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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杀杀,杀你个大头鬼!自己坏事做尽得了报应却不敢认,非要把错归到别人身上,像你这种死不悔改的,下油锅都便宜你了。”
沈甘棠不耐烦地抓起腿边板凳,哐当一下砸到了她的头上。
现在的田大妮虽然不会死也不怕疼,但终归还是肉体凡胎,这一凳子下去,登时砸得她脑袋开花、血溅满脸。
当事人对此毫无反应,依旧狂躁地挥舞着菜刀要砍人,倒是旁观的顾怀德和顾怀恩被吓得一激灵。
嘶,这手法、这力道……回家之后必须得跟自家老弟好好聊一聊,让他以后乖乖做个妻管严得了,要不然容易出事。
愣神间,又是一凳子砸了下去,这次砸的不是脑袋,而是握着菜刀的手。
“哐当”一声,菜刀落地,不等田大妮反应过来,沈甘棠便迅速出脚,一下将菜刀踢到了两米开外。
顾怀恩把握住时机果断出手,捡起掉落的板凳腿,牟足力气敲向田大妮受伤的右胳膊,并试图将她的胳膊往门框上按。
但发了狂的田大妮力气大如牛,他这一按不仅没成功制服对方,反而被一把推倒,摔了个狗吃屎。
“去你大爷的!我跟你拼了!”顾怀恩被摔急眼了,袖子一撸,再次扑了上去。
顾怀德怕他吃亏,赶忙上前去按田大妮的另一条胳膊,兄弟俩使出吃奶的力气总算勉强把人制住了。
但那钢针卡得实在太紧,再加上没有趁手的工具,沈甘棠费劲巴拉摆弄了半天都没薅动。
眼瞅着田大妮马上要挣脱束缚,继续发疯,郑腊梅带着县令林长风以及一众官差急匆匆赶来了。
看着破屋门前荒诞且诡异的画面,林长风有点懵:“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沈甘棠根本顾不上解释,急不可待地冲他招了招手,“来得正好,快让人按住她。”
林长风:“??”
大晚上的,突然有人跑到县衙说曾家出了件人命关天的大事,让他务必带足人马去一趟,吓得他连晚饭都没敢吃,领着三十多号人着急忙慌地跑来了。
结果就是为了对付一个老婆子?而且还是那个前几日在公堂之上被打得哭爹喊娘的老婆子?
“咳咳,沈道长,本官确实欠了你一个人情没来得及还,你要是想讨随时都可以,但没必要浪费在这种事情上啊,这不是杀鸡用牛……”
话未说完,田大妮突然奋力一推,一下推翻了堵在身前的顾怀德和顾怀恩,然后犹如一只发疯的野猪,直愣愣地向沈甘棠扑去。
幸亏沈甘棠反应快,动作也快,一个侧身及时躲了过去。
而田大妮则因为刹车不及时,一头撞上门板,竟把门板撞了个稀碎。
正常人这种时候应该捂着脑袋痛哭流涕了,可她却只抹了下流到眼角的鲜血,就调转方向接着撞人去了。
“我的天神太爷爷啊,这婆子不会被我打疯了吧!”林长风终于意识到了问题严重性,连忙指挥官差上前按人。
一群人又是撕衣服、又是扯头发,忙活了许久总算把比蛮牛还蛮的田大妮牢牢按住了,接下来就是重头戏——拔钢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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