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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军被电话吵醒,说是金三角那边出了事,没吃饭就走了。
我隐约听到地盘、药品等字样儿,心里想这不是我该管的,借口出去透气,朝着林荫深处走。
园林和缅北其他地方不同,一片郁郁葱葱,我却无心欣赏。
我被大少爷“破茧”了,督军不知道,等他发现,我该怎么办…
思绪乱飞,人也越走越远,当我发现时已经站在一栋我没见过的小院儿门口。
我踏入院内,沿长廊而行,绕过一处假山,越往里走越阴冷。
走到尽头,大门虚掩,里屋传来女人哭哭啼啼的惨叫,声音耳熟。
我推开半掩的门,眼前的一幕令我气血上涌,险些瘫倒。
瘦小的女孩被十几个混子围着,光着的身子上满是淤青,尤其是胸前那里,惨不忍睹的破开大口,流着淋漓的鲜血。
光着身子的红发男人正淫笑着折磨她。
等他退下,下一个混子紧接着上去。
因为半天没进入主题,他的动作引得一片哄堂大笑,问他能不能撑够十分钟。
他脸涨得通红,一鞭子发泄在女孩身上,“你看什么看,我他妈弄死你!”
猥琐的笑声盘旋在房梁上,女孩徒劳扭动身子,躺在地上哭着求饶,说太疼了,歇会行吗。
混子又腾出手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小贱人,他们弄你就行,我弄你就歇会,我看你存心给老子难堪!”
红发男人抓起她的头发,“业绩没达标,想跑?怎么样,还跑吗。”
女孩有出气没进气,身子软的像面条,“不跑了。。。再也不跑了。。。”
红发男人把她瘦小的身子朝地上狠狠一摔,“继续弄!给我弄死这个小贱人!”
女孩我认识,叫黄雯雯,初来缅北时很照顾我姐俩,说不定知道我妹妹关在哪里。
我脑袋一热,冲过去拼命撞开她身上抽动的混子,挡在她面前,“滚开,别碰她!”
混子一个踉跄险些摔倒,抄起棍子就要砸我,被红发男人拦住。
他流里流气打量我,“呦嗬,这么靓的妞儿我还是第一回见,春姨想死,这种货不上供给我。”
说着他的目光落在我胸前,“真他妈挺,这样的女人弄起来肯定爽翻天!”
他身后的混子小声说,“霖哥,这妞儿肯定有主,保不准是大少爷的,咱别惹事了。”
我冷汗唰一下冒出,霖哥?二少爷沈霖?!那个羞辱过一百多个妇女的畜生?
沈霖一脚踹上混子屁股,“少拿沈枭那个王八蛋压我,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我也要弄她!”
我如坠冰窟,才找到黄雯雯,还没问出妹妹的下落,就要死在这里?
沈霖将我摁倒在地,伸手直接撕我裙子,我瞅准时机踢他下面,他毫无防备挨了我一脚,捂着裤裆痛得直抽气,“臭娘们,敢偷袭我,老子非得给你点颜色瞧瞧!”
他命人将我五花大绑,黄雯雯想阻止,被砍掉了一只耳朵,她狰狞尖叫,血溅了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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