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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拿个大点的壶装啊,母老虎难得发话了。”兔子爸爸心里高兴,完全忘记了母老虎离自己不远,大声叮嘱小儿子。
“你说谁母老虎呢?”兔子妈妈从厨房探出头问。
兔子爸爸:“……”
“你还想喝酒?”兔子妈妈冷笑。
“不是,老婆,你听我说……”
胡萝卜趁二人拌嘴,溜进厨房拿了个大洒壶,走出来冲胡闹一使眼色,两人快步来到院子里。
到了地窖门口,胡萝卜问胡闹:“你敢先下去不?”
胡闹笑了,“我敢倒是敢,可我不知道灯在哪啊?底下黑,也看不清。你别害怕,把地窖门开着,下边就有亮,我在你后边跟着,没事儿。”
胡萝卜心虚却嘴硬:“谁怕了?我是……问你敢不敢下去。”
胡闹笑着说:“我不敢,你敢。”
胡萝卜挺挺胸,“那当然!得了,跟着我吧。”说完鼓足勇气拉开地窖门,顺着梯子慢慢走了下去,胡闹连忙紧随其后。
到了下边,胡萝卜隐约看到放在桌上的马灯,忙走过去把它扭开,地窖马上亮了起来。
胡闹瞅瞅垛了一面墙的酒坛子,问胡萝卜:“你知道哪个是米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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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萝卜得意地说:“这你可难不倒我,闻闻不就得了吗?”
胡萝卜挨个坛子嗅,终于找到一个装米酒的坛子,搬出来打开盖子,拿着小酒吊在里面打了一吊提上来,乳白色的米酒泛着淡淡的酒香。他得意地拿给胡闹看了一眼,才小心地把酒倒进酒壶里。
胡闹忽然问他,“大伯也不爱喝酒啊?怎么酿这么多酒呢?”
“你咋知道他不爱喝呢?”
“平时怎么没见大伯喝啊?”
胡萝卜一边打酒一边撇嘴,“他那是没脸喝了。”
“咋嘀了?”胡闹好奇心大发。
胡萝卜瞅瞅他,沉吟了一会儿才说:“最后一次喝大了耍酒疯,要揍我妈,被我妈给打出去了,在屋檐下躺了一宿。醒酒以后老实了,打那以后自己再没提过喝酒。”
胡闹嘿嘿地乐起来,“怪不得大伯那么怕伯母。”
胡萝卜一边盖上酒壶盖子一边说:“有时觉得我爸又可恨又可怜。”停了停又说:“不过这媳妇不能惯着,你看我妈、再看小辣椒,都是老爷们儿给惯的,都骑老爷们儿脖子上了,真不像话!”
胡闹忍住笑问他:“你将来不惯媳妇儿呗?”
“那是……”胡萝卜刚要慷慨激昂地表白,看到胡闹眼里的笑意,怕他嘲笑自己,马上止住了话,“我们得上去看看他们还吵不吵了。”
胡闹听了转身就走,胡萝卜忙喊他,“哎哎,等等我,你急什么呀?先帮我拿着壶。”
胡闹转身接过酒壶,为胡萝卜那个小胆儿心里着实好笑。
胡闹刚踩上梯子,灯就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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