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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倧不打算再多做停留,便吩咐了魏鸣告知太子,下午启程往普安州州府所在的阳城去。
只是荣姜得知他要先往阳城去时,不免有些忧虑,心道这位英王殿下好大的气魄,一出手就冲着天子近臣而去,像丝毫不怕赵珩日后找他算账一般。又百般思量临行前钱直等一众人交代她无论如何要护赵倧周全,今次便恐他因被愤怒冲昏了头,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决定来,于是便丢下仪君独自在屋内收拾,提步往隔壁赵倧房间而去。
像是知道她要来,魏鸣就站在门口,一见了她便推门把她让进屋内,荣姜先是一愣,便提步进了屋。
赵倧正坐在屋里吃茶,见她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便噙着笑与她道:“临行前再来吃一口我亲自煮的茶?”
荣姜心说你倒好有兴致,便往他右手边凳子上坐了,却并不吃茶,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问道:“怎么先去阳城呢?我以为该先去里城的”
“你是不是想着,这些人中,唯有秦知是我最能拿捏的人,该先拿他开刀?”赵倧看她不吃茶,便伸手倒了一杯,略推一推送到她手边去,才问了一句。
荣姜便不客气的接下茶盏就势吃了一口,却没兴致品评茶的好坏,只很忧心的点点头。
可她才点头应了,就听见赵倧嗤笑了一声,冷不防的扭脸去看赵倧,那样子倒像是她年轻不知事,问话间显得她算计不足,叫赵倧看在眼里忍不住要嘲讽似的,一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不多时只觉得有些生气,甩手就要走。
赵倧哪里容她这样就走,一伸手拽住她半截衣袖还顺势扯了扯:“不听人说完话?我发现你近来愈发没规矩了,在我面前这样甩手就走吗?”
荣姜叫他拽住便停下了脚步,一听这话忍不住回头瞪了他一眼,才把衣袖从他手中抽离出来,心里觉得有些不对劲,却说不上来。
“你以为秦知好拿捏,无非是觉得只有他是仗着曹宾的势,与谢子璋相比起来危险性更小些,是也不是?”他虽是问话,却没等荣姜回答就继续说道,“可你想过没有,若对秦知下手重了,难免连同太子都要伤到,况且此次太子跟咱们一起——你以为他会看着我对付秦知而无动于衷?”
荣姜便立时明白了过来——秦知说起来是曹宾的人,可在天下人眼里,曹宾与太子原本就是一体的,所以无论怎么处置秦知,太子都免不了受牵连,在天下学子心里的形象必然大打折扣。所以秦知只能交到赵珩手里,由他去料理,想来他下手时总要顾及太子颜面,多少留些余地。
“可谢子璋他”荣姜后话没说下去,就收住了声。
赵倧听她不说了,大约知道她是想明白了,提着声问了句:“想明白了?”
荣姜便很老实的点了点头。谢子璋今次视律法如无物,又这样光明正大的收受贿赂,赵倧处置了他,赵珩什么也不能说。只要赵珩敢针对赵倧,那就是袒护偏私,传出去名声自然难听的很。况且赵倧与他之间原就早有一本算不清楚的账了,想来多上这一条,也算不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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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护卫相随,赵倧仍与赵琰二人一人一车,魏鸣与已换做男装的荣姜一人一马,仪君则被塞进了赵倧的车里,而荣姜的照夜白早在定县分别时就交到了程邑手上,怕的就是被人认出来。
他们抵达阳城时天色还不算太晚,太阳尚未落山,赵倧照旧先寻了客栈安置下来,就领了魏鸣与荣姜要出门,赵琰自然心里不痛快,这一路下来他竟成了被排挤在外的,便沉了脸色上前去。
可赵倧早算准了他的心思,只笑着打发他:“此番来阳城尚且情势不明,还不知去府衙会遇到什么事,你还是先在客栈里安心歇着,若无事我自然派魏鸣回来告诉你。”
一句话就叫赵琰没了气势,便只好点头应下转身回屋去。
待三人要走,仪君却不大乐意起来,无非是小丫头与赵琰并不亲近,又不愿再一个人憋在屋子里发呆,非要三人连她一起带上。
荣姜原有些尴尬,怕耽误了赵倧的事,可谁知她刚想板着脸叫仪君听话些,赵倧反倒伸手把小丫头抱在了怀里,一路踏出客栈,留下荣姜一脸茫然,还是魏鸣低着声提醒了她一句,她才提步跟出去。
却说赵倧带上仪君原来是有了打算的,此刻他们站在普安州府衙门外,赵倧拍拍仪君的小脑袋,笑着叫她去击鼓。
果然,小丫头的鼓声才响了三下,府衙大门就打开来,里头有一班衙役冲出来,一看击鼓的是个小丫头,伸手便提了仪君往里走。
荣姜一见这个情形却不高兴起来,连赵倧都没能拦住她,她已经冲上前去打开了那衙役的手,把仪君带回了怀里。
堂上谢子璋坐的远一些,根本看不清外头站的人是谁,只是见这人如此胆大,敢公然袭击州府衙役,便将惊堂木一拍,老着一把嗓子高声道:“哪里来的刁民如此放肆,连他给本官一起押进堂中来。”
魏鸣心道要坏事,这位侯爷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这班衙役敢去押她,只怕一双手是不必再留了。可谁知荣姜却并没有反抗,只是把仪君护在怀里,像怕吓着她似的。
荣姜入了堂却不跪,谢子璋把眉头一拧,冲着衙役使了个眼色,赵倧便看见那衙役手中持三尺厚的杖朝着荣姜的腿窝而去,他心中一凛已经出了声:“谢知州好大的官威,也不好好看清楚,堂中所立者何人吗?”
这一出声那衙役便没了动作,谢子璋都眯着眼去打量荣姜,又往外去看说话的赵倧。赵倧已提步入内,走近些时才把谢子璋吓得从堂上宝座滚跌下来,伏在他脚边不敢开口。
荣姜冷哼一声,把仪君交到魏鸣手中,冷眼看着谢子璋:“荣姜一向跪天跪地拜君王拜祖宗,今日谢知州差一点,就受我一拜了,啊?”
谢子璋慌的抬头去看,只一眼就赶紧低下头去。他因做了那些亏心事本就心虚,如今见了赵倧这位钦差督抚更是害怕,再一听这人自称‘荣姜’,他一颗心便直沉了下去,他刚才竟差点叫衙役动手,她是谁?身份这样贵重的人,见了赵倧这样的亲王都可不跪的侯爵——想着额角已有冷汗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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