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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人在动。
那一节车厢虽然差不多横在了轨道上,但相对还是保存得比较完整的,里面有一个人影,似乎正在努力的从破损的车门里爬出来。但是,大家虽然都看到这个人了,却没有人有跳下轨道去把他救出来的意思。
梅溪一副理直气壮的我柔弱我不去的神情,徐永昌则不早不迟的咳嗽起来,咳得弯腰驼背,相当辛苦的样子。
我看着他们,我也不想跳下去。
救死扶伤是美德,可是,美德多少钱一斤?
我想到是自己提议过来看看,也是我提议救人的,虽然我不认为自己说过的话就一定要算数,而且另外4个人肯定也不敢对此提出什么疑问,可我自己觉得似乎有点不太好。所以,我犹豫了一下以后,还是跳下了轨道。
轨道和旁边的石台也就是1米左右的落差,但是我的心突突的跳得厉害。应该不会还有别的地铁要撞过来吧?还有,虽然说地铁不烧油,但有电,虽然这时候看似已经断电了,而且,谁又敢保证没有乘客带着易燃易爆物品呢?
看到我跳下去了,梅溪和徐永昌还是站着不动,那一对小鸳鸯到底是要年少无畏一些,跟着我的脚步也跳下了轨道。三个人就摸索着走向那个人,他已经从变型的门夹缝里爬出来了一半,但是下半身似乎被卡住了。光线不好,我们只看到这个人满身是血,应该是个男的。看到有人来,他奋力的挣扎着,但是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只有啊啊的声音,说不出什么话来。但是这种时候大家都知道,除了求救他也不会说什么了。
我招了招手,说:“我把门顶开,你们俩把他拉出来,注意点,要是实在拉不动,说明他的下半身被卡死了,硬拉会要了他的命。”
两个中学生答应了,三个人就开始分工合作。那道门变型得厉害,我手里没什么工具,徒手推了几下,那道门没什么动静。换了一个角度,似乎有点作用,那道门裂开了一点缝。两个中学生就赶紧抓住了那个人的手,把他使劲的往外拉。那人血淋淋的,我觉得要是我是这两个小孩这么大的时候,肯定不敢做这样的事情,现在的孩子胆还是够大的。而我似乎找到了窍门,又把门使劲的顶开了一些,两个中学生使劲一拉,然后欢呼一声,我们竟然把那人拉出来了。
但是,马上江蕾就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惨烈的尖叫,而刚刚因为顶门费了很大力气的我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就拔出了枪来。我看到的是,王炯和江蕾这两个中学生是拉出了那个人没错,可是,他们拉出来的,只有半截身体!!!
那人腹部以下的部分,还留在车厢里的。女生是尖叫,那个男生王炯则是吓得愣在了那里,却不料那个半截身子的人却趁势扑到了他身上,张嘴就朝他咬去。
王炯被咬得惨叫了一声,使劲的把那半截人使劲的往外推,却硬是推不开。
“砰!”的一声枪响,还是我手中的斯密斯维森更能解决问题。我这一枪打得很准,虽然距离近,但是光线不好,而且很容易误伤王炯。但是我还是准确的一枪爆头了,这些年我荒废的厉害,但到底还是留下了一些功力啊。
王炯和江蕾吓得抱头痛哭,我则感到全身泛起一阵冷汗,我应该想到的,可是,我竟然忘记了。
“快上去。”我分别拍了拍还在痛哭的王炯和江蕾,招呼他们爬上旁边的石台。在把王炯推上石台的时候,我心里突然有种很不好受的感觉,因为,我在想,这个男孩子应该不会有太多的时间留在这个世界上了,如果我之前看到的一切真的是真的话……我不知道自己该对他说些什么,或许,什么也不告诉他,才是最好的吧?
这个突发的事件让我清醒了很多,我知道,想要回一趟家的愿望只怕有点不那么容易实现了。现在还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只有一把枪,一把枪是不够包打天下的。再说,我也不是什么牛人,如果不是有这把枪的话,我还未必就能比两个中学生勇敢。
我什么也不说,沿着轨道边的石台继续往前走。我已经放弃救人了,事实上我也不知道出事的地铁里是不是还有人可救。我走在前面,王炯和江蕾紧紧搂着跟在我身后,梅溪和徐永昌走在后面。其实我是不放心王炯走在我后面的,我尽可能的走快一些,希望能和王炯多保持一些距离。
到现在为止,虽然所有的迹象都表明,一场前所未有的大灾难降临到了这个城市,电视新闻里说的感冒病毒也很可能就是类似于《生化》电影、游戏里的t病毒,但是还没有人出来解释所有的一切。我不知道王炯被咬了一口是不是就会变成丧尸,但是我知道现在即便有解毒剂,恐怕也落不到王炯的头上来。就算他老爸是市长也未必扛得住,除非更高的高层。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前面的站台。站台上很空,没有人,也没有地铁。正常的灯光都熄灭了,现在照在站台上的是黄色的应急灯光。要命的是这灯光也有点闪烁,一下明一下暗的,总让人觉得前面藏着什么。
我停下来,转过身对着身后的这4个人说:“好了,到站台了,我看我们就此分手吧。你们该回家的回家,该干嘛的干嘛吧。”我没有义务再带着他们走,他们看起来也没有打算跟我走下去的意思,这样对大家都好。
王炯走过来说:“谢谢你刚才救了我,我觉得我叫你大哥吧,叫叔叔太老了。”
我看着他还颇有些顽皮的表情,再看看他肩膀和脖子交汇的地方一圈青黑色的牙印,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如果我更警觉一点,早一点发现状况,这个男孩就不会被咬了。但是我马上又告诉自己,别那么天真,这个男孩就算这一次没有被咬,也未必就活得了多久。如果那种未知的病毒是以感冒的传播方式传播的,那甚至连我自己都未必活得了多久。
天哪,这太可怕了,难道说,这不仅仅是一场灾难,而是,末日的降临?
那个秃顶大叔徐永昌一看已经走到安全地方了,我也不像那种持枪行劫的恶人,干脆就扯了个幌子,自个儿就先从楼梯上走上去了。梅溪大概也想走,但估计一个人有点怕黑,就游荡在了我的附近,脸上带着一点讨好的笑容,看起来倒比江蕾还有风韵。我一阵一阵的恶寒,但是我不得不说,有这家伙在,恶寒的同时,那种末日来临的绝望竟然被冲淡了许多。我明白,不管怎么样,也只有先走出地铁站再说了。
希望老天保佑,所有的这一切,都是一场有限的惊吓,就像电视里的砖家说的那样,一切都还是可以控制的。
我招呼着王炯和江蕾沿着石阶走上去,梅溪也跟着我们,他们看上去对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足够的了解,但是,和我一样,每个人每往上走一步,精神就似乎要紧张一分。也许,对于危险和灾难,人们都有一种本能的感应吧。
就在我们即将走出地铁站的时候,我们都清楚的听到了秃顶大叔徐永昌的一声惨叫。王炯和江蕾又情不自禁的紧紧抱在了一起,梅溪则使劲的往我身边靠。我迅速的拔出了手枪——这套动作我已经很熟练了。
那一声惨叫之后,徐永昌还传来断断续续的呼救声,但是他的声音很快就弱了下去。我和梅溪同时想到了之前在梅溪的笔记本电脑上看到的那个视频。前面就是出站口,可是,我们的脚都像灌了铅一样,怎么也迈不出去。这时候我比他们清醒得多,往回走已经不可能,继续停留在这里,只会增加更多的危险。于是我挥了挥手,说:“大家跟我出去,有什么情况就赶快跑,千万不要吓傻了什么都不知道,那就完蛋了。”
说完,我就拿着枪走在了前面,我的呼吸很快,心跳很快,而且口干舌燥,但是,像昨天在废工厂大楼里那种膀胱发胀,想尿尿的感觉是没有了。这也许是唯一值得我欣慰的,我快步的走出了出站口,就在出站口那里,我看到一小群人围在一起,像动物一样的趴在地上啃咬着奄奄一息的徐永昌。说实话,那一瞬间我有点麻木,这幅景象似乎已经是我意料之中的了,我身后的梅溪刚刚发出了一点声音,被我回头一瞪,一声尖叫硬生生的被闷回了肚子里。
那一群人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我不知道这些人算不算李索提到过的什么“阿拉哥斯狂躁综合症”患者,但我觉得叫它们丧尸会更符合它们的状态一些。
这一小群丧尸大约有10来个,在它们的撕咬下,徐永昌已经一片血肉模糊。而且不仅仅是血肉模糊,他身上所有的肉都在快速的被丧尸吞食进肚子里,有的地方,都已经露出白骨了。而正在啃食中的丧尸,则似乎暂时还没有兴趣注意身边还有人走过。
地铁站出站口外面是一个小广场,平常人山人海,这时候却空空荡荡的。前面的街面上乱七八糟的停着一些车,把路堵住了,但是都不见人。我和梅溪、王炯、江蕾4个人从那一群丧尸身边走过,我拿着枪,紧紧的闭着嘴,脸上已经全是汗珠,而梅溪和江蕾都是使劲的用手捂着嘴。不用教,他们这时候都明白,想要安全的从丧尸身边经过,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发出声音。
它们堵在门口,随时可能会向他们扑来。
突然有个丧尸抬起头来张望了一下,江蕾刚走过它身边,吓得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还是她那个小男朋友够机灵,从后面将她一个横抱,抢上一步从丧尸的身边冲了过去。其实那个丧尸抬头的动作虽然不知道出于什么动机,但是它们的眼睛看起来一片灰暗,视力应该是很糟糕的。但是小朋友的动作过大,反而把趴在地上进食的丧尸们都惊动了。而那个小朋友的体力又十分有限,抱着自己的小女朋友,跑不了几步,就一个趔趄,摔倒在了地上。小女生被甩出去几米远,而小男生刚刚爬起来,后面一个丧尸已经跳起来扑到了他背上。
日啊,我崩溃的想,这些丧尸特么的还会跳!虽然它们跳的动作也并不快,幅度也不大,但还是比电影里的厉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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