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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文月见爷奶进了上房,便也跟着进去了。
老爷子盘腿坐在床上抽着烟说:“把银子准备好吧,明儿要是看着庄子合适咱们就当场买下了,省得来回跑几趟麻烦。”
从去年开始,茶楼、车行、铺子,再加上地里收上来的粮食卖给县衙,自家一年的收入终于突破了万两,再加上之前云客酒楼的冯掌柜给自己家分过一次收益,虽然叶家只有一成,可一个月也领了一百多两银子。家里余钱充足,老爷子买地也有了底气。
叶老太正想去找她的“大金库”,便看见孙女儿走了进来。
“奶奶,我有事儿跟您说!”文月想开门见山跟自家奶奶说说。
叶老太又坐了回去问道:“啥事儿呀?刚才饭桌上不说,现在来跟奶奶单独说?”
“奶奶觉得我舅舅和兰姐姐怎么样?”文月双眼亮晶晶的看着她。
老太太眉毛一挑,满脸惊讶,身为过来人,她当然知道自己孙女问的这个怎么样是什么意思,叶老爷子正往嘴里送的烟杆子也顿了顿。
文月便又说了今儿一起去看铺子看庄子,突然觉得两人站一起有些般配的事儿。
叶老太搓了搓自己的膝盖,“这可是我老婆子以前都没想到过的事儿啊,可你这么一说,他们两相差四五岁,还真是年龄相当呢,这唯一不大好的一点儿就是差了个辈份啊!”
她看了老伴儿一眼问:“老头子,你咋看这事儿?”
叶老爷子开口道:“如果不是咱们逃难来了这儿,一起在平安村儿落了户,说白了,阿剑和兰儿就算是老远的亲戚关系了,一辈子都见不了几次面,哪里还有那么多讲究?拐弯抹角的亲戚结成夫妻的多的是,怎么到咱们的亲戚就不行了?关键是看看他们两家有没有这个心。”
文月听了给爷爷点了个大大的赞,是啊,她就想着这个时代连表哥表妹,表姐表弟这样的近亲都成了,她舅舅和文兰这点子事儿完全不是事儿。
几人正说着话,范氏有些激动的走了进来对叶老太说道:“娘,我觉得爹说得很有道理,况且兰丫头是我看着长大的,知根知底,是个好姑娘。阿剑虽然有时有些吊儿郎当,但本性不坏,而且这些年也成熟稳重了不少,起码不妨试着说和说和。”
原来范氏想着儿媳要临盆了,想找老太太商量下提前去和隔壁村的稳婆打声招呼,给点儿好处,没想到在门口听到这样的话。
文月拉着她奶的手笑着:“奶奶,你们平日里不总爱说出嫁从夫吗?以后兰姐姐若真能嫁给舅舅,我便改口叫声舅母又如何?”
叶老太本就觉得自家老头子说得也不错,如今见儿媳也同意,孙女也说得有理,她面上便透出几分喜色来,拍着大腿对范氏道:“这样,你娘那边儿你去透个信儿,若有意,文兰她娘那边我去试探试探,这事儿成便成,不成咱们如今这么好的亲戚关系也不用心生隔阂。”
范氏连连点头,说她找个合适的机会就跟自己老娘说。
文月见这事儿定了,高兴的回了自己屋里,钻进空间里侍弄侍弄里面的药材,想着今年秋天又有批药材可收了就心情倍儿好。
突然,她在空间里听到外面有响动,便出来看看,窗外屋檐下吊着的不带门儿的笼子里,一只信鸽蹲着“咕咕咕”的叫,另外那只刚飞回来的正低头喝着竹筒里的水。
文月高兴的去将那只刚回来的信鸽腿上绑着的纸条解开来,赵修齐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竟然只写了“近日会回”四个大字,怎么看怎么敷衍。
自从赵修齐将信鸽送给她后,两人也通了好几次信了,前几次通信的时候,他都回得简单的不能再简单,这次可好,直接只回她几个字,还是跟她问的问题无关。
文月撇撇嘴,拿起房里纸笔唰唰的也写下四个字:爱回不回。然后在后面画了几个哈哈大笑和翻白眼儿的表情包,表示自己有点儿小生气喔。
画完了让信鸽带走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幼稚了,好歹自己也多活了一辈子,怎么跟个十七八岁的小年轻计较起来了。
文月哪里知道,这次的赵修齐可不是故意偷懒敷衍,而是千言万语只能等回来再说,且等他回来后千里又得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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