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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独常延龄依旧如往常一般挂起一丝微笑。
“可是七个禁卫军营的指挥使指挥佥事已安排完毕,他来了,干什么?”覃博桐忙问道。
“我也是听家兄提及,他似乎来当一个小兵”,卢家钰说道。
“小兵?”
愕然不已的二人不由得咋舌起来,覃博桐不由得接过话道:“这样的兵谁敢要?”
“陛下说了,无论王子庶民,一视同仁”,卢家钰说着就见自己兄长也板着一张脸走了过来,便忙闭嘴去整肃自己营的士兵。
这里,朱由检也早早的由宫里的小黄门带到了这里,他这里也只认识卢象升,便走过去问道:“卢侍郎,你把本王安排哪个营啊!”
卢象升没有理他,将手一挥,就看了一眼校场上的官兵,大声吩咐道:“整肃队列,点名报数,一炷香时间内完成!”
传令兵们听后立即开始往下传,按照安排,一万余禁卫军分配为七个整训营,每营有属于自己的训练场、宿舍、厨房等独立生活设施以及休闲地。
因而,这样一来,占地面积就极大,光靠卢象升一个人的嗓子喊是不够的,所有得靠传令兵往下传送。
常延龄等大声回了一声:“是!”就立即转身开始喝道:“以第一排基准,站整齐,挺胸抬头!”
“第三排第四列的家伙,你是驼子吗!”覃博桐指着后面一东张西望的士兵大吼了几句,见他没反应过来,气得走过去,扯着他耳朵吼道:“喊的就是你,你看别人干嘛!你是傻还是呆啊!”
这士兵连带他前后几个士兵被训得都不敢喘一声粗气。
而朱由检听着整个校场上传来的应答声和喝骂声,一时也有些心潮澎湃,想着也下去站在里面,方能彰显自己是一个为大明出生入死的军人。
“卢侍郎,你倒是说句话啊”。
朱由检见卢象升不理自己,气得直接大声喝问起来:“卢象升,我好歹也是大明皇亲,尊你一声侍郎,你竟半点不把我瞧在眼里,你是何居心!”
“你是何人,谁让你在这里大声喧哗的!给本官押下去,责打二十军棍!”
执法官汤复生走了过来,见朱由检一个没有穿军装的家伙,竟敢擅自闯入校场,还站在总教官卢象升面前大声喝叱,一时不由得感到大为恼火。
陛下下过严令,校场乃军要重地,非禁卫军内部人员不得进入,而眼前这家伙不但进来了,还趾高气扬的站在只有陛下和卢侍郎等能站的高台上,所以也由不得汤复生生气。
“吾乃朱由检,你敢打我!”
朱由检指着汤复生喝问了一句,但汤复生则也大声喝道:“本官不管你是谁,来了这里,即便你是天王老子,犯了军规,就得接受惩罚!”
“给我打!”
汤复生说着一脚就踢在朱由校膝盖处,朱由校冷不防就栽倒在地,同时两锦衣卫的棍子直接就落了下来。
“啊!可恶!你是谁,我迟早要让尝到教训!”
朱由校不由得惨叫起来,同时也有些不服气,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把这家伙碎尸万段。
“锦衣卫指挥佥事禁卫军执法官准将汤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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