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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波荡漾的湖面上突然窜起道道水浪,近三十个黑衣人从水中跃起朝着小舟上的原随云和花逐月扑去,更叫人惊心的是他们脚下的小舟也在旋转着下沉,可见水下有人在拉扯小舟。
原随云和花逐月的反应极快,眼见不对,他便拉着她自小舟上借力高高跃起,手中的木浆更是贯透真气,打到了三个黑衣人杀手。他又踩在了一黑衣人的肩头,意将逐月推向岸边。
“随云,我下水去。”花逐月却沉下脸道,他们身处湖中,即便轻功绝世,也极难跃到湖岸去,还不如将水上水下这些杀手都解决了。她丢下一句话,整个人便如一尾鱼儿一样跳入了水中。
原随云知道花逐月在东海桃花岛长大,水性极好,心中虽有些担心,却觉得她在水中或许还更安全些,且也觉得这是最好的办法,便没有反对。他在看向黑衣杀手便如看死人了,只默然冷笑一声,双掌成影,虚影中连续三掌拍下,不但掀起水波滔天,更是有十数人惨叫着口吐鲜血跌落入水。
剩下的十多人不退反进,竟是相互结网势要拿下原随云的模样。原随云踩在一黑衣人头顶,身形又是一动,同之前一样双掌疾推而出,再次将水波掀成惊涛骇浪之势,又是十来人惨叫着吐血落水。
这边湖面犹如平地起巨浪,声势震天,引得远处的小舟花船也摇晃不定起来,又见有黑衣人打斗,自然怕得远远避开,生怕受了牵连。
望湖楼上,霍天青眼见原随云不过数招便将青衣楼派去的杀手给杀了大半,心中也是震惊至极,动作却是不满,忙自二楼跃下,踩在一根树枝上扑向湖中,嘴中喝道:“什么时候杀手能在光天化日之下活动了?”手里却是一掌打向一个黑衣人。
原随云只看了他一眼,就窜入水中,待适应了水下的光线,看见了花逐月好似一尾鱼在水中和四个穿着鱼皮衣服一样的黑衣人缠斗着。
花逐月的水性不差,可惜她的功夫在水中使出来都要大打折扣,手里也没有什么兵器,能在水下解决了四个人,也是因为她的武功比黑衣人高出太多。剩下的四个黑衣人学了乖,不再靠近花逐月,而是借助长锁、鱼叉等兵器,一时间竟是相持下来。
原随云的水性不如花逐月,但是杀人的本事却是比花逐月高出了不少,摧心掌在水中威力大减,但是在他武功精进后依旧一掌震碎了一个黑衣人的心肺,左手九阴白骨爪抓裂了一人的肩骨。
趁着黑衣人惊惧骇然之时,花逐月也趁势而上,一招“青山待岁除”攻向了两人不同的要害,一人在咽喉处,一人却是小腹丹田上。眼见两人痛呼无法闭气,原随云的掌风又拍到了,结果了两人。花逐月才拉着原随云一路踩水游到水面之上。
“两位没事吧?快快上来。”霍天青站在小舟上一脸关切地道。
花逐月吐出口里的水,还未说话,却被原随云拉着道:“还请公子先至岸边帮我二人准备干的衣物,多谢了。我们就不上船,游到岸边去就是了。”
霍天青却是皱眉道:“这里离岸边太过遥远了,公子是个男子力气强些,这位姑娘只怕没有那份气力游至岸边了。公子若是担心其他,非礼勿视,我还是懂的。”
原随云只犹豫了片刻,便托着逐月出了水,哪怕霍天青真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俩,他们对视一眼,都知这人出现得太可疑了,却是没有说话,手掌相对运起功来,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两人身上的衣物便已半干了,而小舟也快靠岸了。
“在下在望湖楼上订了雅间,两位不如现收拾并歇息一番再回家去不迟。”霍天青好似没有看见原随云和花逐月牵着的双手,只看两人发髻凌乱,衣物虽干了,然耷拉无形,颇为狼狈。
原随云看了看花逐月,见她点头了,才跟着霍天青上了二楼的雅间,上官飞燕自然已经不在了,便是杯盏等物也都收拾妥当。
既是雅间,自有更衣之处,原随云和花逐月先后收拾了下,到得厅中自然要谢过霍天青了。双方互报了姓名和身份,分主客坐了,霍天青才不解地道:“原公子和花小姐回杭州不久,怎么会惹到青衣楼呢?”
原随云和花逐月又互看了一眼,他们想起了跟着花满楼回杭州的路上,在龙翔客栈里发生的事情。不过这种事自然不会对才认识,出现得太合适太可疑的霍天青听了。原随云摇了摇头,一脸不解地苦笑道:“我随逐月来杭州不过一个多月的时光,并不曾与人结怨,真不知如何惹上了青衣楼的。”
花逐月鼓着脸颊,一脸生气做恼恨状地道:“哼!青衣楼么?”她转向原随云,偷偷眨了下眼睛,语气却是少见的娇蛮状,“一会儿回家告诉哥哥们,哥哥们认识不少的人,有官府中人,还有江湖朋友,他们一起一定能将青衣楼给揪出来!”
霍天青面上叹息,心里却是不以为然,他还真没有想到花家八小姐长得清丽脱俗的,这脑子却和一般小姑娘差不多,并没有太过聪明,除了家世,倒是没有一处比得上上官飞燕的。不对,即便是家世,真正论起来,上官飞燕的也不差。
霍天青道:“我听说花姑娘的七哥和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陆小凤是至交好友,姑娘的大哥和二哥在朝中身居高位,青衣楼虽神秘,但是两方联手,说不得还真给揪出来了呢。说不得,倒是还了江湖一片清净呢。青衣楼神秘莫测,要揪出来怕是要花好一番功夫,只怕这期间花家上下有些危险呢。若是因此连累了家人,只怕花姑娘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原随云听得这话,愈发怀疑霍天青了,他淡然一笑道:“多谢霍总管的好意提醒,这些说来都为时过早了,反是青衣楼找上我与逐月的缘由,才是眼前最重要的。”
他说着突然笑了笑,眉眼间锋芒不掩,道:“再则,世间万物从来都是有迹可循的,青衣楼再神秘也不可能没有蛛丝马迹的。若是他们真敢动到花家其他人身上,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躲在暗处的杀手便有藏在暗中的蝼蚁,根本不堪人光明正大的一击。”竟是扬起右手,好似举重若轻地一掌,竟是将望湖楼前的三株碗口粗的柳树看拦腰折断,这也就罢了,更让人震惊的是,满树绿色的柳叶瞬间变得干皱蜷缩起来,自树枝上脱落,至于柳树枝上躲藏的虫子,也没有逃过,死得不能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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