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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广坤冲赵玉田摆了摆手,双手抓住椅子扶手,往赵玉田这边拖了拖椅子,整个人凑近,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
“玉田啊……哦不,玉田主任!你想啊,要不是你老丈人说让我撕他的嘴,我能动手吗?我也真的是第一次碰到提这种要求的!你看,我按照你老丈人的意思做了,他反过头来不乐意了,你说这事儿到底是怪我还是怪他?”
赵玉田听完,双手扶额,指尖揉着太阳穴,满脸无奈,心里暗叹谢广坤这胡搅蛮缠的功夫真是登峰造极,无人能及。
他抬头,直视谢广坤的眼睛,苦口婆心地劝道。
“广坤叔,您自己好好想想!除了您,谁能把这开玩笑的事儿当真呢?”
谢广坤嘴角一撇,双手抱胸,身子往后一仰,嘟囔道。
“还能有谁?还不是你老丈人?你当时是没看见啊!你老丈人‘求’着我撕他嘴的时候的样子,那可真是……”
一直在旁边默默观战的刘能,此刻拳头攥得紧紧的,指关节泛白,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要不是为了不妨碍女婿工作,他早就跳出来跟谢广坤理论了。
这会儿听谢广坤越说越离谱,把自己编排得像个白痴、傻子,哪还忍得住?
当下脚一抬就要往前冲。
赵玉田眼疾手快,冲刘能使了一个眼色,那眼神犀利又果决,仿佛在说“交给我”。
刘能硬生生刹住脚步,深吸一口气,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又默默退了回去,把这“战场”全权交给赵玉田处理。
赵玉田见刘能退下,暗暗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谢广坤,神情严肃,语气不容置疑。
“行了广坤叔!就您这个说法,上哪儿去都不好使!我看啊,咱们还是别聊撕脸这事儿吧!咱们就说说我爹……嗯,也就是赵国强同志打你那一砖头的事儿,您想咋处理吧!”
赵玉田是真没耐心再跟谢广坤这么磨叽下去了,就照谢广坤这胡搅蛮缠的路子,估计到晚上也掰扯不清,他铁定得一直在撕脸那事儿上没完没了。
一提到砖头的事儿,谢广坤像是被按了开关,右手瞬间捂住脑袋,身体蜷缩起来,脸上五官皱成一团,嘴角狠狠一抽,带着哭腔嚷嚷。
“哎呦!我这脑袋啊,它又疼起来啦!玉田啊,不是叔不跟你聊,实在是脑袋太疼了!一说话就疼!”
赵玉田微微眯眼,双手抱胸,脸上似笑非笑。
他年轻时在外面没少打架,谢广坤这真疼假疼,他一眼就能瞧个分明,心里明镜似的,嘴上却顺着说。
“广坤叔!那咱就不聊天了,我说,您听咋样?”
谢广坤脑袋上下机械地点了点,脸上还残留着几分刚才佯装头疼的疲态。
赵玉田双手撑在桌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直直地盯着谢广坤,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开口问道。
“广坤叔,您觉得我爹那一板砖,值五百块钱吗?”
其实,赵玉田原本心里想的是一百块,可念头一转,琢磨着当下这象牙山村早已不是往昔模样。
打从刘能在村里风风火火创业,带着一帮老百姓进了自家公司打工,乡亲们的腰包都鼓了起来;再瞧谢广坤,也不甘示弱地开起了公司,今时不同往日,一百块着实拿不出手,于是临时改口说成了五百。
谢广坤耳朵尖,一听这数字,脑袋瞬间不疼了,像是被点燃的炮仗,“嗖”地一下从椅子上弹起来,脖子伸得老长,撇着嘴扯着嗓子大喊。
“五百?五百你打发要饭的呢?我跟你说,要是五百块钱的话,肯定是不行的!”
那模样,眼睛瞪得滚圆,额头上青筋都跟着暴起,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脱脱一只被激怒的蛤蟆。
赵玉田心里暗笑,脸上却不动声色,依旧笑呵呵的,嘴角上扬起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眼里透着股明知故问的戏谑,反问。
“广坤叔,那您觉得,应该是多少钱呢?”
谢广坤这下可得意了,一屁股坐回椅子,翘起二郎腿,脚尖还一抖一抖的,伸出五根手指在空中晃了晃,开始掰着手指头算账。
“玉田,叔是讲理的人,叔给你算算啊!你爹打我的这一下子,我最起码得休息个十天半拉月吧?我休息十天半拉月的,就做不了生意。那我要是做不了生意,我就没有收入。我要是没有收入,我就……”他一边说,一边摇头晃脑,眼神时不时飘向赵玉田,像是在强调自己遭受的巨大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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