抓起来。”
“今日在永王府,我在书房外听见有人给永王说了那事,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开始派人出来拿我了,我得现在就离开找个地方藏起来,避过这阵风头再说。”
他说着站起来要往外走,边走边嘱咐姜绾,“若是有人寻到你这儿,你便说那日乐坊起火之后便没再见过我了,至于我和茶楼做过买卖的事,别跟人说你知道,我藏起来他们拿不住我,恐拿你来审问,千万别记差了。”
姜绾见他一脸死意,不免多问了一句,“你到底和茶楼的人说了什么?”
岳清风摆手,“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若不然再连累了你去。”
姜绾到底念在同行多次的份上,左右自己也得在涼京还耽搁两三日,肯为他搭把手,“若是和永王有关,我或许可以试着替你去说一说,但你总得先让我知道是什么事。”
岳清风顿住脚步,缓缓转过头来,他在雪山上时,是见过永王带着兵马来寻过姜绾的,那么多兵马最后还是退出雪山百里远丝毫不犯,且后来堰北的麻烦也是姜绾去送的信,出了主意将了国师一军,在涼京,姜绾还替永王除了国师这个心腹大患……
他眼睛一亮,若是姜绾的话,说不定当真有机会能一试呢……
见着岳清风有些动摇,姜绾主动倒了一杯茶,搁在桌上,坐下来等他。
岳清风舔了舔嘴唇,先去窗户边往外头看了看,乾金阁所在的后楼临着墨河,河岸上就是涼京的主道,他看了一会儿,不见有官兵从哪儿经过,一咬牙坐在了姜绾对面。
“告诉你没问题,你姑且也就是一听,听罢若是能行有劳姐姐搭救小弟,事后这条命分你半条,剩下半条我只留着照看梁伯;若是不能行,你就当听了个书,听过就忘,我便真逃命去了。”
姜绾往茶壶里添上水,岳清风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润了润喉压压心中的惊惧,开口道:“十年前,我初次拜别师父,头一回自己走南闯北……”
他开了个头,说了些自己闯荡的事,话锋突然停在了下一句,“也就是那一年,我去了岳州。”
见到他停下来,姜绾不由得抬起头,看向岳清风,“岳州怎么了,继续说啊。”
岳清风说到紧要处,再次起身去窗边和门外查看了一回,确认无人后关紧门窗,屋里暗了下来,他坐回桌前,面色在昏暗中看不很真切。
“这就说到了,别急。”
“我在岳州一连出了几次手,官府已经出动捕快追在屁股后头,我跑得快,他们也拿我不着,一路把得来的金银散出去后,某日我买了些酒菜,在一户人家的屋顶上赏月,那已是后半夜,那户人家理应全都入睡了才是,却在喝了两口酒之后,便听到底下有人说话。”
“若是能重来,我宁愿从未听到那些话,也就没有如今的麻烦了。”
岳清风又喝了一杯茶水,再三抿嘴,茶杯轻轻往桌上一放,思绪也被拉回了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那天夜里,我不知是在哪一户人家的屋顶,也不曾见过那两个说话之人的样貌,只记得是两个男子,谈论的是家中妇人早年怀胎所生的儿子,说那儿子长到如今,不服管教,又本不是凡胎……”
姜绾正听得认真,听到不是凡胎,忍不住捏了把小羽毛的尾巴,小羽毛正从桌上摸瓜子吃,冷不等被捏住尾巴,回头呲了她一眼,姜绾顺手把小羽毛捞过来抱在怀里,按住它的耳朵,问岳清风,“怎么个不是凡胎法?还能是神仙不成。”
岳清风被她突如其来的古怪想法打断,又灌了自己一杯茶,明明没说多少话,却是口干舌燥,仿佛要说的很是烫嘴干舌。
“不不不,不是这个意思,他们说的是,那个妇人所怀的孩子,并非她丈夫的,而是——龙种。”
岳清风眼睛瞪得大大的,这许多年过去了,提起龙种二字,他还有些心头惴惴。
姜绾听说是龙种,那便是皇帝的儿子了,默默放开了小羽毛,也不打断岳清风,等他继续说下去。
岳清风擦了把汗,接着道:“两人话中提过,皇帝微服私访经过此地,他们一家曾与官府共同接待,不曾想出了档子了不得的事,某日皇帝醉酒后不慎,误入宅中后院,与那妇人春风一度……起初妇人不说,皇帝醒后并不记得,族中更无人知晓。”
“后来妇人怀了一子,可偏她那夫婿常年在外云游,算着日子根本对不上,这才暴露了出来,妇人为着护住孩子,只能把事情告诉了他二人,他二人是族中名望甚高着,思量再三庇护了他们母子,那妇人却以其子性命相逼,不允把此事暴露出来……”
“我听到这些,正觉得惊异,想揭开两片瓦看看底下是何人,他们却突然吹灭了蜡烛,当时有脚步声和火把光亮朝院子里来,我担心是官府追来,也只好匆匆离开了。”
“再后来因为官差追得紧,我也迅速离开了那里,之后就再也没往那地方去过……再之后,便是许多年后,我要从茶楼买消息,鬼使神差的,便卖了这事出去。”
“不想茶楼出了事,我心中难安,今日去了趟永王府,果然见着有人在书房里向永王禀报从茶楼所获的所有秘密,其中便有我这桩,永王十分震惊,还特地吩咐人严加追查,哎……”
岳清风长长叹了口气,觉着自己很是命途不顺,倒霉到家了,“约摸就是这么个事,尚有皇子遗落在民间,原是能请功的事吧,偏偏茶楼按着这事没用在皇帝身上,等事发的时候,皇帝没几日好活了,涼京刚刚经历了那件事,什么安王南王都没了机会,永王正等着登基……这个节骨眼爆出来,你说倒霉不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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