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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顾不得帝王这行动给她带来多少屈辱,她颤着手从脸上拿下那张宣纸,上面赫然写着一行诗——“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而这行字竟然也十分地熟悉!
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觉得自己是不是看错了?
顿了一息后,她立刻转身拿起卫景珩刚刚搁置在桌案上的属于虞亦禾的那张宣纸,两张纸并行后更加直观。
皇后呆愣地站在原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一息还是两息,她呆呆地回首看向帝王,向她寻求答案。
卫景珩看到她这副愚蠢的模样,心头的怒气竟慢慢地消散了,她就是这个样子,还能对她有什么期望呢?与之生出的还有浓浓的厌倦。
他一直想着她当年也是无辜的,她只不过是因为蠢了点又不出挑,就被先皇后故意塞给了他,不是她故意要来祸害他的,所以他忍着,让着,宽容她所做的一切。
现在看来却是他错了,有些人不但蠢,而且毒。
卫景珩的脸上的怒气都消失了,狭长的凤眸轻轻掀起,表情平淡得像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可虞亦禾敏锐地感觉到他的心情其实比方才更糟糕。
她不禁上前一步,可顾着他人,她还是停下了脚步,却被身前的帝王察觉,一把把她拉了过来。
卫景珩握住虞亦禾的手看向皇后道:“还想不明白吗?”
“那朕就告诉你,那首诗的最后一句是朕亲自写的,朕见阿禾写字起了兴致,模仿她的字写的!”
皇后如遭雷击,身体摇摇欲坠,她死死地盯着那两行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不敢相信,她认真谋划了这么久的事,竟然就这么失败了,还失败的如此可笑。
千算万算算不到她当作证据的这首诗只是他们闺房之乐的产物……她到底在算什么,在谋划什么呢?这一场简直就和笑话一般……
低头肃穆的众位夫人也是倍感震惊,这一遭竟然是一场乌龙吗?
她们下意识思考谁说的是真,谁说的是假,只是须臾她们就放弃了。
若是帝王能为了包庇媖婕妤做到说谎的地步,那么皇后再说什么,再做什么也是无用功。
天真的变了。
她们不禁觑向帝王身侧的那位美人,瞥见她被帝王紧紧握住的手,也真真正正地认识到了这位媖婕妤如何倍受宠爱。
侯夫人就在其中,心情从一开始的幸灾乐祸到现在已经如丧考妣。
这位前儿媳妇是被狐狸精占了身子吗?她何德何能叫帝王如此宠爱?
就在侯夫人不解之时,忽听中间帝王道:“千秋宴到此结束,李福海替朕送各位夫人出宫,杨爱卿留下。”
“是。”
大总管当即甩起浮尘面向众位夫人道了一句“请各位夫人随咱家出宫,今个儿的事只是皇后一场误会,就不必为外人道了。”
夫人们自知这是帝王处理家事的时候,不敢在此停留,一个个趋步往外走去。
和虞亦芙站在一起的虞夫人也不得不放开幼女的手,再深深看了一眼帝王身侧的虞亦禾后,虞夫人才随着大流出去。
这一眼落在了虞亦芙的眼中,叫她心中更加酸涩,她也是今日才惊觉姐姐受宠至此,现在娘亲似乎也更喜欢姐姐了……
这叫她愈发难过还生了一丝悔意,当初要是……就好了。
杨清却是跪在地上大松了一口气,只是松了这口气之余,他的眼神也冷了下来。
这纸是他从风筝上裁的不假,但这纸是怎么装到他的荷包里的呢?
想到家中总是抢着为他做这做那的姨妹,他的眼神晦暗,养她五年,他已经尽了做姐夫的本分,再也不能留她在家中了。
夫人退出海晏河清这一段时间内,卫景珩一直握着虞亦禾的手,他低下头看向这位今日遭受诬陷风波的女子,眼中不禁多了几分愧疚和怜惜。
他不禁捏了捏她的手以作安慰,可她只是仰首对他露出了一个柔柔的笑,细看眸中还有几分对他的担忧。
察觉到这一点,卫景珩的心再次被撩动,明明是她身处囹圄却心系他身,这样的人叫他怎么能不怜爱呢?
不到半刻钟,殿内只剩下后宫嫔御,卫景珩终于把目光再次放到了已经颓唐的皇后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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