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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布坊的孙掌柜是否瞒着萧家偷偷将布坊所得的银两私饱中囊,就算不明着查,光是在茶楼瞅见的一切便足以验了萧楚愔疑思。
这萧家布坊的生意也不差,非但不差,依着萧楚愔看来,这孙掌柜还是个擅长做生意的主。只可惜了,萧家老爷过世后,对于她这位新家主,显然这位布坊的老掌柜压根没想放在心上。非但没正眼瞧自己,甚至还将自己当成戏人耍的猴,明里暗里各来一套。
的确,以前的萧楚愔不是块做生意的料,光是应付家中那几个不争气的胞弟就足够费尽心思。不过现在的萧楚愔可非以前那性软人柔的萧家家主,胆敢在她眼皮底下窥视她的东西,若是不做些表态,恐怕这萧家产业下某些掌柜的,都快忘了自家的铺子究竟姓什么。
孙掌柜暗地里动心思欺耍自己,实在气人,随着萧楚愔在茶楼上瞧了许久,厢竹也瞧出些门道。回府之后自是就着这件事说道:“这孙掌柜平时瞧着忠厚老实,没想到这骨子里却打着这等算思,年年亏盈持平,原是中饱私囊。亏得大小姐以前还那样信他,觉着他是老爷边上的老掌柜,也是自幼看着大小姐长大的,所以对于他的话一直深信不疑。可如今看来,知人知面真真是瞧不透心,这孙掌柜竟然利用大小姐的信任,暗下行着这等可恨之事。”
越说越是觉着有些愤气,虽心中带了几分愤,不过厢竹毕竟跟在萧楚愔身边许久,也过了耍性的年纪,故而只是话中带了愤意,倒也没表得很明。对于孙掌柜私下行的一切,厢竹是愤的,倒是萧楚愔,自打回了府就一言未出,坐在交椅上抬手托腮,不知在想什么。
萧楚愔的静而不语,让厢竹觉着有些奇迷,当即注了神看着,厢竹说道:“大小姐,您这是在想什么?”
“孙掌柜。”
“孙掌柜?莫不是孙掌柜私吞钱银之事?这孙掌柜是真真可恶,此行断不能忍。”
“自然不能忍,这布坊的生意看着就红火,我当家也有五六年了。自打我持家以来,这布坊的生意年年损,年年亏,尤其是这一两年,更是只能亏盈平持。亏盈持平?哼,就今儿这一瞧,哪像是亏盈持平的。我是不闻不问了五六年,倒是不知这五六年里,这孙掌柜从布坊中挪了多少银两。”
“这银两的数目,自是可观得很。”
“是啊!”长叹一声随后挪换了姿势改用另一只手托着,萧楚愔说道:“萧家摇摇欲败,他那儿倒是富得流油,这五六年的藏私,恐也是一笔极其可观的数目。这孙掌柜是爹爹身边的老人了,正所谓唇寒齿亡,萧家如今走到了边上,我想这孙掌柜应当不会吝啬,怎么着也得想想法子助了东家扛过此劫才是。”
“扛过此劫?大小姐您的意思是?要让孙掌柜将这五六年私挪的银两,吐出来?”
“私挪,既是私挪,自当完璧归赵,只不过我也不是那等没心没肺的,这孙掌柜为萧家尽心尽力,怎么着晚年也得让人过得富庶逍遥。哦对了,厢竹我问你一事,这孙掌柜与我爹,交情如何?”
“交情吗?”微一思忖,厢竹说道:“曾听我爹说过,这孙掌柜与老爷也算过命之交,当初便是老爷搭救,孙掌柜才得以避难逃过一劫。后孙掌柜便一直跟在老爷身边,替老爷打点生意上的事,若是说交情,不止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了,老爷也称得上孙掌柜的救命恩人。”
“原是如此,这样说来倒也说得通了。”
“大小姐?何事说得通?”
“就是为何会后来布坊年年亏盈持平,既没赚头,也没亏过银两。”这一处她原还纠思呢,如今看来到也明了。虽这孙掌柜瞧不上她这当家的,不过心里头到还念着萧老爷的恩情,故而也没贪得离谱,只是亏盈持平私藏了布坊这几年得的银两,至于这萧家的老底,倒也没随着那几个不争气的胞弟一块掏败。
孙掌柜心里头还记着萧老爷当年的恩情,就冲着这一点,萧楚愔心里便有一计。再度换了姿势改了另一手,萧楚愔的唇直接扬了笑,露出的淡笑却叫人觉着她心中已起对策。瞧着萧楚愔唇角扬勾起的淡笑,厢竹不禁轻声问道。
“大小姐,您可是有法子了?”
“法子吗?还真有了!”
“真的,那大小姐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咯。”
“这?”萧楚愔这话着实叫人迷了,不慎明意的厢竹忍不住再道:“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大小姐您这话的意思?”
“什么意思?呵,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孙掌柜年纪也大了,跟着爹爹劳奔一生,如今也是时候享享清福了。”
布坊一事萧楚愔虽心有对策,不过却也没急着有所行动,而是平平淡淡过了数日。萧楚愔没动作,厢竹自然也是一心伺候着,便是这一日萧楚愔突然唤了厢竹,随后一块离了萧府上了布坊。
家主亲至,本当提前知会掌柜的,只是今儿萧楚愔来得突然,加之又未事先提及,所以布坊一干人等无人先知。
领着厢竹缓行来到布坊,萧楚愔倒也没急着进去,而是杵在离布坊有些距离的摊处瞧着。门庭若市,不时有客人上门,布坊的伙计瞧着也是勤快,时不时吆喝招呼几声,领着客人进坊选布。
远远瞧着细细审量了半晌,萧楚愔说道:“看来这孙掌柜不但自己擅长生意上的事,连带着教导出来的伙计,各个也能独撑场面。”
“这孙掌柜虽然可恶,不过我爹倒是说过,的确是个难得的人才。”
“练叔吗?既然练叔都说了,想必却有过人之处。好了,咱们也别在这儿瞧着,上去看看。”说完朝着厢竹一瞥,随后朝着布坊走去。
人才刚刚行至布坊边上,还未转踏,便瞧见一名伙计连步走了下来,面上堆着笑,那名伙计笑着说道:“这位小姐,可要进布坊瞧瞧布料?我们这萧记布坊可是京都内数一数二的布坊,不少达官贵人都只点名要我家坊子的料子。小姐也是进去瞧瞧,兴许还能瞧中几匹。”
“哦?京都内的达官贵人都只点明要你家的料子?”
“正是正是,你可别觉着小的我瞎吹,小的我啊,说的可都是实在话。若是不信,小姐您就抽个空赏个脸进去瞧瞧,只要瞧了我家的料子,保准小姐不会觉着小的我刚刚那一番话是在瞎吹。小姐一看就知是贵人,眼光必然也是一等一的高,也正是因着小姐一瞧便知绝不是凡俗家的姑娘,所以小姐更要上我家布坊瞧瞧。我家布坊啊,这几日才刚进了一批新料子,那绸面啊,摸着别说多顺滑了,小姐这等天人,要是能购上一匹裁制新衣,那保准就跟仙女似的。”
这伙计说话倒是顺溜,好话跟不差钱似的一句一句往外蹦。这话说顺溜了,到最后一句时好似觉着说错,急忙连着呸了几声而后抬起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笑着说道:“呸呸呸,瞧瞧我这张嘴,小姐本就是仙女似的人物,只不过要是能穿上我家布坊做的衣裳,恐怕得仙上加仙咯。”
没有谁不喜欢听顺耳的话,而这位伙计,说出的话不但顺耳顺溜,而且还不会让人有种登徒子骚扰之感,倒也是个讨喜之人。杵在那儿听着伙计连着一番,萧楚愔笑了。
虽没动身,不过这伙计也没打算放弃,而是继续用着三寸不烂之舌,想方设法将她引入。就在这伙计用了心思不断劝引时,布坊内主事的孙掌柜正好走了出来,这人刚出来正好瞧见站在门口的萧楚愔,当瞧见萧楚愔竟然亲至,孙掌柜那心登时顿了一下。猛的一顿而后定了神,随即匆着上了前,行至萧楚愔跟前后,孙掌柜忙作揖说道。
“不知道大小姐来了,竟未相迎,还望大小姐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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