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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宁祁离了清风轩,本想出府去透透气,却得了血滴子的特殊诏令,一架马车深夜入宫,未受任何盘查,人就出现在了御书房内。
八岁那年来过这个地方之后,他便未曾踏足。
如今再来,环境未曾改动多少,只是那把椅子上已经换了人。
恭恭敬敬地行了礼,御书房内伺候的人全部退了出去,只留下李知煜与他。
看起来,这个皇帝倒是很信任自己啊。
以他的功夫,要是想要刺杀皇帝,现在就是得手的最佳时机了。
皇帝,最善以人心为棋。
李宁祁明白,但凡自己表现出一点不寻常,这看似安静的地方,便会化作刀山火海,地狱深渊,将他吞噬。
座上那位,穿着一身明黄色的龙纹长袍,腰佩青玉,长相俊朗,气势上比他父亲倒是要内敛许多,只不过那双眼睛,一个抬眸审视,不消一瞬,李宁祁只觉得背后突然冰凉刺骨。
倒不是多凛冽,只不过那一眼,完全不像在看一个活人。
帝王,便是如此吗?
即便他看起来与自己年岁相仿,脸上还带着和风细雨一般的微笑,李宁祁还是觉得,这个人,比他的父亲还适合做一个皇帝。
只不过如今的他,就像是一头假寐的猛虎,哪一日,这头老虎想要醒来,便会天翻地覆,声震四野。
李知煜招手,示意他上前来,同自己下盘棋。
他执黑子,丝毫不敢懈怠,落子成网,步步为营。
二人你来我往,一盘棋斗得不可开交。
李知煜手中捏着白子,看那满盘暗部的陷阱,自己早已没了退路。败局已定,挣扎无果,将那白子轻轻掷回,突然发笑:“还是头一次,有人这么与朕下棋。”
李宁祁起身掀袍便想跪下请罪,被他压了压手制止:“你棋下得好,日后可常来宫中。那些人下个棋,心中却想着怎么不着痕迹地输给我,甚是没有趣味。”
起身坐定,李知煜突然问他:“北岚国和亲一事,血滴子那里的消息,你可曾看了?”
在入宫中之前,夜宁便将调查到的消息告知了李宁祁。
他哑然,目光一滞,意识到皇帝是指他消息太灵,顿时显出慌张,只不过,这丝慌张,很快便消失了:“属下看过。”
李知煜饶有兴致地盯着他的脸,似乎在盘算些什么,而后将桌子上的奏折放在他面前:“打开看看。”
那些折子,无一不是反对太后赐婚,更有甚者,已经直言后宫干政,失了礼法,皇帝理应追责,而不是顺太后之言了事。谏言措辞之猛烈,竟有暗中讽刺咄咄逼人的意思。
这群言官,恐怕是长了八个脑袋不怕砍。
看罢,李宁祁脸上毫无波澜,对面那人倒是也并不为难他,只问:“爱卿以为,此局孤败了吗?”
即便自己也有八个脑袋,也不敢说皇帝败了,更何况,李知煜这话,说的不是刚刚那棋局,而是帝王之权的大局。
看起来,皇帝优柔寡断,迫于太后威压,又困于骨肉亲情,所以草草应允了赐婚,这是软弱,失了帝王该有的魄力。
但事实呢?
这些折子虽然也在指责帝王,但更多是说对太后的不满,而这些不满,若在以往,早就会被晋王拦下,如今,却这么出现在了皇帝的案桌之上。
这何尝不是权力的一次角斗,他扮演弱势的一方,顺势而为。
今晚入宫前从夜宁那得到的消息看来,皇帝一开始就并不打算将平阳长公主嫁与北岚国君。
但他却用这事布局,引德太妃去求太后,自己则坐收渔翁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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